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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似的雪下着,外面是黑蓝色的天,房间内是温暖又明亮。
何淮安闭目靠在床上,因为滑雪时候出了点意外,导致了雪盲。
他现在人没在公司,可是安元里头是什么情况还是知道的。最近港城跟见鬼似的破事一大堆,股市也乱得让人恶心。宋书佑最近捡了一个大单,兴奋地好几次半夜打电话给他。
何家现在不缺钱,钱这个东西并非是万能的,他现在只——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异常灵敏,他轻轻嗅了嗅鼻子,大致估了何林曼的位置,朝着那方向道:“怎么今天都不说话?好安静啊你,Lydia,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明天去外面转转好不好,看见喜欢的你就买咯。”
何林曼抿着嘴,爬上床,伸手抱着他,“我不要,我想你陪我。”
“可我现在眼睛不舒服啊。”
“那我不玩了……”
“别闹脾气,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去玩,都出来了,不玩高兴怎么可以。”何淮安摸着她的背轻轻拍着,“你真是吓死我了 腿还痛不痛?”滑雪时候的意外不仅使何淮安伤了眼,还让何林曼受伤,“药擦了没有?曼曼,你说话,我有没有说过,跟你讲话要回的。”
“我擦了药。”她情绪并不太高,整个人恹恹地贴着何淮安,“哥哥,你眼睛滴药水了吗?”
“滴了。”何淮安太了解她,她一点事情都很难瞒过去,即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何林曼这时候的不开心,“怎么了,是不是还怕?”
“哥哥,我好倒霉,好几次出去都出事了。上次度假村落了水,还有次差点被东西砸……我……真衰啊……”
“别乱说话!曼曼,这只是意外,意外是无法避免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啦,笑笑好不好,你开心,我才开心啊。”
何林曼下意识地露了笑,可想起来她就是笑得再高兴,此时的何淮安也看不见,不由把他抱得更紧了,“哥哥,我好怕的,我怕万一,万一又怎么了,我会不会还碰见什么?”
“不会,你只会顺风顺水地过着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真的吗?”她抓着何淮安的袖子,“真的没事吗?”
“嗯。”他答道,“不会有事的。”简单的一句话,让何林曼宛若吃了一颗定心丸,稍稍松了神色,但情绪还是很低,“你眼睛也是因为我的,明明是出来玩的,可事情还这么多。”
“你看你又来了……曼曼,医生不是说了么,叁四天就好了。晚餐合你口味么?”
“嗯。”其实她不知道的,随便吃了几口就回来找何淮安了,根本没心思去尝食物的味道,“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去吃。”
何淮安抚着她的背没说话。
当时她摔在地上,人都是懵得,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这个意外真的太奇怪,她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可是已经发生了,因为这个意外,何淮安伤了眼睛,更不让她去滑雪了。
“哥哥,你心情也不好吗?”她仰头,看着他的下巴,忍不住伸手去摸,“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吧?”
“你想回去了?”
“嗯……没,只是……”她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手指从下巴滑划到了喉结,终于她抬了身子,在那凸起的地方亲了亲,引得何淮安皱眉,“别闹。”
“我又没闹,干嘛,我亲你很不乐意吗?”
“我现在看不清,看不清知不知道?”
“知道啊,我——啊,哥哥你好坏啊,满脑子都想着这些吗?精虫上脑!”她的目光落在那不知何时昂扬的性器上,突然噗得笑了,“你硬了啊。”
“你自己蹭来蹭去,又莫名其妙地摸啊摸——神经病,你理我远点。”
“你生什么气嘛,你想要对不对,那我帮你好不好啊?嗯?”轻飘飘的,跟羽毛似的挠着何淮安痒痒的,他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唇,把头转到一边,“你能帮我干嘛啊,你离我远点就很好了。”
“我会的可多了,比如呢,哎,我摸摸可以吗?”她这时候可精神了,手摸进何淮安的裤子里,握着那灼热的阳具,“淮安,它好硬啊,而且变粗……好烫的,这样舒服吗?”她完全没技巧的乱来,或轻或重的,指甲无意刮蹭到性器的顶端,酥麻的滋味引得何淮安闷哼一声,何林曼不懂,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愣在那不敢动,“是,是不是很痛啊……那,那我不碰你了……”她罕见地感到无措,“怎么办,很痛吗?”
“Lydia——”他挤着声喊她的名字,“你继续,不用停下来。”
“不是很痛吗?哥哥……”她听着何淮安粗重的呼吸声,自己也脸红了,嘴巴发干,可莫名的,又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现在,何淮安是由她主宰的。
这个认知使何林曼感到兴奋,她再一次停了手,指腹在那渗出白液的顶端缓缓打转。
“曼曼,你——你做什么?”他察觉到不对,一个近乎荒谬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声音都变了,“Lydia,你在干什么?”
她没有回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吞咽声证明着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何林曼嘴里含着的,是他的性器。
这种事情何淮安是从没想过的,一方面是何林曼太娇气,不可能会去做这种事。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太好,他可以去给何林曼舔穴,但不会去要求何林曼给他口交。
可现在,的的确确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