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情意
沈逸轻轻一笑,道了一声谢,转头又望向江面,前路茫茫,浪声伴耳,大黄船在宽广的江面上不过与一叶小舟一般,稍带凉意的冷风吹过,更添几分孤寂。
“公子在想什么?”苏慕烟看着沈逸眼中竟稀奇的有几分茫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沈逸笑着道:“没什么,路上无聊,随便看看。”
苏慕烟轻声道:“那不如慕烟为公子吹一首小曲。”
沈逸眉头一挑,望了她一眼,之前几天因为苏玲珑与她决裂的原因,苏慕烟的情绪并不高,眉眼中的忧愁失落肉眼可见,今日倒是好上不少,竟还主动提出要吹曲子,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沈逸笑道:“你的箫艺是好,但也不必为我勉强。”
苏慕烟摇了摇头,轻声道:“为公子做任何事,慕烟都不会觉得是勉强,公子竟然为了慕烟可以舍弃生死,如此厚待慕烟,我便是死了,也要报答公子。”
说话间,苏慕烟竟主动投怀送抱,轻轻的抱住了沈逸,尽量不去触动他肩膀上方才结痂不久的伤口。
一番话说的沈逸心里都不好意思了,那天在山神庙左右都是死,当时还真没想那么多,误打误撞之下,却是将苏慕烟的心给套牢了。
此时美人在怀,沈逸只觉得世事无常,遥想昔日苏慕烟身在醉星楼时风靡万人的风姿,与如今怀中的温柔美人,便似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充满魅惑的媚气,一个温柔如水。
苏慕烟靠在他怀里,沈逸难免心猿意马,说起身材,苏慕烟是一等一的出挑,前凸后翘,丰满之处压在沈逸胸口,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幽香气息,一丝一丝的撩拨着沈逸的心怀。
坐怀不乱,那是柳下惠才能干出来的事,沈逸自认还没到那地步,他秉承坐怀就要乱,不乱白不乱的信条,美人入怀,他轻轻伸出一只手去,在苏慕烟背上轻轻抚摸了几下道:“何德何能,竟然能得你倾心。”
苏慕烟满面羞涩,沈逸的手指碰到她背上时,她竟有阵阵轻颤,闻言轻声道:“便是到了如此地步,公子才愿意说这些好听的话,之前在醉星楼,公子可从没说过,到了现在便这般欺负慕烟。”
汗,这小妞不好哄啊。
沈逸心中暗自想到,苏慕烟说的一点不错,之前去醉星楼的时候他可没想过这事,毕竟苏慕烟的出身,让沈逸不敢将她当做普通女子。
好在沈逸嘴上功夫过硬,闻言笑道:“这你便会错意了,感情便是这般突然的,以前我不敢想慕烟你能在我身边,才不敢说,如今已然成真,我又如何会吝啬呢?”
苏慕烟被沈逸揽在怀里,心思却已乱了七分,如今都要跟着沈逸回家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只靠在他怀中轻轻点头。
沈逸大手在苏慕烟背上轻轻的摸索着,虽是隔着衣服,却依然能够体会到她肌肤的细腻与光滑,嫩滑的就跟水一样。
苏慕烟身躯一阵颤抖,双目如水轻看了他一眼,脸上泛起无限的羞涩,小口微张,吐气如兰,一股淡淡的芳香传进沈逸的鼻孔里,挠得他心里都痒痒的。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女子身体的芳香更妙的春.药了,沈逸来了金安这么久,也憋了这么久,说毫无念想那是假的,苏慕烟这一吐气,沈逸顿时淫心大盛,紧紧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身子,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咬她的耳垂。
苏慕烟的身子一阵轻颤,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浑身酸软仿佛当日中了蒙汗药一般,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发现小腹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了上来。
苏慕烟待在醉星楼这种地方,即使没见过,自然也听过,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顿时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心下羞涩与紧张并存,又觉得这般进展有些太快了,下意识的轻轻推开沈逸,檀口微张,满面红云道:“公子,你...”
沈逸也不是童子鸡了,脸皮更是过硬,不仅不尴尬,反而嘿嘿笑道:“这不是更证明了我的心意。”
苏慕烟浑身轻颤,正要挣开,却觉的沈逸怀抱更紧,便连那抵着她小腹的东西也是越变越大,紧贴在小腹上。
“啊——”苏慕烟小口轻呼,面如火烧,浑身一阵激烈的颤抖,便连挣扎也没了力气,软软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苏慕烟对他可谓情深意重,沈逸就算是石头,也要被她打动了,何况他并不是什么不动如山的人,有便宜怎能不占,苏慕烟本就貌美,身上的媚气更是最好的催情药,这便如干柴烈火,一燃就着。
沈逸的大手游离向下,一触到苏慕烟的腰际,她便如被施了定身法儿般,浑身再也动弹不得,只是轻轻一阵颤抖,脸色如彩霞般鲜红,鲜艳的小口微微一张,鼻中轻轻哼出一声,仿佛一声无意的低语,更点燃了沈逸作为男人的原始冲动。
苏慕烟双眸如水,脸上一片奇异的粉红,呆呆地望了沈逸一眼,红唇微张,竟连鼻尖喷出的气息也是火热的厉害。
就在这甲板之上,两人旖旎暧昧,气氛是一片桃色。
时至冬日,广陵江上的船只也渐渐少了,但是少了却不代表没有,心思紧张的苏慕烟迷乱之间正看见不远处有客船驶来,甲板上也有不少人正欣赏着广陵江的风景。
“公子——”
苏慕烟似娇似喘的一声呻吟传来,费尽了力气,才将沈逸推开,低着头面如火烧地说道:“慕烟迟早是公子的人,只是,只是不要在这...”
看着苏慕烟似羞似怯的模样,沈逸一下清醒过来,靠,什么情况这是,也不知是因为苏慕烟身上那股特殊的气质,还是因为憋了太久,居然精虫上脑了,让下半身指挥了上半身,惭愧啊惭愧!
“快将衣服穿好,江上风大,莫要着了凉。”见苏慕烟的衣衫有些凌乱,沈逸伸手替她整了整,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刚才对人家上下其手的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