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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痛得他不得不把脚缩回去,“碰!”地一下,徒千墨狠狠地一藤直直击在他臀上,然后对刘颉道,“皮拍子。”
刘颉有些不忍心,却又不敢违抗老师的命令,他知道,只要他不快点拿皮拍子过来老师就会用藤杖继续打,他赶紧加快了脚步,皮拍子总是比藤杖好挨的。
徒千墨接过最趁手的皮拍子,一下下去,就拍到了赵濮阳全部的臀,赵濮阳的屁股被打得发青发紫,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疼痛,更何况,皮拍子打下来的声音非常大,他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不自觉地就骂,“变态,你放开我!我不认你做老师了!变态!”
徒千墨根本不理他,用皮拍子打了十下,而后道,“藤条。”
刘颉实在是不敢看了,赵濮阳如今的臀已经变成一种诡异的接近透明的红色,但是红色下面又埋伏着各种青紫硬块。薄薄的皮肤下充血非常严重,这会儿再上藤条,真的打坏了可怎么办。
刘颉看大师兄,南寄贤依然是渊渟岳峙地坐在沙发上,很淡定,看二师兄,孟曈曚长身玉立,清清朗朗地站在一边,很淡然,他咬牙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赵濮阳,壮着胆子,“老师——”
“阿颉,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孟曈曚的声音云淡风轻,哪怕是责备,也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可是有时候,这样的万事不萦怀是不是也太过凉薄。
刘颉知道二师兄是不让自己触老师的逆鳞,可是就看着小师弟被打成这样吗?明显是从来没挨过打的孩子啊。
孟曈曚自己起身去拿了藤条过来,还一并拿了一条一看就相当犀利的短鞭。
徒千墨接过藤条,“二十。”
他不知是在和赵濮阳说还是在和自己说,只是这个数字让赵濮阳明显地打了个寒战。他是真的经不起了。
藤条锐利的疼痛呼啸着咬下来,赵濮阳已经痛得没办法挣扎的身子在每一下的击打下都像是一条没有被拍昏的鱼,打一下,就昂一次头。如今他的臀根本不能接受太过残忍的抽打,于是徒千墨换了一种手法,用藤条的尖端直接划下来,就像是锋利的刀片画过丝绵的布料一般。这样的抽打非常残忍,藤条一来一回就像是在已经撕裂的伤口上再绞一道口子,徒千墨打到第十七下的时候,赵濮阳的臀已经根本不能看了,他微微停了手,等赵濮阳压抑的呻吟撞出牙齿才缓缓问道,“还有几下?”他的语声很定,很远,带着一种极为蛊惑的力量。
赵濮阳一时不防,“三、三下。”
“嗖!啪!”徒千墨的藤条毫不怜惜地抽下去,语声冰冷,“报数。”
赵濮阳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回答是示弱,自己居然默认了他定下的二十下的数字,他开始恨这个人的无耻,又恨自己上了这一一个大当,“我不会报数的!我不会屈服的!我要解约!”
徒千墨没有任何表情,“很好,翻倍。”
翻倍这两个字对于旁观者而言仅仅是乘以二而已,但是对已经挨了数十下,屁股上的皮肤都像是一张被烙地卷起皮来的饼的赵濮阳而言,实在是太过残酷的决定。本来就像是钩子一般的藤条再一次划下去,连声音都是刺刺拉拉的,咻咻的一下一下,赵濮阳从被打地挣扎到不动再到蠕动,连口气都喘不上来。
刘颉在旁边站着,根本都不敢侧过脸来看。
南寄贤坐在另一边的小沙发上,悠悠闲闲的,还读起了报纸,报上从他批赵濮阳说开去,一直到选秀艺人对传统偶像的冲击,徒千墨这里报纸杂志极多,他随便翻看着关于这一条的新闻,耳边是赵濮阳的呻吟,偶尔有压抑不住的痛呼声裂出来,南寄贤就微微皱下眉继续向下看。
“大师兄。”刘颉小声叫他。
“有事?”南寄贤问。
“小颉,不许多嘴。”孟曈曚呵斥。
“可是——”刘颉的眼睛瞟 向赵濮阳,他的臀上一道一道全是藤条艳丽又清晰的印子,藤条的鞭痕极细,挨的次数多了,每一条痕迹都连在一起,就像是小搓板似的,看着可怜极了。
南寄贤微抬起头,“听你二师兄的。”
“是。”刘颉答应了。
“啊!”赵濮阳一声惨叫。徒千墨的手太狠了,臀上已经像是烧得滚烫的辣椒油烫上去,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倏!”地一下,一藤条就捋在手背上。
徒千墨没停,接着再打,赵濮阳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了。
孟曈曚招了招手,刘颉听话过来他身边,孟曈曚握住他手,“这有什么不敢看的,谁不是这样过来。”
刘颉嘴唇都在颤抖,孟曈曚见赵濮阳两手乱抓,淡淡道,“我劝你省些力气,后面的鞭子还没来呢。”
果然,话才说完,徒千墨又换了鞭子。
短鞭的声音迅捷有力,徒千墨也压根没想着留情,第一下下去就带起了血。
“啊!不要!”赵濮阳叫了出来,嗓子破了音。
孟曈曚顺手抽了几张抽纸卷成一团,徒千墨的第二下鞭子打下去,居然是真的抽在已经破了皮的地方,赵濮阳的嗓子完全破了。
孟曈曚走过去,顺手捏开他下颌就将纸团塞到他嘴里去,“别瞪着我,后天还要比赛,叫哑了嗓子你还唱什么。”
第三下,总算换了一个地方,可赵濮阳如今的皮肤这么脆弱,又哪里经得起打,再一次抽破了皮。
再往后,就只能听到被堵住嘴的赵濮阳在喉间喘不出的声音。
徒千墨倒也真不是要打坏他,如此打破了三下,剩下的鞭子便没有再抽破皮,可第一次挨打的赵濮阳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势,再挨打时,连眼睛都开始发直了。
徒千墨一气抽下来,又一次空出了右手,“长鞭。”
刘颉的脚被僵在了地上,孟曈曚远远望了一眼赵濮阳伤势,“您收着点吧,再打下去,就没徒弟了。”
“小孟,不许放肆!”南寄贤叱他。
孟曈曚不说话,南寄贤站起身道,“老师,我看他也经不起了,不如先上药吧。”
徒千墨一下就倒着扳起了赵濮阳肩膀,将他的头向后拉,赵濮阳的眼睛瞪得非常大,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急着要说话,却无奈嘴被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南寄贤用手指替他取出了嘴里的纸团,赵濮阳对着徒千墨的地砖就是一通吐,吐出粘在舌头上的、口腔里的纸屑,吐了好久,每每一动,身后的伤就扯地发出惨叫来。
这样一来,每一次的惨呼都是断断续续,听着更可怜了。
“吐完了吗?”徒千墨冷声问。
赵濮阳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用手撑在沙发上,“你这个变态,你们全部都是变态!放我走!有种的就放我走!”
“咻!”又是一道鞭子抡圆了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