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云端激战
噗!
一声轻响传来,只见旱魃那坚硬的头颅上瞬间就被那戮魂钉刺穿,紧接着就看到那旱魃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戮魂钉死死钉在旱魃身体当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旱魃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大约一盏茶时间之后,旱魃身体在没有任何动静,无力的瘫倒在石棺当中。
看到旱魃再没有反抗之后,庙祝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再次催动法力,旁边的镇魂七星灯微微闪烁,幽蓝色的灵光缓缓升起。
那庙祝取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粒猩红色的丹药,然后仰头吞下,这丹丸入口即化,下一秒就听到这庙祝一声惨叫,脸上扭曲变形,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庙祝的身体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其壮硕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只用了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一名大汉就变得如同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
面对这种情况,那庙祝不但丝毫没有慌张,甚至嘴角还漏出一抹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是癫狂了一般,让人头皮发凉。
很快庙祝身上最后一丝生机也消失不见,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密室当中再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镇魂七星灯星光突然光华大盛,幽暗的星光升起,紧接着一个神魂从那庙祝身体上缓缓浮现,这神魂刚开始还有些虚幻,但是很快就变得凝实起来。
数十年的修炼,最后再将肉身献祭,用来滋养神魂,让这庙祝的神魂增强的一大截,虽然远没有达到鬼仙的地步,但是也超过一般的神魂。
在转化成了神魂之后,这庙祝没有丝毫犹豫,对着那镇魂七星灯轻轻一吹,无量星光瞬间笼罩其身,紧接着就看到这神魂化作一道流光瞬间融入到了那旱魃的身体当中。
“轰!”
石棺炸裂,烟雾碎石弥漫一声怒吼轰然炸响,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烟雾中冲了出来。
这身影没有丝毫停留,直接撞破了石室飞跃出来。
灼热的气息从这具躯体上快说扩散开来,大地肉眼可见的发黄,很快就干裂开来,就连周围的树木植物也在这一刻飞快的衰败枯萎,转眼之间就变得一片枯黄,而这范围更是飞快的扩散。
乱石纷飞,一团火焰化座一道光圈快速散开,浓烟滚滚,乱石纷飞,山峰在这一刻似乎也要崩塌开来。
“哈哈,我成功了!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寿!”一阵猖狂的大笑声传来。
“是吗?”
“当然,我乃旱魃,不死不灭,不坠轮回!你是谁?”天空中传来一个缥缈的声音,旱魃下意识的回答,刚说完,瞬间就反应过来。
“贫道陆凡,特来送居士往生轮回!不对,你不坠轮回,那就是魂飞魄散了!”天空中云雾翻腾,一层层云雾汇聚,天际上一道人影凭空站立。
云雾破开,金光洒下。在这无边霞光之中,那人影如同仙圣一般。这般威势,就算是他已经占据旱魃之躯,依旧感到心神动摇。
“你是何人,敢来阻我成道!”旱魃怒吼一声,脚下用力,下面的山峰直接裂开,旱魃的身体在这一刻冲天而起。
“纳命来!”
这旱魃一声怒吼咆哮,背上一对肉翅破体而出,紧接着就冲天空中那道人影冲去。
这旱魃浑身长满鳞片,手掌化作利爪,一根根锋利的爪子锋利异常,切金断玉,一抓之下,岩石如同豆腐般粉碎,这旱魃依靠着强横的身体生裂虎豹威势赫赫,就算是蛟龙碰上了也要饮恨当场。
此时那旱魃席卷而来,身上一根根筋膜隆起,锋利的爪牙已经到了近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道人撕成碎片。
云天之上,金色的阳光洒落,那道人静静看向冲上来的旱魃,手掌抬起,一枚印章出现在其手中,紧接着手腕一转,那印章瞬间落下。
只见原本三寸大小的印章,迎风便涨,须臾之间就化作一座小山,对着那旱魃轰然砸下。
天空中金色祥云与那旱魃身体周围的黑风相撞,一金一黑相互交融转动,转眼之间就如同太极一般。
下一秒太极破碎,云烟消散,那如同小山一般的印章轰然落下。
砰!
闷雷声响起,眼见着那旱魃直接被景阳印当头砸下,旱魃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坠落下去。
紧接着景阳印顺势而下,想要将那旱魃直接镇压下去,可是刚一落地,那旱魃一声怒吼,景阳印就被其用双臂死死托起,在无法向下分毫。
看到如此,陆凡也不失望,本来他就是借助景阳印从上落下的优势将其打落,挥手之间,景阳印飞起,紧接着一道紫色游龙从天而降。
刚刚将景阳印托起的旱魃被轰个正着,处于紫龙轰击中央的旱魃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紧接着就看到那旱魃飞身而上,剑光纵横,在其身上不断划过,但是却如同斩在精铁上一般,当当作响。
剑光散去,只见那旱魃身体再次暴涨,它震动双翅,仰天长嘶,下一秒就再次向陆凡冲来,只不过还没等他冲上多远,就被那紫色游龙拦下,一时间剑气纵横,烟云翻涌,乱世崩碎,鳞甲四散。
紫霄剑所化的游龙不断游走,一道道剑气快速斩出,黑云金云相互撞击,引得天空一片混沌,整个天空黑云压顶,闷雷声不断响起,就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骇的这碧霞山中飞鸟走兽四散而逃,豺狼虎豹瑟瑟发抖。
此等规模的战斗,就如同世界毁灭一般。就连远在山下的兰坪县中的百姓也是一脸惊恐的看向天空,不断向那碧霞山君叩拜以其获得保佑。
陆凡手掌掐诀,下一秒一枚枚五行神雷从天而降,然后瞬间击中了下放那旱魃身上,这旱魃果然不会是僵尸的最终心态,雷光虽盛,但是效果却并不好,只不过炸掉了几块鳞片和筋膜,依照那旱魃的身体,不过是一些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