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孤独的花无缺
江辰和花无缺并没有太多话题,加上旁边有个淘气的女人捣蛋,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江辰开始修炼。
第二天下午,江辰吃完饭就到比武场等候这场测试。
江辰来的时候,花无缺和花星奴已经到场了。
花无缺拿着扇子慢慢摇着,白衣胜雪,好一个翩翩公子。
江辰也拿出骨扇慢慢摇起来,他今天穿的是淡蓝色长袍,那气质和颜值瞬间盖过无缺的气场。
花无缺看到江辰来了,他朝着江辰点了下头,他也笑着回应,还比出一个加油的手势。
花星奴在花无缺身边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江辰知道她肯定在说自己。
不久,邀月和怜星就出现了,邀月的脸洗干净了,又恢复风华绝代的样子。
邀月气场很强,怜星就看起来温和多了。
邀月今天一身紫色的宫装,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绣花鞋,她双手背后,后面跟着一群宫女,这排场比那些大明星出场还有气势。
邀月和怜星都看到台阶上坐着的江辰。
其他人看到她们都是毕恭毕敬的,只有他摇着扇子一副悠闲样子。
她们对江辰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没觉得如何。
“拜见大姑姑、二姑姑。”
“无缺今天是你大姑姑测试你这段时间修炼的成果,你务必全力以赴。”
“无缺知道。”
其他无关的人都站在场外,擂台上只有邀月和无缺。
邀月还是一副威严、寒冷的样子,眼神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开始吧。”
她一句轻飘飘的话,却让人感觉高手孤冷。
无缺拔出剑,剑鞘丢在地上,剑直指邀月,脚尖一点,身体冲刺上去。
剑尖离邀月的身体还有一寸,她的左脚向前一蹬,身体在反作用力下向后飞退,无缺的剑用尽全力也无法追上邀月的速度。
突然邀月对着长剑的剑身屈指一弹,无缺手中的长剑把握不住,偏离原来位置。
无缺急忙收回长剑改变剑法招式,接下来任由他把剑挥舞得密不透风,邀月周身都是剑影,却始终无法碰到她一片衣角。
更过分的事是她竟然一手背后,只用一只手就挡下他所有攻击。
这实力相差太悬殊了,犹如大人和稚童在打架。
江辰摇了摇头,过去快三个月,无缺虽然内力和剑法招式有进步,但是进步有限。
他的剑法招式虽然熟练,却很规矩,一招一式没有创意,招式之间的衔接也不连贯,剑法也没有意境和气势,用两个字形容糟糕。
这样练下去,没有四五年,他的剑法是无法突破的。
唯一欣慰的是他的内力还不错,至少比现在的江辰强很多。
花无缺的“明玉功”也练到第四层了,估计一年之后剧情开始,他能突破第五层,而“明玉功”达到第六层,已经是当今一流高手。
如果是单纯的剑法比试,江辰有信心在十招之内打败花无缺。
此时花无缺使出“移花接玉”,只是这一招用出来反而打到自己,“移花接玉”对于他来说使用出来还有些勉强。
江辰打了个哈欠,实在太无聊了。
邀月一直保存实力不肯出招,而花无缺虽然可圈可点,但是亮点不多。
就在这时邀月双手不断翻转,这是要使用“明玉功”了。
只见她手掌之间出现耀眼白光,花无缺一看,身体急忙撤退,只是他的轻功比起邀月来简直天差地别。
邀月脚尖一点,身体腾空飞起,突然定在空中,然后身体犹如飞燕朝着下面的无缺飞过去。
邀月的轻功已经达到踏月摘星的境界,轻功绝顶。
电光火石的时间,她已经飞到无缺面前,无缺立马全力武功招架,内力灌注在长剑,剑尖刺中邀月手中的白芒,两人僵持在一起。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无缺输了,因为他已经使出全力,而且一副艰难的样子,而邀月却看起来很轻松。
果然过了两秒不到,无缺就被她的内力轰飞出去,落在地上,他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无缺!”
“公子。”
怜星和花星奴同时担心喊道。
邀月轻飘飘落在台上,眼神无情地看着无缺。
“你比上次进步一些,还要更加努力。”
无缺单膝跪着,花星奴急忙上去扶住他。
“知道了,大姑姑。”
邀月双手背后,转身离去,怜星和一群宫女连忙跟上。
无缺站了起来,花星奴拿出手帕帮他擦掉嘴角的血迹。
江辰从台阶下来,一脸笑意朝着他们走过去。
“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内力震到脏腑,回去运功调息下就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
“我家公子受伤了,你怎么还笑。”
“我不笑还哭啊,我说你这小丫头懂什么,这是男人间的友谊,你不会理解的。”
“你……”
花无缺面带笑容,他很喜欢江辰和他说话的语气,还有那句朋友的友谊,这让他很触动。
“星怒没事的,江辰和我是朋友,朋友本来就该这样说话。”
“哼。”
江辰想不通哪里得罪这小丫头片子,无所谓了,他也没打算和它说话。
“我们去喝酒怎么样。”
“好啊。”
“少爷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无缺我强烈建议把这个小丫头片子换掉,太吵了。”
花无缺面带笑容没有说话,反而是花星奴气得脸色不好看。
“星奴没事,难得我们今天兴致高。”
“哼。”
江辰打开扇子一手搭着花无缺的肩膀,两人朝着食堂过去。
到了食堂,江辰看看食堂有什么食材,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
接下来,两人带着菜和酒来到花园。
“没想到江兄厨艺这么好。”
“马马虎虎了,比起食堂的厨师肯定胜过。”
看着花园的奇花异草,一边喝酒一边吃菜。
“欢言得所憩,美酒聊共挥,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江兄的文采真是不错,各种诗词信手掂来。”
“过奖了,我也是卖弄学问,真叫我作诗,我也作不出来。”
花无缺拿起酒杯小饮一口。
“哎!”
“花兄为何叹气。”
“我从小生在移花宫,两个姑姑对我悉心教导,如果我做错了,大姑姑就会狠狠惩罚我,只有二姑姑会送来伤药,帮我涂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