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动心动情
冷少宠妻成瘾 作者:火邪帝
“今天一连看了两场好戏,真是累啊,凤,快放下娃娃,让我跟娃娃好好相处相处!”
残狼打了个哈欠,来到楚楚身边,朝她眨了眨绿眸,尽管隔着面具,依旧可以想象面具后那张欠扁的脸。
楚楚眨巴着眼,直盯着他的眼睛和面具:“你的眼睛好漂亮,是绿色的,还有面具,好好看啊,能送给我吗?”
别看她长着一张萌妹纸的脸,但她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着特殊的癖好。
残狼一听,乐了,朝旁边的男人甩去得瑟的眼神,看,我一来,就吸引了娃娃的注意呢,你个老男人死远点!
冷牧哲黑了脸,强硬的扭过楚楚的脑袋,抱起她放进车里,语气不悦。
“你都没看过他长什么样就说漂亮,我不比他好看吗?我送你的吊坠就没那张面具好了?”
“在我眼里,叔叔是最帅的,吊坠也是最好看的,我最喜欢了!”见男人黑脸,小人精的楚楚连忙嬉笑的讨好。
连用了三个‘最’,冷牧哲的黑脸,才稍稍缓和,抛了个挑衅的眼神给残狼,仿佛在说,你看,我在她心里才是最好看的!
残狼回了个你没救了的眼神,不屑的勾唇,心想,冷面阎罗的火凤,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小丫头用了几句话就把他收买了,简直丢了那张老脸!
他摇摇头,闪身走到迈巴赫另一侧,打开车门,刚要坐进去,就被冷牧哲一脚踹了出去,受重击的屁股,重重跌落在地。
冷牧哲冷笑的瞥了他一眼:“没你的事了,可以滚了。”
说罢,砰的关上车门,朝他比了个手势,迈巴赫绝尘而去,独留残狼一人,在风中凌乱。
残狼揉着痛处站起身,朝着车屁股大吼:“靠,火凤,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车内,冷牧哲揉着楚楚的头,美滋滋的享受着她的‘甜言蜜语’,回头看了眼被甩的老远的残狼,心里更美了。
看吧,他跟楚楚才是真爱,小三神马的,哪来的滚哪去!
似乎接收到他的挑衅,车外的残狼阴测测的勾起唇,掏出手机,拨了出去,语调在下一刻瞬间变了另一个人。
“喂,亲爱的小莎莎,我是小狼狼啊,小凤凤现在就在中国西城,嗯嗯,你现在就过来吧!”
一通肉麻的问候后,挂完电话,他在原地捂着肚子狂笑,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身姿摇曳,森冷的绿眸,诡异的狼头面具,在黑夜闪着算计的幽光。
哼,让你欺负我,火凤,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嚣张!
*
楚楚歪着头睡在冷牧哲的怀里,两手搂住他的劲腰,坐在他的腿上,像是树袋熊一样,把整个身子都依附了上去。
“爷,到了。”
罗文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
冷牧哲看了眼窗外,深夜十一点,月影斑驳,奢华绝伦的一号别墅在昏黄的灯光下,多了分柔色。
曾经,家,对于他而言,是奢侈的想法,现在有了楚楚,即使是再烂的平房,他也觉得异常温暖。
伸手拨开她脸上的秀,露出一张莹白细腻的娇颜,还有些青涩,五官精致如雕琢,蝶翼般的睫毛垂落下两片扇形阴影。
美。
冷牧哲退去眸底的冷意,柔柔的看着她,有如羽毛般扫过她的每一个毛孔。
车内仿佛响起了乱了节拍的心跳。
怜惜的拂过她的眉眼,头向前倾,薄而性感的唇瓣轻贴上她闭合的眼睛。
心脏跳得更快,垂下的碎,遮住了耳朵尖上的那抹绯红。
二十五岁的他,在一个十五岁的少女面前,竟冲动如毛头小子,冷情如他,竟会做出偷亲丫头的事!
沉寂了二十五年的心,悸动了,只为她一人!
楚儿……
唇上传来痒痒的感觉,楚楚轻颤睫毛,幽幽醒来。
冷牧哲像是触电般,飞速撤回唇瓣,靠在车座上,胸膛起伏了几下。
“到了吗?”
她打了个哈欠,大眼中闪着水光,显然对刚刚生的事一无所知。
看她那可爱样,冷牧哲小腹的温度骤然上升。
他作势清咳几声,掩饰住尴尬:“到了,下去吧。”
没现他的异常,楚楚乖巧的点头,收回抱着他的手,打开车门,收起腿就要出去。
突然,她猛地回头,望向冷牧哲小腹,眨了眨眼:“叔叔,你怎么把手机放在那里,顶的我腿都疼了。”
冷牧哲耳朵上的绯红更甚,他咳了几声,风轻云淡的并拢腿,把身上的薄衫向下扯了扯,掩盖住尴尬区域。
那哪是什么手机,明明就是……
“好了,快下去吧,很晚了。”
他声线清冷,没有半点起伏,等楚楚下车后,才深吸几口气,按压住身下翻腾的邪火。
看向那抹娇小背影,他摇头苦笑,他一定是中了她的毒,竟然会对一个丫头动心动情,不过,他甘愿!
她现在才十五岁,最快还有三年,而等她开窍还要多久?
车旁的罗文,看着自家冷爷略显孤寂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冷爷从来都是天之骄子,暗之王者,就败在一个小丫头的手下,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
敛去眼底的复杂,稳步走进自己的卧室,刚脱下上衣准备洗澡,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他转身看向门口的楚楚,扬眉一挑:“怎么了?”
楚楚拿着睡裙,光着脚丫,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叔,你帮我洗吧,我受伤了,自己不好洗。”
冷牧哲一怔,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少儿不宜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再次涌来,鼻间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下。
“叔!你流鼻血了!”
楚楚惊呼,瞪大水眸,扔掉手里的睡裙,拿过一边的纸巾上前,跳起身擦他的鼻血。
冷牧哲有一八八,楚楚现在育到了一六五,两人间相差一个半头,帮他擦鼻血相对有些吃力。
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具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还在他的身上上下磨蹭,只觉得腹下越来越滚烫。
他一惊,轻推开她,略显狼狈的跑进浴室,冷水浇灌下来,冷却火焰。
砰!
一拳猛地打在墙壁上,他低咒一声,该死的,什么时候这么失控了,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哪去了?
门外的楚楚无辜的盯着浴室门,心念,不是让他帮她洗澡的吗,怎么倒变成他自己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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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总算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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