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灵魂，早已不翼而飞。
    掏出手机，对着相册里的一些照片连续的拍了几张照。
    将电话打给了夜小柯，发现没人接听。
    然后，又将电话打给了唐渊。
    “喂，唐渊，你现在在哪......”
    ......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唐渊接到一通电话。
    “......卫泽言，你说，你找到凶手了？”
    “嗯，一个叫做霍都的摄影师。
    27岁，国内摄影大赛的金牌得主。
    在三个月前来到了沧海市，现在人在沧海市定居。
    我现在正在他的房间里面。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
    唐渊没有说话。
    “他拍了很多照片，其中大部分都是那些受害者的。”
    “你的意思是......”
    掰了一些面包屑，唐渊喂给正站在他肩膀上的黑雀。
    电话那头，卫泽言不紧不慢的开口。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他在来到沧海市之后，在某个线上二手交易市场上获得了一个，单反摄像机。”
    “单反摄像机？你的意思是......
    这一次的事件可能是来自于这个摄像机的影响？”
    唐渊很快就反应过来。
    照片，摄像机，还有那个在通感世界里面，听到的那声咔嚓声。
    “对的，之前我就有所怀疑，但是他这个摄像机的声音可能有些独特。
    我在之前和市面上所有的摄像机的声音，都一一做了对照，发现没有任何相同的声音......”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牵扯到诅咒之物的案件，哪有那么简单？”
    唐渊倒是看的很开，安慰了卫泽言一句。
    “我们这一边，已经在这小区附近派人埋伏起来了，只要发现了霍都的身影，就会立刻的通知我们将对方给抓捕归案。
    考虑到今天，是沧海市一年一度的庆典活动。
    霍都很有可能会出现在青龙广场。
    所以在那之后，我，你，还有小夜姐，我们三个人，会在青龙广场附近搜寻......”
    “等、等等，你那个小夜姐是什么鬼啊？！”
    唐渊表示很奇怪，这是什么时候给换的称呼？他怎么不知道！
    “夜小柯前辈说的，不让称呼她夜前辈了，要喊小夜姐......”
    “呃......”唐渊。
    顿了一下，电话中卫泽言的声音有些奇怪。
    “唐渊，我刚才和小夜姐打电话，发现怎么都打不通。
    现在，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吗？”
    唐渊从台阶上站起来。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快要5点半了。
    “我本来还打算要问你呢。
    之前和夜前，呃，小夜姐约定好了5点在这里见面。
    现在都这个点了，她还没有出现。
    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这个，我之前在4点多的时候，在一家便利店附近，有见到过小夜姐......”
    想了一下，卫泽言还是将当时他和小夜姐所见面的情形，仔细的介绍给了唐渊。
    包括他的那些猜测，夜小柯极有可能和凶手接触过。
    甚至就连便当盒掉在地上这种小事，都没有隐瞒，转告给了唐渊。
    唐渊拍打了一下额头。
    “我在4点20分左右的时候，见到过小夜姐。
    当时我还以为她散步或是要办什么事情，所以就没有和对方打招呼。
    听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不安了。”
    抿了下嘴。
    “这样吧，我们7点10分在青龙广场集合。
    寻找小夜姐的事情交给我，你负责追查霍都的事情！”
    说到这里，也不等卫泽言回复，唐渊便塔的一声将手机给挂掉了。
    ......
    嘟嘟嘟。
    听着手机电话中传来的盲音，卫泽言皱起眉头。
    “王乐。”
    “是。”
    “我要调查整个沧海市，从下午5:00~6:30之间所有的监控。
    我们要找到小夜姐。”
    “我明白了。”
    ......
    顺着记忆。
    快步来到街的对面，唐渊拐入一个小巷。
    闭上双眼。
    随着灵性嗅觉开启，有大量气味分子涌入他的鼻腔。
    嗅嗅。
    “小夜姐的味道......”
    “找到了！”
    睁开金黄色的双眼。
    气味就如同一条漂浮在空中的缎带。
    一边嗅着空气中的气味，一边跟随着气味向前移动。
    很快，就路过来两条街区。
    穿过一座公园，在公园里面稍作徘徊，便确定了某个方向。
    顺着路穿过一座商场，沿着飘飘湖的河堤一路向前。
    走过一个高架桥。
    再路过一个电器街。
    终于，气味停留在，一个有着70米多高的大厦的地方。
    直接变身堕天使形态飞上去，未免有些惊世骇俗。
    所以，唐渊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了进去。
    跟随着气味分子，在电梯门口停了一下，然后又转入左侧的楼梯。
    这里的行人非常少，所以空气中来自小夜姐的气味比较浓郁。
    跟随这些气味，唐渊一步一步的飞速向上走去。
    上楼是一件单调而又重复的事情。
    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上了多少层楼。
    反正每一层，长的都一个样。
    终于，来到最上层的时候。
    那已经是一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之所以花费这么长的时间，是因为并不仅仅只是上楼梯，偶尔还会去一些其他的楼层里面，顺着气味转一会。
    唐渊完全就是复刻了夜小柯的行走路线。
    推开门，将天台的房门打开。
    只见夜小柯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正站在天台的边缘。
    她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的白裙随风晃荡。
    唐渊路过一个靠墙的黄色玩具熊，站在离她有3米远的地方。
    现在，唐渊没有心情考虑对方是什么时候，换了这么一套衣服的。
    在他的印象里面，夜小柯经常是穿着一身干练的警察服。
    即使是被搜查课4组，除名之后。
    也总是绑了一个马尾，穿的白色衬衫，加上黑色的西裤。
    现在，对方竟然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
    金色的瞳孔打量着夜小柯。
    果然，夜小柯的灵魂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某个恶灵的力量，盘踞在夜小柯的大脑。
    还不等唐渊开口。
    “你，是要来杀了我的吗？”
    夜小柯的声音出乎预料的平静。
    左手动了一下，唐渊还是没有选择出手。
    “你——是什么？”
    他的确有些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迎着风，夜小柯捋了下耳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