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白富美推倒市井大佬-33
期待的‘血流成河’并没有出现,因为救世主小陈及时赶到了。
“跟我走……不准……跟陈最……走”霍雲停被小陈扶着还不安分地拽着姜甜不放。
“你放开!”姜甜瞪着他哥,放弃挣扎,“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啊?手劲这么大?”
“好好的白菜,不……能叫猪给拱了……”霍雲停拽着她往向外走。
姜甜翻白眼。
是你家的白菜要拱人猪好吧!
这不,猪,不,陈最追上来了,抓住姜甜另一个胳膊。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配方。
“……”陈最眸光沉沉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姜甜轻轻叹气,伸手遮在脸侧,挡住霍雲停的目光,对陈最说:“我去偷离婚证,你乖乖在这等我。”
她低哑的声音,第个音节都带着尾巴,加上醉酒状态下感官系统异常敏感,尾巴扫过时,痒得陈最直想伸手挠耳朵。
“嗯!”陈最重重点了点头。
醉酒状态下除了感官系统异常敏感外,大脑的支配系统也会出现异常,具体表现形式是——陈最嘴上答应等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姜甜走。
还好小陈开的两个房间连在一起,姜甜带着陈最把霍雲停哄睡了后,又带着陈最往旁边的房间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姜甜被拖了一下。
姜甜垂眸盯着自己被捏住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东西还没拿到!”陈最低头玩着姜甜的手指,语气略显委屈。
姜甜愣了愣。
旋即明过他说的是离婚证。
“不着急,明天偷也一样”
“不一样”陈最说:“我着急。”
“急什么?”姜甜不懂了。
姜甜等了半天陈最也没开口,她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喝醉酒的样子又乖又可爱。
“结婚!”
陈最说这话的时候姜甜正拿房卡开门,随口应了句,“结什么婚啊!”
陈最又不知在闹什么脾气,站在门口不走了,姜甜自叹命苦地看着他,终于,陈最在这场对峙中败下阵来。
“我们进去再说吧!”陈最不轻不重地说,就像是打算跟姜甜聊聊策划案上的专业术语。
然而他带上门后,却猛地把姜甜按在了门上,在姜甜正想问‘你要干吗?’的时候,没轻没重的吻覆上去。
“你……唔……”剩下的话被一股脑地全吻了回去,双手慌乱地抵着他的胸膛,越挣扎越凶猛。
她脑海里突然想到一句古人言,‘食色,性也’。有时候疯狂需要一把钥匙,这句话便是。
姜甜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可很快就被吻得发抖,不自觉的追上前迎合。
轰。
姜甜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一阵一阵的酥麻渐渐散开。
正想着方才炸了的是什么,陈最停了下来,只见他眸光凌乱,呼吸又粗又急。
“你不喜欢我,对不对?”陈最心跳快的连自己都着急,焦躁地舔着唇,仔细地观察姜甜脸上的表情。
千钧一发之际,小妖跳出来说:“爷爷,别犹豫啊!分值已经在降了。”
“你不是看不到分值吗?”姜甜问。
小妖急得直搓手,“爷爷,分值是看不到,但是任务进度我能看到啊!在降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
“赶紧稳住他啊!说喜欢他啊!”
“他没那么好骗”姜甜无奈,“万一搞砸了,不是弄巧成拙了吗?”
“所以你要带入角色啊!投入真情实感,懂了吗?”
“……”
姜甜头大如斗。
该怎么回答呢?
说喜欢吗?
陈最那么精明,一听就露馅。
说我爱你吗?
思及此,姜甜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小妖见它爷爷还在纠缠,没好气地说:“爷爷,实在不行你就什么都别说,直接上嘴吻他。”
姜甜如醍醐灌顶。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脚凑了上去,只见陈最头偏了偏。
呃!
他在躲我?
是发现什么了吗?
“我困了!”
陈最拔开脖子上环着的手,还算稳当地走到发沙前,咣叽一声砸到了沙发上。
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头痛得像要裂开。
姜甜尴尬地在心里默念着,接下来要做点什么呢?让他去床上睡?还是一起睡?……
“那个……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姜甜逃到厨房翻箱倒柜找着,找到蜂蜜又装忙地烧热水。
电水壶在静静地工作,又想起来要去拿杯子,转身看见陈最正靠着厨房门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马上……就好!”姜甜不敢和她对视。
“嗯!”陈最双目失焦的看着她,看了几秒,发现还是对不上焦,干脆过去从背后把人抱住。
姜甜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差点摔了杯子,他将下巴压着她的肩窝,呼吸轻喘,带着酒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量不好的原因,嗅着他的气喘,姜甜觉得自己也跟着醉了。
“甜甜。”陈最低低叫了一句。
“嗯”
没等到下一句,好像只是单纯想叫一声。
姜甜任他抱了许久,反手摸了摸他的脸侧说:“我现在很矛盾,怕不喜欢你,又怕喜欢上你,就像是冰激凌,只吃一口能忍住不再吃,多吃几口就会忍不住吃光……”
“我明白了”陈最低低的应着,眸中闪光、嘴角勾笑。
明白?
我自己都还没明白过来,你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陈最轻声重复。
姜甜很轻地舔了下发干的唇缝,闭眼忍了一会儿没忍住,说:“你去沙发上等着。”
陈最没动,“为什么?”
姜甜深吸一口气,“你别在我耳朵旁边说话。”
陈最低声笑着,不依不饶,“为什么?”
姜甜再次闭眼,想说你再这样我要有反应了。结果还没张口,就感觉陈最偏头在她肩窝蹭着。
“我很少能得到喜欢的东西,得到了也会失去,所以我很少对什么东西付出感情,连对父母也一样”陈最缓缓地说着,然后往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陈最在她耳边简短的话令她意乱情迷,刚才冗长的话则如当头棒喝令她神清气爽。
不能!
要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