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一亿!
第四百九十五章 一亿!
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回绝,语气柔和了一些说道:“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叫卢泽,不过你问我的名字干什么?”
贺言呵呵一笑,他并没有回答青年的问题,只是点头道:“卢泽你好,等到拍卖会结束之后你应该有点时间吧?
待会儿咱们两个一起走。”
卢泽有些无语,他不客气的问道:“就算是我能够答应你,但你至少也要说出个理由来吧?
我看你像精神病似的,万一你想要搞我怎么办?”
这回轮到贺言有些无语了,好一会儿他才摇头道:“我是正常人,至于待会儿要干什么,你跟着我就知道了。”
说完,他没有再去理会卢泽,而是继续关注起了云纹行龙杯的拍卖。
此刻九千八百万的价格已经敲了两次锤。
贺言对于这种情况有些失望,倒不是说他对于拍卖失望,而是对于价格竟然没有来到一亿,这多多少少让他感觉有些强迫症。
可很快他的这个强迫症就被人给破了。
在第三次拍卖锤准备落下的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出声道:“一亿。”
老者的声音中气十足,看上去虽然有些年龄大了,但却丝毫没有寻常老人的颓态,反而显得异常的精神。
贺言顺着声音看去,他并不认识那位老者,但从周围的议论声之中他知道了这个老人是江城最大的收藏家之一,名为卢俊生,家底殷实的很。
玉琳此刻在台上的笑脸越发灿烂了,一个亿的单品拍卖额她干到现在也没有做到过。
而今天过去之后,准确的是这场拍卖会过去之后,她的履历上无疑会再次增加光辉的一笔!
“一亿一次!”
“一亿两次!”
“一亿三次!恭喜这位老先生,您最终获得了云纹行龙杯!”
随着玉琳最后的声音落下,拍卖会场之中自发的有人鼓起了掌,很快这些掌声就越来越剧烈,久久不息。
即便在场的人大多数都是身价十分丰厚的,可此刻见证了云纹行龙杯这件拍品,他们都感觉十分的有意义。
卢俊生笑呵呵的站了起来,他对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之后就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离开了拍卖会场。
主角已经离开,剩下的人也纷纷散去,临走的时候还在三两人一起议论着这件事情。
“你走不走?”
卢泽在一旁开口问道。
贺言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走吧,我先带着你去一个地方。”
卢泽闻言有些警惕,不过看到贺言自顾自的走出去之后,他稍微想了想也就跟了上去,对于贺言的好奇,让他有些想弄明白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
几分钟之后,贺言带着卢泽直接走进了刘清雅的办公室之中。
此刻办公室内什么人都没有,而贺言之所以会进来还是刘清雅之前和他说的,对方让他拍卖会结束之后到这里,直接把拍卖所得的钱交给他。
卢泽坐到沙发上之后显得更加的好奇了,他视线怪异的看着贺言,问道:“你竟然还是在拍卖会的管事人员?”
贺言笑着摇了摇头,倒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我可不是什么管事的,只是有东西在这里拍卖,等着别人送钱过来而已。”
卢泽闻言有些恍然的点了点头,原来竟然是这个样子,他有些想歪了。
不过很快他就紧接着问道:“你在这里拍了放了什么东西拍卖?”
贺言神秘的笑了笑,道:“这个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不着急。”
卢泽撇了撇嘴,对于贺言这种隐瞒的行为感觉很不爽,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在大约十几分钟过后,房门终于被推开了,刘清雅自己一个人走了进来。
在看到贺言的时候她忍不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过在看到卢泽的时候她却有些疑惑。
“贺先生,这位是……”
贺言笑着介绍道:“这是卢泽,我刚认识的一位朋友,没事的。”
刘清雅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坐到贺言的对面,伸手将一张钻石银行卡放在了贺言的面前,笑道:“这是贺先生你所应得的那一个亿,一分不少的全在里面,密码和之前的那张卡一样。”
身为江城最大的拍卖行,刘清雅家族之中的资金周转是十分快速的,很快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贺言有些无奈的说道:“之前我不是说了不用给我什么特权吗,哥给我多少,给我多少就是了,你这样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对刘清雅的刁难,那就更不好意思了。
刘清雅笑容更加的灿烂了一些,她摇头道:“我知道贺先生你不想占我们的便宜,但其实这次我们是占了你很大的便宜。”
“有了这一次的拍卖之后,我们刘家的四季拍卖会影响力将会增加很多,甚至可能会一跃成为周边几大省的第一拍卖行,所以贺先生你觉得我们要不要给你这个优惠?”
听着刘清雅的话语,贺言有些恍然的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心里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那就谢谢了,祝你们之后生意兴隆。”
贺言笑着将桌上的银行卡收了起来,这一切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而在贺言和刘清雅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卢泽却有些傻了眼。
他有些愣愣的看着贺言装起银行卡,脸上的愕然还没有散去。
那种钻石级别的银行卡他当然认识,存款最少也要在五千万以上才能够办理出来,那么刘清雅的话在他看来就基本上是真的了。
可一个亿啊!什么拍品值一个亿?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
卢泽现在终于算是明白贺言为什么在别人竞拍云纹行龙杯的时候那么开心了,合着那是对方的东西。
这让他不由的咧了咧嘴,若是东西是他的话,他感觉自己表现的很可能会比贺言还要过分。
想到这一点之后,他对于贺言的那些看法也就消散了大半,是他有些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