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怕她生气的模样，九梨轻笑一声，贴近他的耳畔：“先生，其实我会游泳。”
    贺司悯顿了一下。
    他捏住她腰间的软肉，恶狠狠地在那张含笑的唇上咬了一口：“小狐狸。”
    “疼。”
    “破皮了？”他好像没用力。
    “差一点。”九梨抿了抿唇，嗔怪地瞪着他：“你先松开，我要游泳了。”
    贺司悯没动：“比一局？”
    “怎么比？”
    “谁先游到对面，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
    “好。”九梨应得很快。
    她拉着他往后退，紧贴瓷壁后，与他对视一眼，默契地伸长双手。
    贺司悯在注意她位置的同时，亦加快速度，赶在她到达之前，拉近距离反超而上。
    他单手搭在那层玻璃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怀中：“我赢了。”
    九梨早就看出他想赢了，若不是为了宠他，都懒得演。
    她好奇询问：“你想要什么？”
    “先欠着，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但是只有一年期限，如果你超过时间，就不能兑换了。”
    贺司悯沉吟几许：“没问题。”
    他抵着她的发顶，与她一同眺望着西下的夕阳，眼底闪过的光茫，竟显柔和之色。
    夜幕降临，朦胧月光铺洒在海面，闪着粼粼光斑的模样，如同悬挂在夜空的繁星。
    两人漫步在别墅外面那条小路，踩着细碎的月光，迎着玉兰幽香，感受周遭的一切。
    九梨打开手机的照相机，倚靠着他的手臂，背对海岸自拍了两张。
    她笑着询问：“好不好看？”
    “好看。”贺司悯将那两张照片，通过微信发给自己，换成屏保壁纸。
    他揽着她往前走：“想吃甜筒吗？”
    “哪有？”
    “前面拐角处。”
    九梨加快步伐，走到专卖甜筒的小摊前，买了两个：“我感觉比肯德基的好吃诶。”
    贺司悯看向那张泛着晶莹的唇，俯身轻尝，意味不明道：“嗯，很甜。”
    旁边的小朋友瞧见他们亲亲，扯了扯身旁那位女士的衣袖：“妈妈，他们好羞羞。”
    “你以后有了女朋友也会这样。”
    “真的吗？”
    “嗯。”女士对着他们笑了笑，便抱着孩子走了：“下次不要说出来，姐姐会害羞的。”
    “那我小声一点吧。”
    “......”
    九梨的耳尖透着一抹绯色，落在贺司悯的眼底，格外可爱。
    他摩挲着她的耳垂：“害羞了？”
    “没有。”九梨挽上他的手臂，舔了一口甜筒：“你别一直看着我，甜筒都快化了。”
    贺司悯收回视线，眼底藏笑。
    他牵着她在附近逛了一圈儿，待人烟逐渐稀少，便决定往回走：“今晚你自己睡。”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你中午都跟我睡了。”九梨莫名地看着他，眼神携着幽怨：“晚上就让我一个人？”
    贺司悯没心软：“那不一样。”
    他很清楚，若是再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必定会发生一些，不该现在发生的事情。
    九梨看懂了他眼底的克制。
    她没再执意要求，听话地应下：“那你什么时候才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