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宴会
第367章宴会
陆长鸣的这一波操作,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确切的说大部分人都不相信。该有心思的还是不少。
不过有一个人深信不疑,就是孔大虎,并且深受启发。他身边的林安雪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孔大虎的蠢蠢欲动,赶忙说道:“不许胡来。”
“没胡来。我真心觉得不错。”
“你还有什么是自己的啊?现在那些固定资产不都是在我名下吗?你以为陆长鸣会把别的有变数的资产放在文桐名下吗?万一有变动会受牵连的?”林安雪嫌弃的看了一眼孔大虎。
“哦,也对啊。那还是我自己拿着吧,有事我扛着就行,到时候把利润都存给媳妇。”孔大虎认真的点点头。
林安雪不再多说,她明白陆长鸣这是给文桐撑腰呢!
文桐经常不出面,大家都不知道她干什么,就连伊人坊和化妆品都是她来出面,而且在这个场合,这两个地方也压不住场面。自己就是作为孔大虎的妻子来的。
但林安雪一直都知道文桐应该是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至于具体的应该是保密的事情,等到宣告于世的那一天,所有人应该都会震惊的,这也包括自己在内。
林安雪看见陆长鸣基本结束了炫耀,下一步就是要去谈事情了,所以自己走上前去喊道:“文桐,我们一起。”
陆长鸣先是说着:“谢谢嫂子,我先过去一下。”说完就和一起的孔大虎走去了另一个房间。
文桐看着林安雪说:“嫂子,看了半天热闹吧!”
“哪有,就看了一会。”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安雪接着说道:“你不知道,,孔大虎差点又要学陆长鸣了!就像那个手术一样。”
文桐明白林安雪小声说的手术,是指结扎手术,然后她点头说道:“要不然这两个人是生死之交呢!”这是必须三观一致才能办到的事情。
“确实如此。”林安雪拉着文桐走到一旁,两人静静地在一个角落里说着话。
这时两个女人走了过来,也不知怎的,一个拿着红酒的女人就要摔倒,手中的红酒冲着文桐就要洒了过来。
文桐在有人过来的时候,就警惕着,看见那个女人要假装摔倒,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见文桐拿过旁边的一个餐盘,直接一个格挡,所有的红酒原路返回,全部落在了脚扭的人身上。
一片红迅速晕染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浅白色衣服上。
“啪嚓”一声脆响,玻璃杯碎裂飞散。
“啊——我的衣服!”
此时的文桐早就拉着林安雪后退了几步,没有被玻璃渣子溅到。
“你怎么可以这样?弄了我一身。”那个白衣女子一脸愤怒夹杂委屈的大声质问道。
周围的不少人也都在此时围了上来。
“哦?难道有东西朝你泼过来,你都不知道躲的吗?这个是人类下意识的保护动作,这位小姐要是不懂或者不会,那就需要去检查一下了。”文桐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你强词夺理。你是拿着东西挡回来的,明明你就是躲一下就行的。”白衣女子很是倔强的忍着泪水。
“那我也想知道,这毫无遮挡的大理石地面,你是怎么扭的脚?又是怎么做到一分钟不到又恢复好了?”文桐目光锐利的看着白衣女子。
“我就是刚刚滑了一下,没有扭伤。我又不是故意的。”
文桐看着白衣女子反应的还挺快,直接说道:“你不是故意的,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保护了我自己而已,我不明白你在这里纠缠什么?”
“算了,不和你计较。”白衣女子直接以退为进。
还不和你计较?文桐这个随着年纪增长的暴脾气,瞬间就有些压制不住了。
她直接拿过旁边人的酒杯,一个用力就是泼了过去,然后说道:“现在你才有资格不计较,这位善良大度的小姐,怎么样?”
白衣女子现在满脸都是红酒,从头发到脸,还在一滴一滴的滴落下去。她整个人气的发抖。指着文桐说:“你竟敢泼我,你一个克夫克母的孤儿,你凭什么!”
克夫克母?这一个词语伴随了文桐前世一辈子。
在这一个世界,她同样无父无母。
此时的文桐眼神冰冷,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了白衣女子面前,白衣女子旁边的人还想护着一下,可被文桐一个眼神就定住了。
后面的林安雪有点担心文桐现在的状态,她又不敢离开,只好招呼一个服务员,将自己手上的翡翠镯子摘下,让他去房间里报信。
服务员觉得就算被开除也值得了!很痛快的去了。
在看文桐,直接一只手抓住了白衣女子的脖子,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眼神冰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白衣女子被掐住咽喉,下意识的就要踢踹文桐,文桐直接一只手捏住,然后一个用力,周围的人就看见白衣女子的腿像两根面条一样耷拉了下来。
“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时候有人喊来了保安,几个保安上前阻拦文桐。
文桐都没有动换位置,直接几个飞踹,一瞬间几个保安全部躺到在地,没有起来。
白衣女子此时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她不能呼吸,甚至眼睛也有些模糊。
林安雪这个时候,拉住文桐的另一只手说:“文桐,不值得。我们还有平平安安。”
文桐这个时候一个松手,白衣女子“嘭”的一下子摔倒在地,然后她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与此同时,陆长鸣和孔大虎大步的跑了过来。陆长鸣先是抱住文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受到了文桐的愤怒和心伤。
一边的林安雪解释了一遍给孔大虎,也是说给陆长鸣听,陆长鸣听见克夫克母几个字,怒火也达到了顶峰。
这是不许触碰的逆鳞!
文桐此时缓和了许多,她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的大脑分外清晰,甚至还计算着自己的力量和白衣女子能坚持的最大时间。可她也实实在在的愤怒,这四个字是她一生的痛,孩童时期总会有人用着自认为实话的语言,来让你遍体鳞伤。
长大后,大家就是带着一层面具表示关心,可转身还是嫌弃你,用着一种唏嘘的语气讲着别人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