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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徒千墨提他。
“能无——”陆由犹豫了,“况以行路之人,处多争之地,能无——”
“手!”徒千墨喝道。
“能无闲者!”大概是被徒千墨吓得,陆由一下子就蹦出来了。
徒千墨却只是睨了他一眼,“怎么,还等着我呢?”
陆由不敢辩,知道磕巴了定是要自己请打的,乖乖又伸出了手。大概是气他坏了规矩,徒千墨这一下打得格外重。
陆由收了手继续向后背,可到了倒数第二段时,便真的想不起多少了,“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何怨爱弟不及爱子乎?是反照而不明也。沛国刘琎,尝与兄——”
陆由背不下去了,也不敢拖延,乖乖伸出了手,徒千墨打了一记板子,依照规矩提他,“瓛。”
陆由还未开口,徒千墨却是微微一笑,“你是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不认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觉得,戒尺的出现,是千墨和小由之间里程碑式的工具
死晋江!自己不认识的字就给我抽了
这种不思进取的态度真该挨板子!
那个,这两天事比较多,可能没办法一一回复大家的留言了,大家多多包涵啊!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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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六十九、新规矩
陆由收了手继续向后背,可到了倒数第二段时,便真的想不起多少了,“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何怨爱弟不及爱子乎?是反照而不明也。沛国刘琎,尝与兄——”
陆由背不下去了,也不敢拖延,乖乖伸出了手,徒千墨打了一记板子,依照规矩提他,“瓛。”
陆由还未开口,徒千墨却是微微一笑,“你是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不认字呢?”
陆由吓了一跳,却是乖乖答道,“本就不认识,我以为念献,但是刚才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徒千墨看他一眼,“手拿过来。”
陆由委屈了,明明刚才打过的,徒千墨敲了他一下才道,“打的是上一个‘琎’字,不念四声,念一声,是像玉一样的石头的意思,这个瓛三个音,‘环’、‘页’、‘亚’,人名里边,一般念环,指的是一种长九寸的玉,也有一说是玉圭。”
徒千墨才解释了,陆由便低头认错,“是,知道了。”
徒千墨用戒尺戳戳他手掌,“你这就念半个字的毛病,戒尺是扳不过来了?”
“没,没,陆由记得住,陆由以后不会了。”陆由连连保证。
徒千墨只是随口道,“继续背吧。”
“沛国刘琎,尝与兄瓛——”这《兄弟》篇陆由虽也抄了一遍,但到底比不上《教子》是逐一做了翻译的,他记忆力虽好,可二十分钟哪里能记得齐全了,乖乖再伸出手来,徒千墨狠狠打了一记板子,而后才提一个字,“连”。
“尝与兄瓛连栋——栋”陆由又伸出了手。
“啪!”地一下,徒千墨打地更狠了,“隔。”
陆由本就想不起,一板子下去更迷糊,只道是讲兄弟的,难道老师提醒的字是哥,“哥弟——”
他才犹豫着,徒千墨一下就将他手拿过来了,戒尺狠狠地敲了两板子,陆由掌心立时肿起了一道高高的檩子,徒千墨喝道,“割地!什么割地?还赔款呢!”
陆由低下头不敢说话,徒千墨却是真火了,“看着看着还学会糊弄了!你是糊弄我呢,你是糟蹋你自己!脱裤子!”
“老师——”陆由可怜巴巴的,“陆由不敢了。”
徒千墨将戒尺重重拍在桌上一下子就拿起了藤条,照着陆由屁股狠狠敲了几下,“听不懂吗!脱裤子!”
陆由疼得直打颤,“老师别生气,陆由,陆由这就,这就——”
徒千墨看他手已搭在了裤腰上,也撤了藤条,陆由乖乖将裤子褪到膝弯,徒千墨用戒尺挑起他衣服后摆,“后面卷起来,背转身转过来撅着!”
“是。”陆由自己将家居服上衣卷起来提在手里,转过身来将腰弓下去,屁股翘在徒千墨面前,只这一动作,一时脸又红了,徒千墨先向后靠了靠,才用藤条尖端狠狠捅了捅他屁股,“腿分开!”
陆由知道惹得徒千墨生气了,虽然羞耻的厉害,却不敢不做,才一打开腿,心里就像空出来一块似的,毕竟是十几岁的大男生了呢,他就是才上学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被老师逼着背书的。
徒千墨却不着急打,只是问他道,“后面的,是会背,还是不会背?”
“不熟——”熟才发了半个音,陆由连忙改口道,“不会。”
“咻!”地一下,徒千墨狠狠扬起了藤条,陆由吓得屁股一缩,于是,惩罚似的,挨了重重一下。
徒千墨站起身,绕过来将桌上的书塞进陆由手里,“从‘尝与兄瓛连栋隔壁’开始,念。”
“是。”陆由才要抬起身子,徒千墨却用藤条将他后背压住了,“不许起来,就这么撅着念。”
“是。”陆由一张脸胀得通红通红,乖乖开始,“尝与兄瓛连栋隔壁——”
“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徒千墨又换了戒尺,狠狠一下,就拍在陆由臀上。
陆由疼得一顿,徒千墨用戒尺拍拍他挺翘的臀峰,“谁让你停了?”
“是。瓛呼之数声不应——”陆由接下去。
“啪!”又是一下。
“哦!良久方答。”陆由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还得继续读下去。
又是一记板子。
“瓛怪问之”。陆由接着读,挨着的又是一记板子,如此撅着,每读一句徒千墨就打一下,直打了差不多二十下,陆由的屁股都疼的麻了,声音也破了,才终于念完了这一篇。
徒千墨这才问道,“记住了吗?”
哪怕知道记不住肯定又要罚,但陆由还是不敢敷衍,弓着身子乖乖说了实话,“没有。”打地那么疼,他撑着身子不倒都很难了,哪还能记住多少。
徒千墨倒也并非不讲理,“起来吧。”
“是。”陆由直起了身子,在徒千墨的戒尺拨拉下转过身来,徒千墨看他满脸的汗,但究竟是觉得该罚,因此只道,“这两段,再给你五分钟,规规矩矩地背好了,咱们就开始算前几天的欠账。”
陆由的眉毛一下就垮下来了,屁股今天好不容易才休整得好了点,刚才又挨得那么惨,难道,还要还账?
徒千墨却根本不理他,只道,“裤子不用提,就在这站着记吧。”
“是。”陆由知道时间紧,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拖着裤子在徒千墨面前站得端端的背诵,好在他记忆力一向极佳,等徒千墨说时间到的时候,也觉得差不多了。
“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陆由才背到这里,不想却被徒千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