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灵之感悟
冷叶撇嘴冷笑,旋即血芒一闪,逼到近前,挥刀斩剑,打出惊天动地的一击,破灭空间与虚无,仿佛天降伟力,破界而来,打出盖世神威,灭杀一切。
这是秉承着天地意志的一击,血芒成片,能量滔天,远超寻常紫灵,可比肩低阶银灵,极其超凡恐怖。
对此,魔人感知色变,冷叶越战越凶狂,这种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气势,让他深感心悸。
“不愧是嗜血狂狼,不可与之久战!”
魔人凛然,深知嗜血狂狼的战斗风格的他,不敢在有所保留,当下便全力出手,一掌拍出,如开山大印,封天印地,将整片空间覆盖,法则交织,大道飞梭,好似刀光剑影,与冷叶的攻击碰撞在一起。
“轰!”
一声丝毫不弱于先前雷劫的声音轰然爆响,下一秒,血芒漫天,黑茫遍布,两种极致能量彼此互不相让,压榨侵蚀着,都欲要将对方驱赶、或者吞噬。
这是二者结界之间的较量,象征着战旗和气势!
不可退,更不可倒!
否则的话,将会兵败如山倒!输的一败涂地!
“怎样,这一次,你奈何不了我了吧?”
一击而退,魔人看着冷叶邪笑道,他既想拖延时间,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同时他还想对冷叶进行心理攻击,欲要瓦解其意志,以便于将其正面碾压,强势毁灭!
对此,不得不说,确实有点头脑,但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冷叶,屹立不倒的信念坚定如山,永远不会动摇!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对方越是如此刺激,就越是会让冷叶感到对方的怯弱,从而令其变得更加狂性,血液之沸腾根本难以压制,战意高昂,唯有身溅敌之血方能舒缓。
“轰!”
双手合十而握,刀剑合一,刀中有剑,剑中有刀,冷叶凌空而立,整个人都变的超凡缥缈起来,仿佛来自上古,虽尽在眼前,但却看的并不真切,给人的感觉也并不真实。
这是一种特有的境界,是体质苏醒之后,他在战斗时一点点摸索掌握的控灵之法!
何为灵体?心中有灵便是灵!
那万物皆有灵,万物化灵,那自然,灵也可化万物!
因此,冷叶心有所念,控剑之灵,融刀之灵,造天刀帝剑!
“轰!”
这是灵体感悟上的一次突破,刹那间,就令冷叶变得虚幻空灵起来,仿佛不存于世,融于天地自然,变得越发的难以揣度,深不可测。
见此一幕,看在魔人的眼里,顿时就是面色一变,心生不安,虽然现在的冷叶并没有出手,也没有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但是这种空灵出尘的感觉却是让他有些莫名的忌惮,甚至畏惧。
“轰!”
强烈的不安感,令魔人不在静观其变,而是果断出手,无论是出其不意也好,又或者是扰乱敌心也罢,他都不能在坐以待毙,必须占据主动,掌控全局。
否则的话,他将又会被压着打,难以翻身,而且,这一次,他还有一种十分强烈的预感,若是在等冷叶出手,他将没有任何的机会,势必陨落。
眉心魔纹闪烁,而后乌光大盛,释放而开,化为一道道剧毒蛛网,将其整个面孔、脖颈,乃至四肢全身,全部覆盖,犹如一根根在身体中爬行的蛇虫,游走全身,令其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狰狞和可怖。
人不人,鬼不鬼,令人看之心恶作呕,慎得慌。
不过,虽然如此,但换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仿佛血脉觉醒,突破极限,在上一层楼,变得越发的恐怖和难以对付。
他一拳轰出,好似陨石空投,将空间轰碎,打出一个窟窿,黑暗幽幽,散发着一股阴邪的气息,侵蚀着这片天地,向冷叶逼迫而去,竟欲将其魔化!
然而,就在这时,冷叶凌空撇了一眼,顿时间,天地震荡,十方皆抖,虚无寸寸碎裂,化为一座沉渊挡在身前,将万千阴邪之气吸收在内,封存炼化。
“不可能!”
魔人瞪大了眼睛,充满震惊的大吼道,魔化之力,可抵挡,可打散,也可封印,但却绝不可炼化,除非是那与之对立的净化之力方才可行,但整个世间拥有此能力的种族只有一个,那就是早已销声匿迹的精灵古树一族!
而除了他们之外,魔化之力,根本无人可解!
但是现在,这种平衡却被打破了,一个并非精灵古树一族的嗜血狂狼竟然可以炼化他们的魔化之力,这简直不敢相信,若是传了出去,整个天下必当轰动,整个魔族必当震动!
因为,在精灵不出世的时代,已经没人可以在能力上制衡魔族了,可现在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个,这必回掀起无尽的狂澜和风暴,令万族惊变。
“你究竟是何人?”魔人看着冷叶大吼质问道,到了现在,他已经彻底的慌乱了,对方具有着可以颠覆魔族的能力,而面对这种人,他不禁心生无力感,也甚是恐慌。
“灭魔之人!”
冷叶开口,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但却是给魔人一种蓦然一凛的感觉,而且这一刻的冷叶也不在血气滔滔,而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清冷淡漠的冰寒之意,让人感受之,莫名的魂颤。
“嗡!”
人未动,剑已鸣!
战意澎湃,震天摄地!
“哧!”
念之动,兵之落!
天刀帝剑通天直上,直破万里云天,化为一柄神兵利器,好似世界秩序,高高在上,万法不侵。
它刹那而落,似时光飞逝,迅疾无踪影,在出现时,且已然将魔人从头到脚,贯穿个彻底,力斩两半,且其上蕴含的大道之力,更是霸道无比,自行化为一柄柄凌厉无双的飞剑,将魔人的灵魂给直接搅的粉碎,再无任何生机和邪灵之气。
代天罚之,形神俱灭!
至此,冷叶的面色并无任何波动,仿佛又完全的变了一个人似的,如冷染一直害怕的那个样子,冰寒伤人,无丝毫情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