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怎么肯放过她
林晚大概的翻阅了一下,贺连城将景傲寒大事小事都查了,从他出生到现在,干过的所有事情弄得清清楚楚。
这是……将景傲寒当作敌人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恐怕景傲寒将她带离这个贺连城也应该知道了。
林晚听到楼下传来点点动静,有些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放到原处,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卧室,躺在床上,拉过被子装作睡觉。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起来,林晚真的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现在的她对贺连城是怕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晚真的不想再次这样装下去了,她故作伸懒腰的样子转过身,却发现贺连城居然已经不在了。
看到贺连城不在,原本她忐忑的心松了下来,整个人的神经也松缓了下来,
不一会儿,门口张妈就来敲门了。
“林小姐你醒了吗?贺总回来了让你起来吃饭。”
“……”林晚整个人的思绪完全被打断,她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一踏关于景傲寒的资料。
“啊,起来了,马上下去。”
“好的。”
林晚下来的时候贺连城早就就在自己的位置上了,看到林晚过来,他伸手一把将她拉过,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问道,“睡醒了?”
林晚点点头。
她温婉的笑着,看着很美好。
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和贺连城过多的接触,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道,“先吃饭吧,我饿了。”
说完,便端起碗筷来。
贺连城缓缓眯起了眸子,看着她将菜送进自己的嘴里,那一副饿了的模样,说道,“可是怎么办……我饿了,就只想吃你。”
林晚听了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贺总日理万机,还是保重一点身子。不然,恐怕会越来越憔悴了,这不,多吃点肉,补一补身子。”
说完,给贺连城夹一筷子肉到他的碗里。
废话,她要是同意就有鬼了,贺连城那个样子就跟一个永远不会疲劳的魔鬼似的,满满的精力。
反正她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只是贺连城听了声音里却已经带上了一丝隐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晚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退了下去。
她慢吞吞地吃着菜,说出来的话似乎在做最后无力的反抗以及挣扎,声音轻的极其微弱,“可是我不行了。”
贺连城的手原本拿着筷子要夹菜,一下子停了下来,他阴狠地看着林晚,林晚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贺连城开口道,“行了,今天不动你。”
林晚抬起了头,眼睛显得有些水雾,她的眼睛很黑,贺连城看不到底。
他对着她低低的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妥协了,昨晚他就知道林晚已经受不住了,只是他不允许林晚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以及她的心里住着其他男人,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脸,语气很柔,像是在安慰一个宝宝似的道,“跟我一起不好吗?别总想着和其他人在一起,他们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不能够给你的也可以给你。唉,先吃饭吧。”
林晚听了心里觉得有些好笑,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给的我不要。”
贺连城的眸色沉了下来,原本已经妥协的他再次因为林晚的这句话动怒了,他捏着她的手腕很用力,林晚疼得直直地抽气,“晚晚,你真的喜欢景傲寒那个家伙吗?我哪点儿不如他了?”
“……”
“我比他爱你,他如果很爱很爱你,那么我就比他爱你还要多一分”他的眉头紧蹙着,像是忍耐着很大的怒火,“为了你。我亲自去求了爷爷,让他答应我们在一起,现在他同意了,倒是你这里出问题了?”
他知道他的书房被人动过了,这个人除了林晚就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而被动的东西就是那一踏厚厚的资料。
“你爱我?我怎么感觉不到,我只知道我恨你,以前我有多爱你,现在我就有多恨你。你以为你去求贺老爷子让我们在一起,我就会感激不尽了?你错了,那是不可能的,在我眼里,你没有那么高尚,你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罢了。”林晚甩开贺连城的手,伸手轻轻柔着自己的手腕,她偏头看着他。
“贺连城,我林晚今天就告诉你,以前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林晚了。我很自私,我无法做到你身边的花花草草。”
“林晚,我以为你现在能够看得出来,我喜欢的人是谁,不是夏雨薇,也不是其他人,而是你。”
今天突然就笑出了声,“可能我眼瞎吧,看不到。”
贺连城呢眼眸暗沉,林晚被他直接从凳子上,扛在了肩头,径自上了楼,把人带回来楼上丢在了床上。
一上了床,林晚就缩到了床头,贺连城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走过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伸手将她的脸给抬了起来。
她哭了。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偷偷地哭了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到手上。
林晚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委屈。
贺连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人揪了一下,很是疼痛。
林晚有些痛苦,她看着贺连城一脸的阴沉,闭上眼睛让泪水流了下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道,“贺连城,你放过我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快被你逼疯了。”
贺连城听了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林晚痛苦地哭着,随后缓缓用力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她,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五年了,他找了她五年,等了她五年,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放弃过,现在她出现了,她居然让她放手,这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林晚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伸手擦了擦一个脸上的泪水。
她做梦了,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