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七章 掠夺
忍界力量上限的提高,并不是只惠及宇智波家族,只是在写轮眼上面表现得最明显而已。
其它方面,比如忍术的施展难度,查克拉的消耗以及控制问题,很多桎梏都在逐渐放开。
“几百年的战争年代,成长来的千手家族与宇智波家族的牺牲,成就了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强大木遁仙术和宇智波斑的万花筒写轮眼。三次波及全忍界的大战,辉夜家族、漩涡家族的灭族和千手家族的消亡,成就了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带土的万花筒写轮眼。等到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鼬将宇智波家族灭族之后,剩下的宇智波族人的万花筒写轮眼也越来越厉害了。”
宇智波斑直接晋升轮回眼暂且不论,各种各样的神奇瞳术,所谓“最强幻术”、“最强火遁”之类层出不穷,神威这样看似是时空间忍术,其实是创雏形的秘术都出现了。
反观几十年前宇智波斑的万花筒写轮眼秘术是什么?
没人知道,估计也没有这些所谓的“最强”这么厉害。
宇智波鼬临死之前使用的完全体须佐能乎,还有神器十拳剑和八咫镜。
最后的宇智波族人——宇智波佐助唯一剩下的万花筒写轮眼有多强?
须佐能乎从初始形态,第一形态、第二形态、第三形态、一直到第四形态,以往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仙术形态,威装·须佐能乎,再到完全体·九大尾查克拉模式,除了十尾人柱力复生,估计没什么能比他更厉害了。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命运之子,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背负了所有的死亡与牺牲,理所当然地获得了绝强的力量。
“干掉其它强者,尤其是同类力量,就会变得更强,忍界在关键时刻采取的行动模式,已经不止于饮鸩止渴了,这样的冒险,要是失败了,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原著是成功过度过了大筒木辉夜复活的危机。
危机,既是危险,也是机遇,度过了,就会获得难以言喻的好处和宝贵的时间以应对下一次危机。
但是,这样孤注一掷的赌博式自救,恰恰说明这个界已经黔驴技穷了。
“所以说,在超凡力量盛行的界,打怪升级,真的不是虚言,一个界的资源和力量规模是有限的,分享的人越少,个体得到的好处就越多,忍者这个职业为什么在查克拉兴之后会乘势而,取代了其它所有的战斗职业?因为忍者是利用查克拉最有效率的杀戮群体。”
生存不是杀戮,不是最厉害的就能剩下来,只有最适应的才能笑到最后,能够在战国时期逐渐发展壮大,不是没有理由的。
用查克拉战斗的忍者,才是忍界的选择。
不过……
“知道了这些,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公治微微一笑,
“直接的好处是没有,但是,也不是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万花筒写轮眼本身是有限制的,使用的次数太多,瞳力消耗过大,会逐渐失明,这一点我们都知道。但是可以通过移植至亲之人的瞳力来避免这一问题,获得永痕的万花筒写轮眼,并且力量大增。”
“我知道!”
水木说道,
“但也有变通的方法,那就是使用白绝细胞加大查克拉的供应,快速适应万花筒写轮眼,不仅可以避免伤害,降低消耗,并减少万花筒写轮眼特有瞳术的缓冲时间。”
宇智波带土就是例子,神威使用了这么多年,这么频繁,还没有瞎掉,反而一点不适应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白绝细胞确实是十分有用的好东西。
“想要快速地锻炼万花筒写轮眼提高须佐能乎的力量,只有移植兄弟之间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才行,但是,真的是这样么?”
公治的话,让水木一愣,以前确实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所有开启了万户通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极为有限,是什么人发现的移植亲兄弟的万花筒写轮眼瞳力可以获得更强的力量?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经过黑绝篡改的、放在宇智波家族的族地——南贺神社的家传石碑上的密。
但可信程度实在值得怀疑,六道仙人留下石碑的本意无疑是要警醒因陀罗的后人宇智波一族,怎么可能留下让宇智波家族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兄弟自相残杀的暗示?
“确实,这一点存疑。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一般兄弟之间同时有资质开启的可能性很大,不同宗的话,资质相差很大,确实很难达成可以移植的条件,这一点很难证伪。”
万花筒写轮眼本身已经很厉害了,用两对万花筒写轮眼,合成一对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对宇智波家族来说并不是很划算,所以,没有机会,也没有动机证明这一条是假的。
但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兄弟的经历,却证明了这么做是有效的。
这就很尴尬了。
“哪怕是我,也只是将宇智波鼬的瞳力移植到了宇智波佐助身上,这确实成功了,但是我无法找到另一对万花筒写轮眼尝试一下不是兄弟之间移植是不是也能够成功。”
甲的万花筒写轮眼只是昙花一现,马上就报废了,自己也身死。
幸村还是三勾玉写轮眼,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开启万花筒写轮眼,而且水木也不会打他的注意,那么剩下的只有……
“药师兜,战争开打,第一个找到他,夺走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忍界还剩下三对可以利用的万花筒写轮眼,分别在水木手里,药师兜身上,再加上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分享一对,水木能够下手的就是药师兜了。
想要在短期内提高实力,并且获得不久之后就能使用的力量,只有采用暴力方式,掠夺万花筒写轮眼。
不仅仅是因为药师兜的十分危险,还因为忍界对药师兜的定位让水木有些不安,最近似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都让水木有了被刻意针对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