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在听完刀郎录制好的单曲后，就确定，这歌完全可以提前两年火起来。
    刀郎自然也是。
    而且凭借着这歌的迅速蹿红，也会带着芊芊静听全面爆发。
    杜飞虽然上个空间和刀郎没有交集。但他却是听过很多刀郎专辑的故事。更是像一个励志的传说。
    刀郎在那个时空2004年之前，沉寂过很长时间，但却是因为新专辑一夜爆火。
    新专辑的主打就是这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并且还登上了春晚。这首歌是从xj迅速火遍全国。而群众基础是出租车司机这样的普通人。
    那时，出租车上，百分之九十的歌，都是刀郎的。
    杜飞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因为现在不可能也是出一张刀郎的专辑。但完全可以出一张合集。
    自己的两首歌，再买断几首歌的版权，拼出一张专辑出来。
    而钟利民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买别人的版权，不如用自己公司的歌。
    因为刀郎到底能不能红自己不清楚，但有杜飞两首歌，起码还是收回成本的。杜飞公司的收入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杜飞是听了钟利民给的几首歌的，成色不行。但杜飞不计较这些，因为重点不是自己和这几首歌，而是刀郎的歌曲。毕竟其它的都是凑数的而已。
    刀郎录制完歌曲后显然比所有人都紧张。
    “就用这八首歌，宣传只用一个人，就是刀郎。”杜飞对钟利民交待。
    钟利民要说什么，杜飞拒绝了。
    而在一边的刀郎更是内心忐忑。
    “前期我要最少有五十万张的量投入市场。”杜飞继续说。
    五十万的专辑量？
    这可是比肩一线明星了。
    钟利民虽然脸上还是全是对杜飞言听计从的信任，但内心忽然有些苦涩了。刀郎绝对不可能火成这样。
    就算是杜飞的单曲，也没这么大的量。
    而且发行宣传可是自己来做的，这可是需要很多的钱啊。
    “到公司财务支出一百万，所有的钱我来出。”
    钟利民脸上这时是红一块紫一块的。
    自己的窘境看来杜飞是很清楚。可杜飞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胡乱花啊，能不能看看市场，先出一万张试试？
    杜飞知道钟利民要说什么，还是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网上的发行肯定是最先开始，但我也是希望专辑马山就能出来，先从xj开始铺货。”
    这首歌会不会也是先从xj火起来自己不清楚，但这样布置货源，应该问题不大。
    说完这些，杜飞才看向了一直有话说的钟利民。
    但钟利民还是张张嘴，没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因为他忽然对自己的想法没有自信了。杜飞难道真的就是财大气粗？不计较得失？
    怎么可能。杜飞到现在一直是很有条理的安排所有环节，不像是好大喜功，更不像是针对徐建。
    “好的，我来做……”
    从杜飞的办公室出来，还是没有自信的钟利民遇见老齐。
    钟利民拉住老齐，见四下没人点上一支烟说道：“小杜总要先拿出五十万张的专辑，是不是疯了？这是……要让人看笑话了！”
    老齐接过钟利民递给来的烟，点上以后使劲抽一口，然后对着钟利民比怀胎八个月还大的肚子一拍。
    “你我都是干过盗版的，你觉得会亏？”
    钟利民点头，肯定亏。杜飞也带不动啊。
    老齐反而是觉得钟利民是当局者迷。你是忘记了杜飞现在表现出的手段了？写歌这些在他的这些方面的表现面前，简直是弱爆了。
    当初杜飞就是靠着一人之力，把自己捧了起来，何况现在还有这么多的资源？
    就连杜百万，就连梁永佐都对他另眼相看，那可是作不了假的了。
    并且杜飞用靠刀郎狠踩徐建？那是徐建自己的想法吧？这才弄得满城风雨，间接的让刀郎红遍了金陵音乐圈。
    “你的意思是……我根本就没看透？”
    钟利民见老齐神情暧昧不说话，忽然想到这点。而老齐故作深沉的给了他一个，“你以为呢？”的表情。更是点醒了钟利民。
    这其实也不怪钟利民，谁能想到刀郎那样的能大火？
    “好像，是有道理啊？”
    钟利民把烟屁股往垃圾桶一扔，本来想要去财务拿支取一百万，而这时一狠心扭头就走。要是自己支取了这一百万，那自己就是代加工的了，杜飞找谁不能干？
    越是在不明朗的时候，越是要舍得花钱啊。
    钟利民忽然明白了这一点。那样才能和杜飞是合作关系。
    老齐望着钟利民远去的背影，心想我可什么也没说。
    芊芊静听一直在做调整，在为网络上发布《2002年第一场雪》做准备。
    这可是互联网的第一次。
    郑林楠认为杜飞比自己还疯狂。
    在网吧上网听歌的人，忽然之间发现芊芊静听发布了一个在线广告。
    这是以前所没有的情况。因为芊芊静听就是个离线下载听歌的工具而已。
    怎么可以连网了？可谁在上边听歌？
    但这是网吧，很多人还是点开了这个新奇的广告。这就是杜飞要的。
    “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什么玩意的名字啊！”
    “卧槽，芊芊静听还能这么玩？”
    “唉吆喂，这歌，可以啊。”
    在此同时，很多网吧网管也点开这首歌。
    刀郎饱含沧桑的歌声很快就传了出来。
    而接着，郑林楠在后台关注着这首歌的下载量。下载量在这个时候，可是标志性的东西。比播放量要重要的多。
    因为就没有几个听歌只是用在线播放的。
    半个小时，刀郎的这首歌的下载量到达了五万人次。
    那就是说明，有最少五万人，是喜欢这首歌的。这里面要是有一半愿意付钱买专辑，那就是2.5万张。
    这可是半小时的销量，不少啊。
    杜飞唱片的人，都差点忘记了网上发行这件事，更是没有懂网上的下载量，但杜飞一直在等消息。
    可最先发来消息的不是郑林楠，而是嗅觉很灵敏的小马哥。
    小马哥见杜飞的企鹅号在线，直接发信息过来。
    “歌不错，恭喜小杜总。”
    杜飞能听出小马哥酸溜溜的心声。他有可能已经看见了芊芊静听这样的小程序对企鹅的威胁了。
    估计是有终止在企鹅上为芊芊静听做广告上的想法了。
    “小马哥要是喜欢，专辑签名，明天就给你寄过去。”
    杜飞轻描淡写，绝口不提芊芊静听的事情。自己这一千万的广告费，可是会真金白银的花出去的。
    想撤销是不可能的。
    小马哥似乎也是觉察到了杜飞的意思，连忙又发信息说：“还是小弟了解歌啊。那我就等着了？”
    “一定。”
    坐在自己办公室，亲自上网聊天的小马哥再次觉得，杜飞这人不得了。眼光绝对在自己之上啊。
    芊芊静听就是例子。
    那杜飞这么看好自己的企鹅，也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的企鹅绝对会有更大的成绩。
    这样一想小马哥那酸溜溜的心态也消失了。
    要是自己想搞这样的软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