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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惯,一部分男同学爱他爱得要死。班里班长是个人精,什么活动都会叫上他。白陶不喜欢吵吵闹闹的环境,不是经常来,这次是因为之前拒绝了太多回,再不答应就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苏一帆别的不管,酒是不许他自己在外边喝的。可在那种氛围里,不喝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白陶被劝得没办法,说好对吹一瓶啤酒就不为难他,谁知道开了头就没法结束。还是同宿舍的阿文发觉他状态不太好,主动给苏一帆打了电话。
白陶的酒量充其量也就是啤酒三五瓶的水平,拿不上台面。他已经有些迷糊,陷在沙发里努力保持意识。
包厢里酒水和烟草的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很不舒服,眼睛也被刺得微微发疼。
他还想着一会儿吹吹风清醒点再回去,散散身上的异味,如果苏一帆追究,他就只能好好撒娇糊弄过去。
他还不知道他的室友已经出卖了他,苏一帆早就来接他回家的路上,而且不怎么高兴。
白陶浑然不知接下来的危机,抵抗不了酒精的催化作用,百般挣扎还是睡了过去。
苏一帆并不觉得打扰白陶的班级聚会会造成什么尴尬。他对于白陶的同学来说并不是生面孔,尤其是女生,她们都知道白陶有这么一个低调不了的表哥。他进了包厢,也不顾大家微微惊讶的目光,直直走向已经没有意识的白陶。
“抱歉,打扰你们兴致了。陶陶他酒量不行,我先带他回家,你们好好玩,单我已经结了,一会儿酒水也可以随便点,记在我的账上。”
他转身又对阿文道了谢,才半抱着白陶离开。
白陶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轻微动了动,发现自己正卧趴在苏一帆大腿上,全身一丝不挂。
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臀部,轻柔地按压着指尖下的软肉。
“我怎么说的?”
第一个巴掌落下,力道毫不留情,麦色的浑圆浮起红色的掌印。
“不要喝酒……”
“你喝了吗?”
第二个巴掌也落了下去。
“喝了,唔…对不起……”
“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听!我下次不喝了……爸爸……”
“你叫我什么?”
“爸爸……唔,不要打我了……”白陶小声抽噎着,“帆帆哥哥好坏,不是哥哥了,是爸爸,爸爸都是坏人……”
“是我坏,”苏一帆揉了揉白陶红通通的臀肉,手滑到男孩两腿之间鼓鼓的阴户,“打得你都流水了。”
“我才没有……你胡说!”
白陶撅着嘴,笔直的眉毛拧成一团,眼里满是不赞同。
“是不是胡说我们拨开来看就知道了。啊,你看,这都是谁的东西?”
苏一帆用食指插入白陶阴唇之间搔刮着,马上沾了一手的湿润。他把手指举到白陶面前,给他看他指尖上的水光。
“不是我的……”
“撒谎。”苏一帆打断他,又冲着红通通的屁股拍了一下。
他也没想到白陶简简单单就湿了,因此有些小小的兴奋,手指不停抠着白陶的阴蒂,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好准备。
湿漉漉的花穴配合地吐出淫液,软软吸着试探的指尖。
苏一帆把白陶压在床上,分开他修长的腿,粗硬的肉杵在入口磨蹭了一下,直直捅了进去。
他被夹得一哼,垂眼却看到白陶挂着泪的英俊脸庞,下身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赤裸结实的身体柔软的展开,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房间里盛满了沙哑的呻吟。
“爸爸操我操得好舒服呀……”白陶一边喘息一边咯咯笑着,腿根绷得紧紧的,湿乎乎的阴唇裂开缝隙,内里的骚肉被插得艳红柔软,不断挤出欢愉的黏液。
他像一只得到爱抚的猫,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喉咙里也发出细细的哼声,全身都散发着天然的浪荡,表情沉醉得让人觉得过火。
“嗯?舒服了还叫爸爸?”
“哥哥喜欢什么?”
“你猜猜看?”
“一帆,帆?一一?亲爱的?哈哈哈……”
“都不对,再猜?”
“……老公?”
“yeah, you got it, baby ”
苏一帆亲亲白陶的脸颊。
“老公好棒啊……”年轻的男孩完全不吝啬撒娇的额度,“插得我肚子都热热的,不会是有宝宝了吧?”
“你觉得你要当妈妈了?”
“你都不带套,要是我是真正的女孩子,肚子肯定有这么大了。”
白陶比划着,好似结实的腹部上放了一个篮球。
“哦?是我不够努力。”
苏一帆加快频率捣干了几下,白陶立刻尖叫起来。
“啊!顶到头了!好深!”
“陶陶的浪穴太小了,一下就到底了,我都不敢太用力。”
“唔,我喜欢被用力操,喜欢哥哥的肉棍子插我的骚穴,疼得流好多水出来……”
“小可怜,是疼才流水啊?”
“都有,舒服也有,可是不流我就会很难受!”
白陶发音有些含糊,酒精总是让他变得孩子气。他也的确是还小,说话有时候怪幼稚的。苏一帆却很喜欢这份坦荡,无知才无畏惧,纯情所以骚浪,真是天生的婊子。他不妨配合着做个醉生梦死的淫棍。
男人用力抽动阳具,尽情肆虐紧紧咬着他下体的花穴,每一下都戳到尽头,带出泊泊的蜜水,直到嫩肉搅得软烂,弹性尽失,一轮轮射进去精液都快兜不住。
身与心都是他的俘虏。这比性交更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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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了……唔……”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发出旖旎的声响,可巨大的镜子被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水滴,什么也看不清。
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坐在浴缸里,身前坐着自己俊朗的小爱人。他的手臂隐没在白色泡沫里,直直探向男孩大张的双腿之间。
空气里弥漫着西柚的酸甜气味。白陶喜欢果香,家里乳液洗浴这类物品都各代表一种水果。
苏一帆原本对这些不感冒,可一日一日习惯了之后,也觉得好闻。他把脑袋搁在白陶颈窝,手下抓挠男孩私处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灵活的手指摩擦着那条湿软肿胀的穴缝,时不时往里探入刮弄。
激烈的性爱其实早就结束,现在是善后的清理工作。两人早就对彼此身体了若指掌,亲密无度,一同沐浴也并不新鲜。
清理这种事落在苏一帆手里也是可想而知,不可能那么单纯。
早前白陶被弄的满肚子都是精水,下体涩痛肿胀,连最轻柔的碰触都会引来敏感的颤抖。
然而就算身体负荷不来,白陶也没有什么怨言。一直以来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