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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重色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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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阵阵将树叶吹的‘哗哗’响。
    最后一堂课的下学铃声骤然响,打乱了校园的安静,呜啦呜啦的吵闹声充斥在严菲耳边。
    也不知是谁一声惊呼,随后引尖叫连连。
    一辆宝蓝色的跑车停在学校门口,车旁站了一位帅气的男子。他鼻梁上架了一副咖啡色的蛤蟆镜,通体黑色的休闲西服配一双白皮鞋,在这贫瘠的校区俨然成为酷炫和拉风的代名词。
    “好帅啊!他是谁?”
    “好漂亮的车子!”
    “好帅的!好喜欢啊!”
    “也不知是在等谁,真羡慕啊!”
    校门口聚集了好些人,都在远远观望,三三两两站成堆,或交头接耳,或低眉轻笑。
    实验班的英语老师身着一袭白裙,远远走来,她眉眼含笑,长发飘飘,说不出的清新脱俗,又美艳绝伦。
    只见她一路向着跑车走近,在众多学生的注目礼和那车主攀谈来。
    “你是严菲同学的……”英语老师含羞带怯地说到:“你这番打扮,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你。”
    “老师辛苦了!”靳天佑嘴角含笑,又道:“我家严菲什么时候出来?”
    “应该快出来了!你这是……”英语老师指指车,又点了点靳天佑一身行头。
    “哦!我来接她放学的!”
    英语老师眼尖的瞄见副驾驶座位上摆放的一束红玫瑰,她心尖微颤,以为今天在教室门口的邂逅会有后续发展。
    她以为靳天佑是来追求她的。
    “你这家长当的很称职啊!”英语老师迎着风拢拢发丝,微微偏头时笑颜迷人。
    “那是自然!”靳天佑忽而笑来,灿若星辰。
    他的墨镜遮住了他的目光,英语老师误以为这个笑容是给她的,她眉眼间笑得更甜蜜了些。
    严菲远远见靳天佑二人,她便绕远了些,从人墙外围离开了。
    靳天佑大步追上去。
    前一刻还在自我陶醉的英语老师,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尴尬异常,她懊恼的看了眼远去的二人,面上羞愧难当。
    此刻她觉得围观的同学们都在嘲笑自己,她暗暗咬牙,恨恨的转身离开了。只是,她走的太急,高跟鞋差点把她脚踝拐折了。她已来不及呼痛,急忙调整身姿,快速离开了。
    一阵哄笑声迟迟响,惹得英语老师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句。
    于淼和几个同学勾肩搭背的步出学校,见不远处的跑车,便知是靳天佑来接他了。
    “哥们,你们先走吧!我表哥来接我了,我坐车。你们也看见了,这车是双座,实在带不上你们了。不好意思啊!今晚,兄弟我要失约了。”
    于淼撑跳进入副驾驶坐定了。
    靳天佑连哄带骗的把严菲拽回车旁,正好看见于淼坐在副驾驶里与他的同学们告别。
    “下来!自己回去!”
    “啊?表哥,你不能够啊!你都来这里,不打算带上我吗?”于淼想好了,今天他就死赖着不走了。
    “你也看到了,这车就两个座位,你坐上就是超载了。”
    靳天佑怕严菲等的不耐烦,便直接拉开车门,将于淼拽了下来。
    “小菲,坐上,咱们回家。”
    严菲笑望着于淼一脸吃瘪的模样,说:“于淼,那我就坐上去了。”
    “……唉 ~ 无爱啊!”于淼在他一众哥们同学的目光里,弱弱地说了句。
    “于哥,一啊!咱们打车!”
    刚和于淼在一块同学拦下一辆出租车,对站在路边的于淼说道。
    “行吧!”
    靳天佑驾着跑车,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一溜烟走远了。
    于淼想到“重色轻友”这个词,心下一惊。“不能够吧!老牛贪嫩草呢?”
    于家别墅里聚集了好多人。于诚言俩兄弟和于雪等人都来了。
    “小佑去哪了?”于雪楼上楼下遍寻不着,就到厨房问了问忙碌的周婶。
    “靳少爷开车走了,可能去学校接人了。”周婶忙得脚不挨地,这于家义女却自诩为女主人,忙前忙后的指挥个不停。
    “接谁去了?真是的,才来就乱跑,万一出什么事咋办?我们怎么给他爸妈交代?”
    于雪骂骂咧咧地走了。
    周婶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老爷子都说于家只有一位小姐,那就是严菲,可眼前这位还没点自觉,从不把自己当外人。
    书房里,于忠良正和于诚言聊到严菲,说她天赋异禀的事。
    “言儿,小菲可不是一般姑娘,你们要好好待她,万不可与她生了嫌隙。”
    “爸,我知道,你都说了不下百遍了。”
    于诚言自觉已经很疼爱他大姐的遗孤了,车也送了,连司机也给了,小弟也是直接送了套别墅,这已经是很看重了。
    “你别敷衍我!小菲那丫头可不是给点小恩小惠就能拢住的。她的财力可不是你明面上看到的那点,我也不捅破,若你们不听我的,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于忠良不敢说他神奇痊愈的事,他不能恩将仇报。这种事到死他都不会透露半句,即便是对自己的亲儿子。
    “爸,一个小孩子而已,你太夸张了。即便她有几分聪慧,也不过是另一个靳天佑罢了。”于诚言对生意上的事一点不感兴趣,也从未正视过生意人。
    “靳家那小子也比之不过!她……算了,你以后多多照拂点就是了,怎么说她也是你外甥女。”
    于忠良觉得此事或许是他自己想偏了。
    “那是当然,姐姐是我妈最记挂的人,我和小弟应当为她照顾孩子。”于诚言是个军人,重诺守信又明事理,他知道该为的不可推脱,不该为的不可触摸。
    “信儿呢?”于忠良还想对于诚信交代几句。
    “他去楼上补觉了吧!整日打理事业,忙得连睡觉都成了奢侈品。”
    于诚言不懂生意,也不懂生意人。
    “行吧!秦嘉骏来了吧!听说他在和日本人谈生意,让他收敛点,国耻家仇不可忘!”
    于忠良是老革命了,经历过抗日战争,深知那场战争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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