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宠兽
木叶虽然名义上叫村子,但其实是一个相当繁华的小城镇。占地广阔、人烟稠密、常住人口极多,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一些年轻的恋人们结婚,红白喜事都是常有的事情。
只不过,忍者是一个纪律相当严明的职业,哪怕是人生之的大喜事,前来观礼祝贺的人也不是很多。
月光疾风和卯月夕颜的大喜之日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也是村子里小有名气的忍者,不过一个身受重伤、接近退役,一个隶属于暗部,都不是什么抛头露面的身份。所以也只有少数有空的友人和同学过来凑凑热闹。
旗木卡卡西和迈特凯没有来,应该是抽不出时间,否则同班同学的大喜之日应该不会错过。
来得最多的还是以往的熟人和月光疾风在忍者学校认识的新朋友。
水木放眼望去,惠比寿、山城青叶和不知火玄间等等因为有教导任务的忍者时间比较充裕都来了。老同学们来的并不是很多,除了忙碌之外,当上忍者的,有一部分已经战死了。
如果没有水木介入的话,月光疾风应该也是烈士的一员。说到底,忍者是一个危险性很高的职业,战损率并不低。
“卯月夕颜小姐很漂亮啊!”
小椿抱着小美幸,看着盛装的新婚夫妇异常感慨。
月光疾风经过大半年的休养,气色好了很多,原本病态的黑眼圈也消失不见。自从退出一线忍者序列之后,脸上倒是圆润了不少。
“发福了,没想到长胖了点之后气质变化这么大!”
惠比寿用手指托了托鼻梁上的墨镜,毫不客气地点评,一旁的宾客有些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月光疾风其实并不是一个严肃的人,相反,其幽默细胞相当活跃,脸皮也很厚,要不然也不会追到美艳的卯月夕颜。
大家都知道,这个有些沉寂、经常一声不吭、少有笑容的家伙是个善于搞怪的家伙,现在离开忍者一线队伍,说不定更能发挥出他那隐藏的喜剧天赋。
现场最开心的,还是在小椿怀里止不住兴奋的小美幸。
第一次凑热闹这种事情感觉实在是新鲜,这么多奇怪的人聚集在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虽然不太懂,但也不能阻挡小孩子旺盛的好奇心,每一样新鲜事物都能让她开心半天。今天见到的新花样比过去的人生加来都要多,忍者们一个个杀马特的造型,就够小美幸乐上好一阵子了。
至于水木,扭头看了看四周的陈设,心满意地点点头。
这里的大部分花卉都来自四季花店。
整个木叶村、不对,应该是整个火之国,就没有比水木家花店里稀有的名贵花卉要多的。至于贩卖,一般家庭很少有消费得这些奢侈品的。
就比如这次婚礼,除了少部分是购买之外,大部分都是租的,这些加来也是一笔大开销了。
自然,这也让水木大赚一笔。指望那些达官贵人的购买总是不太稳定可靠。
现在看来,出租花卉倒是一个不错的生意,随着忍界表面的局势开始稳定,大家的生活也开始恢复平静。
正所谓饱暖思那啥,日子好过了,忍不住走进婚姻殿堂的年轻人就会越来越多,对相关市场的需求也会越来越旺盛。
『出租名贵花卉,进而衍生出一些相关的服务,说不定是个大生意。』
这些主意自然不是水木想出来的,和卯月夕颜相熟的小椿才是推动者,水木也只是后知后觉地随便做一做发财的美梦。
忍者当然还是应该以提升实力为主,不过水木有这么多分身,分出一个来打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多赚点钱,让自己的实验也用不着这么紧巴巴,说不定会加快一点进度。
“咦,水木,你女儿身上那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山城青叶突然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小美幸肩头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
水木扭头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这是海坊主,是不是很神奇?”
“海坊主?这个我倒是听说过,没想到真的存在!”
“名声这么大的怪物自然是有的,是个不错的宠物,我家小美幸非常喜欢这个玩伴。”
超凡力量充斥之下的忍界,基本上不可能出现无生有的事物。只要是广为流传的传说,肯定都会有原型存在。没有的话,时间足够长,认同的人够多,查克拉也会应人类认知的集合意志凭空创造一个,海坊主的存在就是这种现象的体现。
只不过,原型和传说故事到底有多大的差距,那就很难说了,就比如翻江倒海的海坊主,现在也只是在小美幸手上卖萌的玩具而已。
“这么神奇的通灵兽,你居然拿来做小孩子的玩具,真是奢侈!”
山城青叶惋惜地摇摇头,要是别的忍者得到这种好东西,一定会变着花样发挥出其优势出来,也只有手段众多的水木,才不怎么看得上这些小东西。
“通灵兽还是讲究实用吧,就像你的通灵兽乌鸦,你会随便更换么?”
好歹是一个通灵兽族群,和单个有特色的通灵兽不一样,是可以作为一个家族传承的东西。长远来看,比水木的通灵兽水母和巨熊价值要大得多。
“各取所需吧,在我看来,你这个小东西培养得好的话,也不会比那些强大的通灵兽差。”
“反正现在它就是一个玩具!”
海坊主在战力上对水木的助力可有可无,但其生命形态倒是给了水木不少灵感。
出海渔民与水手的畏惧造就了海防主;大蛇丸一系列的执念形成八岐大蛇;从原理上来说,其两者十分类似。不同的是支撑这两个集合意志的主体不一样而已。
同样是根基不被完全消灭、理论上灵魂就能无限复生的奇迹,水木没有想过完全照搬过来修行八岐之术,最后造就一个复数自我的集合体。像贪食蛇那样不断吞噬壮大,迟早会碰到承受不住的毒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