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咱是文化人!
跟义愤填膺的网友不同,见有人开始骂陈牧,牛子们都乐疯了。
好家伙,还是电影协会的官方发话,这下可能还得闹大了才能完事。
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底下阴阳怪气的装着帮电影协会说话:
“对啊!电影就是要受教育!什么乐不乐的!那都不重要!”
“牛犊子不低俗么?!俗!太俗了!我都没眼看!”
“就是!尤其是写的什么破诗!一首两首的都不像样!”
“服了!”
“牛犊子赶紧出来道歉吧!快啊快啊!”
网友们哪里不知道他们想法,顿时都安静了下来,然而电影协会居然没看出来,还以为网友们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说法,一时间喷得更加不亦乐乎。
现在电影协会都不再要求封杀陈牧,而是开始发起抵制陈牧的投票了!
陈牧被这个操作给惊呆了,这特么还能有这种骚操作?
电影协会的能量这么大?
然而,还不等陈牧回应,作协官方就放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陈牧的四首诗,这四首诗是印在书页上的。
配文:“今年的作协文集有了这四首诗,我觉得应该提高售价。”
这简单的一句话都给网友看沸腾了。
你电影协会还骂着这几首诗低俗,人作协直接把它出版了,这到底是谁低俗啊?!
而这时陈牧也终于写完了文章,直接发送到了微博上。
“各花入个眼,一部电影的好坏确实不能光靠票房来衡量。
我这边山珍海味,宾客满堂。结果来了一屎壳郎,尝了一口龙虾,吐了,尝了一口山珍,又吐了,转过神摇摇头走了。
咱能说什么?说它不识货么?
那肯定是不能,毕竟在屎壳郎的眼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它推出来的粪球好吃。
眼界在那摆着呢?
人一辈子才多长,前半辈子培养出来的审美已经定型了,凭什么因为我的一部电影就发生改变?
我这是商业电影,不是专门用来洗脑的片子,那种片子您得推着粪球去日子国换。
电影协会的声明其实看得我挺无奈的,你说他能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吧,好像也不能,他说的话,甚至还没我粉丝来得伤人。
但置之不理吧,又膈应我。
我特么现在终于知道被大粪砸着的感受了。
电影协会说要封杀我,真的,我求求你了,赶紧把我给封杀了。要是封杀不了,你下回发文的时候记得屏蔽我。
至于那几位声援电影协会的导演,我也去看了他们的作品。
很遗憾,没坚持下去。
心中唯一心疼的就是以前的观众了。
真是辛苦你们了,到底是怎样畸形的一个市场,才能让这几个货成为电影协会承认的导演啊?
拍出来的那叫个什么玩意!
好的喜剧,确实应该在笑过之后带给观众一些思考,但我现在功力不足,能让观众自然的笑出来就已经很难了。
我原本还有些沾沾自喜,毕竟拍了两部电影就破了国产票房记录,但我现在才明白,这不是我的原因,是市场的反弹把我给弹上去的。
至于反弹为什么能这么强烈?
就得问那些让华语电影负重前行的导演们了。
你们这么拖着市场的后腿,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牧的这篇文章难得的很克制,没有用过激的语言去骂人。
没错在网友们的心中,陈牧说电影协会的人是吃屎长大的真的已经很克制了。
而且整篇文章也很客观,关于自己的电影实话实说,表明了我这就是商业片,就是为了挣钱。直接把这些人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电影的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拍出来,交给市场去打分就完事了。打嘴仗没意义,你屎壳郎再怎么推销粪球,我也不会把它当巧克力豆的!
再来说说诗的事情。
还是那一句,各花入个眼,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我这写得天花乱坠,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个真的强求不了。
但你要说我这首诗低俗,那你还真说对了!
它的立意就是低俗的,你说啥就是啥,真的,请你相信自己的判断,不然的话,我很难跟你那三寸大小的脑容量解释里面的含义。
不喜欢翻过去不看就是了,没必要站出呜呜喳喳的‘我要封杀陈牧!’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你们要能封杀不早就封杀我了么?
现在还干嘛弄一投票啊?
怎么白花奖操控奖项的事情干多了,在微博这都条件反射了?
我记得你们上回不是被批得狗血淋头的么?怎么现在还没好利索就过来咬人了?”
文章说着说着就爆出了一个大料!
把网友都给看楞了!
而牛子们则是快乐得都不行了,嗨啊!就喜欢牛犊子这种什么事情都摆上来说的态度。
不像那些谜语人,啥都要让别人猜!
“我觉得你们背后应该有主子,但我不确定,这个主子是个什么玩意?
而且这么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在白花奖上不给面子么?
就因为这个面子,所以要找场子,结果现在场子没找回来,反倒是又丢了更大的面子。
是不是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机智?
这也是有原因的,屎吃多了自然就会脑残,等你们什么时候不脑残了,想知道怎么拍电影了,来问我,我教你们。
至于现在,乖,先去推粪球吧。爸爸不抢你的。”
文章到这里就结束了,陈牧嬉笑怒骂间就把电影协会跟那几个导演损得体无完肤。
网友们更是看得哈哈大笑。
再加上作协已经将陈牧的诗刊印在文集上,电影协会这回真的是搭上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名声,白白帮陈牧炒了个热度!
牛子们欢呼了:
“要不说进作协还是有用的,看看牛犊子现在说话都文明多了。”
“歇后语都不用了。”
“特么的,我小本本都拿好了,笔记写不下去了。”
“作协牛逼!”
“我对作协改观了。”
“不是应该对牛犊子改观么?”
“对他改观没啥用,该骂人的时候这小子还是会接着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