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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通话结束得很艰难,不知道韦多发什么疯,非说陈一黎不是个好人。
他又知道了?
这也是个狠人,狠起来自己都骂。
沉一那点初中生一样的逆反心理在面对韦多时尤其旺盛,反正最后没谈拢,她挂了电话。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挂狗多电话了,第二天早上他就屁颠屁颠地来跟她炫耀游戏战绩。
一如既往地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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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生活和小说还是不一样的,她和陈一黎更不是男女主角。
这么多门通识课,他们一门都没撞上,人文学院阴盛阳衰大概是传统,恰好这个学期学校给安排的课程,都是女教授上的。
雄性生物在沉一的生活里逐渐消失,不见踪影。
除了某只狗。
据他所说,他的论文马上要竣工了,现在还在准备申请的材料。
大概年底回来过个年。
他爸妈离婚之后,他一直跟着妈妈在国外生活,外公外婆留在国内,但出国这么多年,他们也一直没回来看看。
他不说,她就不问。
能说的都是会说的,没有说,那就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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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多还没回来,期中考先来了。
人文院没什么笔试,但有很多pre(presentation)和paper。
反正是焦头烂额的两个星期。
和之前十二年的教育评分体系完全不同,“一试定生死”的时代过去了,沉一觉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毕竟一pre未完一pre又起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比期中的任务更猝不及防的是学校那个叫“一周情侣”的活动。
她收到陈一黎的邀请,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参加。
虽然很果断地拒绝了,但这不妨碍她的诧异。
毕竟他们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过任何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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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沉一,你说实话,是不是还跟那个狗男人有联系?”
听得出来,韦多现在暴跳如雷。
“打住,世界上应该没有男人比你更狗。”
前两个星期,某只狗说要给她寄一件备考神器,有了它在考场上必然所向披靡。
本着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沉一去收了包裹。
结果里面是他的一件黑色衬衫。
我哔——
某狗还美其名曰,那是他大学去面试那天穿的衬衫,功效堪比某寺庙的考前灵符。
“我早就跟你说,这个人必然是心怀不轨别有用心居心叵测……你看!你看!”
“大哥,人家只是问问,想去玩一下。”
沉一蹲在椅子上,拿了包卡乐比的薯条一边吃一边说。
“还吃,都快胖成猪了。这种借口你都信,十二年义务教育还给幼儿园班主任了你。”
简直是不可理喻。
“有事没,没事挂了。”
“你对别的男人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对我就爱答不理没好气,说吧,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能承受……”
如果没有后面这句,沉一也许还会适当考虑一下他的心情,但这种恶心巴拉的语气实在超出了她的可承受范围,立刻翻了个白眼回怼:
“想多了,根本没爱过。”
以至于也忽略了屏幕对面的人脸上模糊的黯然和受伤。
/如果我没上来
那应该就是网不行了55
叁次元要忙开学了 接下来就日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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