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问题？
    凌淳没有及时回答。
    纪希梵当即后退了半步：“你不会，你为什么不会？因为你有百里梓！”
    说完，纪希梵自顾自的就走进了主院。
    凌淳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
    难道他倾慕陆暖吗？
    这么一想，凌淳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下来。
    他突然想到，那次他被陆暖一口一个和离气疯了的时候，点了陆暖的穴道带去飞雪院，威胁着陆暖看百里梓与他调情的事。
    纪希梵就是那个时候开口说话的。
    之前凌淳一直以为，那是百里梓的治疗方案起了作用。
    虽然那狗屁治疗方案胡老太医已经说了没用了，但是纪希梵当时的确是经过她的手治疗一段时间之后突然开口说话的。
    一切都附和百里梓当初的描述。
    所以凌淳便顺理成章的以为那是百里梓的功劳。
    现在再一想，更有可能是纪希梵急眼了……
    这个念头一起来，凌淳心里的疑窦就越来越多，越来越不能自圆其说。
    甚至……他前不久左臂二次手上的事情！
    纪希梵当时……真的是无意的吗？
    一想到这个，心莫名有些发凉了起来。
    凌淳在雪地里站了很久之后，才缓缓走进了主院。
    第二天，陆暖起来的时候就听春香在说，纪希梵一大早就回盘古宗去了……
    “回盘古宗？”陆暖一愣。
    眼看着就快过年了，依稀记得去年过年前，凌淳为了不让自家小师弟一个人在盘古宗过年，特意把人接到了身边，带着一起南下，最后安置在楚家。
    路上陆暖还以为他俩是男男cp来着……
    怎么才过去一年，眼看着只剩下半个月就又要过年了，纪希梵回盘古宗凌淳竟然不拦着？
    “大小姐，您说会不会是将军吃醋了，所以让纪少爷回去的啊？”春香小心试探。
    陆暖仔细想了想：“应该不会，小梵和百里梓关系不好，凌淳不至于这么瞎。”
    春香心梗……
    她想说的是不是百里梓啊！
    “对了，百里梓最近一直住在梓医堂吗？”陆暖一边准备吃早饭一边问道：“她当时是怎么跑的？”
    一说这个，春香马上就来劲了：“无影大哥说当时百里姨娘当街昏倒后，被橘红背走了，然后被将军找到了，连夜抓了回来关在飞雪院里不许出门。”
    一边说着，春香一边偷瞄陆暖的脸色。
    陆暖喝了一口汤：“然后呢？”
    “然后就是前阵子，百里世家来人了，百里姨娘就跟大将军说了一声出去了……”
    春香赶紧补充：“不是大将军同意的，听说是陛下跟大将军说，要大将军为人宽容一些。”
    陆暖忍不住笑：“狗皇帝倒是宽容，宽容到现在还在舔百里世家。”
    说完，陆暖不管那么多，埋头吃了起来。
    用过早饭后，陆暖和春香换上男装，偷偷溜出了将军府。
    当时出了一把风头之后，凌淳耐心的给陆暖分析了利弊，陆暖同意暂避锋芒，借口养病闭门不出。
    实际上连凌淳自己都不知道，陆暖每天趁着他上朝或者去兵营之后，就会换上男装和春香一起偷偷跑出来找紫灵。
    然后再带着紫灵一起，三个姑娘……逛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