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迷乱的狂欢(高h女上,有高雷play慎
冷寂的大理石白屋浸在男欢女爱散发出的情潮中。
凌乱的大床上,男子全裸着莹白的身体,上方骑着他的少女只撩开裙子露出交合用的阴部,细嫩的手指衔着他胯间高挺的肉棒,一下下试探地向自己艳红的小口里戳。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肉棒的头部“噗嗤”一声,浅浅地埋进了阴道里,最敏感的前端陡然被柔软的穴壁包裹、挤压,安普斯绷紧了身子,难以压抑地发出声声惬意的慨叹。
洪水般的快感从甬道中涌上来,阿琳亚差点支撑不住就要软下去,她心一横,干脆娇喘着一气坐到了底,肉棒碾压过娇嫩的穴壁,一下顶到了娇嫩的宫口,两颗卵蛋拍在了她的臀缝上,纵使润滑足够了,陡然被肉棍劈开,不适与快感混合着刺激她的神经,她眼睛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小口微张着皱眉喘息。
“疼到了吗?”安普斯沙哑着嗓子问,望着她的冷色眸子饱含着情欲的柔柔水光。
阿琳亚不理睬他,适应了一下才开始上下律动,摆动纤细的腰,用穴套弄着粗长的阴茎,二者肤色都同样洁白,抽插的接口被溢出的汩汩粘液弄得模糊不清,仿佛两人的身体原本就是这样密不可分的一般。
男女的情动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布满了浓厚的淫靡气味,就这样连续套弄了不知多久,二人一同迎来了高潮。
阿琳亚腰已经累得不得了了,衣衫也半挂在肩头,裹胸松动,隐约可见其中跳动的乳房,由于生理差别,只是偶尔练习骑射的她无法像男性一样有力,高潮来临时抖着臀部趴在安普斯腰上,泥泞的穴中,翕动着的小孔如失禁般喷出了清澈的水液,像是给他的肉棒洗了个澡,将两人交迭胯下的床褥弄湿了一大片。
被紧紧包裹在穴壁的肉棒陡然被小穴当头浇上又冲又热的水液,安普斯精关失守,感官刺激之下忘了阿琳亚的警告,忍不住挺腰,重重地探进了她的宫房内,柱头被敏感的宫口夹紧,开始向她子宫里射精。
积攒十几天的精液又浓又稠,一股股地打在她孕胎的宫壁上,不一会便将平坦的肚子撑起了一个弧度。
“啊!哥哥,哥哥!”阿琳亚仰着脖子,难耐地叫着,仿若从前般如胶似漆的性爱,让她不禁用起了这被封尘已久的亲密称呼,被子宫饱胀的感觉弄得蹙着眉毛,小脸通红,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安普斯心中宛若渗进了甘甜的蜜,喃喃地回应她,声音带着哑意,“妹妹……”
然而,下一秒,他的喉咙就被重重地锁住了,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少女白嫩滚烫的手掐住他脖子上致命的部位,手指用力紧扣,毫不留情,昏暗灯光下的紫眸中,冰冷的杀意与火热的情欲交融。
安普斯猝不及防,呼吸不畅,喉结在她手下挣扎着滚动,痛苦的窒息感袭来,喉咙火烧一般疼,然而更痛的是心口,为何她总能在他最欣喜的时刻,将他从云端击落到谷底呢?
死亡仅仅是回归神的怀抱而已,他并不害怕,只是无数的迷茫终究没有解开,始终是遗憾的。
而且……
他不知为何,对反抗感到了倦怠,只是目不错珠地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少女,慢慢的视线开始发黑,身下的肉棒却仍在不知疲倦地灌精给她。
阿琳亚安静地望着身下的男人,看着他的表情逐渐扭曲,紧紧凝视她的蓝眸逐渐光辉黯淡,却图有伤感、遗憾,没有恨意,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如果就这么杀死他会怎么样?就算是这么好看的人,被勒死也会舌头拉长、大小便失禁,就像一个再恶心不过的兽类一样吧。她恶意地想着,但还是就这样放开了手。
她仅仅是出于好玩罢了,就像一个故意弄坏玩具的孩子。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脖颈间的钳制消失了,与此同时射精也结束了,他胸膛剧烈起伏,一边干呕,一边喘着粗气,眼中淌出泪水,好一会才缓和下来,只是那股力道的余波还残留在脖子上。
安普斯摸着脖子,脸颊上带着泪痕,嗓音沙哑着控诉:“你是真的要杀了我吗?”
阿琳亚满不在乎地警告:“别让我再听见你那样叫我。”
否则她会想起自己像只小狗一样围着他跳脚的日子。
安普斯眼中黯然闪过,“好。”
就算是被这么折磨,看见仿佛又给他孕育了孩子一样微微鼓起的肚子,他便又是柔软又是躁动,心中的委屈便奇怪地一扫而光了,半软下的肉棒又被她看着挺立了起来。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恐惧,像是什么在逐渐失去控制。
“真不错,王兄又硬了,那我们再来吧。”阿琳亚像抚摸宠物一样拍拍他的头顶,紫色的眸好似一个无穷的深渊,将他吞噬殆尽。
最终,安普斯接连不断地硬,阿琳亚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沉迷在了情欲中,二人一晚上接连不断做了四五次。
阿琳亚整个人腰都立不起来了,还是不管不顾吵着要,最后只能不情愿地让安普斯抱着她交合,直到穴肉都被操干得翻了出来,小口张成肉棒的形状,合都合不拢,不断吐着盛不下的精水,安普斯怕她受伤,怎么也不肯了,阿琳亚一边抱怨他,一边倒在床上就陷入了睡眠。
醉酒的人一旦睡着就会睡得很死,安普斯叫侍从端来了洗澡水,可是怎么叫阿琳亚都不起来,无奈之下,他只好给自己清理完后,又帮阿琳亚清洗了一番,过程中她一直十分安静,就连他用手指给她抠穴里残留的精水,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期间,犹豫了半天,安普斯最后还是把她的裹胸打开用热毛巾擦拭,看见那两团缀着红果的绵白乳房跳出来,他喉头一干,胯下又挺了起来。
想着阿琳亚睡得很死,他心里涌起晦暗的念头,压倒了理智,无师自通地将肉棒轻轻挤在她乳峰间磨蹭,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用草纸包着前端射了出来,险些弄到她的下巴上。他懊恼自己的纵欲,然今天实在没有力气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向神谢罪了,他只是在心里念了念祷词。
总算清理干净后,他也疲惫得很,给两人换上干净的睡衣,又给她私处上了药后,就抱着她在凌乱的床上睡了。
这还没完,阿琳亚毕竟是个醉鬼,醉鬼总是要无理取闹的。夜里睡到一半,安普斯被推醒了。
“肚子好涨,要尿尿,憋不住了,唔……”阿琳亚紧闭着眼睛小声哼哼。
她这样子看来是不能自己尿了。
安普斯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没有为难多长时间,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两臂各夹着腿窝将她抱起来,腿打开成m形,红肿的牝户张开,对着夜壶。
阿琳亚仍半眯着眼,处于半失去意识的状态,不知今夕是何夕,臀部使了使劲,嗓音微微带着哽咽,“我上不出来。”
这样脆弱的她让安普斯泛起怜惜,他既希望她时刻都是这样柔软的,可心底阴暗的某处又会因为她的无情对待而奇怪地兴奋起来。
毕竟系统地学习过性爱理论,他心中了然问题出在哪,声音轻如一片羽毛,“你别哭,哥哥来帮你。”
于是,他用瘦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探寻,这样一双洁净的手,却伸进女人排泄的地方抠挖,苍白的手和艳红的穴肉,带来鲜明的感官刺激。
“唔……”阿琳亚因为体内的异物感而皱眉,这时,安普斯手指一抽,被穴肉吸得发出“噗嗤”一声,带出了大团疯狂性爱残留下来的粘稠白浆,阿琳亚感觉肚子里阻塞的力量消失了,尿意涌上来,立刻不管不顾地排泄,穴中除了喷涌出的淡黄色尿柱外,还有一个小口在稀稀拉拉地往下滴着浑浊的性液。
安普斯躲闪不及,被喷了一手,淡黄色的尿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滴答滴答。
他不觉得脏,只觉得可爱,甚至看着两道尿柱,和她湿哒哒的腿心,他平息的某物又在蠢蠢欲动。
再看下去要坏事。他赶紧偏过头,默念祷词静心。
阿琳亚如完厕,又舒服地睡着了,安普斯清洁好后,却好一会没有睡意,不知过了多久,才半梦半醒地睡了。
……………………
昨夜实在太过疯狂,两人很久都没这样大开大合地做爱过,再加上阿琳亚还醉醺醺的,二人睡到了中午都没起,小白屋的门一直紧闭,侍从们很为难,可也没有人敢打扰王夫和女王。
直到女王的贴身侍女塞拉怕出了什么事,大着胆子,进到了白屋的外间,敲响了内室的门。
“陛下,殿下?你们还好吗?日神的马车已经爬到天空最高处了。”
最先醒的还是安普斯,睡了一觉后,理智回炉,他赶紧小心地把自己和阿琳亚缠绕在一起的肢体抽离,脑中回忆起昨晚的“战况”,脸上一热,纠结起来。
怎么办?他居然做出了那么多颜面尽失的事?阿琳亚醒了会如何看他呢?
他又害怕,又不禁期待她的反应,矛盾极了。
这时,他敏感地察觉到身边阿琳亚身体小幅度动了动,立刻紧张地手指死死抠着手心。
“唔……”阿琳亚从沉睡中苏醒,脑子还是有些晕晕的,她手指撵着眼头揉了揉,睁开双眸,望着眼前的景象一惊。
“奇怪?我为什么在这儿?”她小声呢喃,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有些胀痛的头,“我不应该在自己的寝室里吗?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到底……”
她很久没有在白房子里过夜了,环视四周,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大活人,微微睁大眼睛。
高挑纤细的男人在离她不到半米的距离侧躺着,金色的长发披在枕头上,白皙的脸颊上染着奇异的红晕,淡蓝眸子中的神色似缱绻流水,定定望着她。
怎么说呢?她居然看出了点含情脉脉,立刻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晃晃脑子打消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真让人有点不适应。
发生了什么?
阿琳亚突然发现,她没有了昨晚的记忆,她就记得叶哈希雅给她喝了酒?然后……然后呢?
她居然……醉了?还醉到了失忆!?
该死的叶哈希雅!回去后一定让他尝尝厉害!阿琳亚想自己一定在他面前现出了醉态,在心中嗔骂道。
阿琳亚被他奇怪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强装着云淡风轻的脸,如平常般问候道,“早安,王兄。”
“早安,陛下。”他声音低低地回复,视线仍缠在她身上,其中混杂了不安与期待。
根据她腿间奇怪的感觉,他们是有做爱的吧?可是,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她为什么浑身都很酸?她到底是以什么状态和他做的啊?
阿琳亚忍不住问:“怎么了?王兄睡得不好吗?我昨天身体有些抱恙,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有对王兄失礼的地方,我就直接道歉了。”
谁知,安普斯似是没反应过来般,眼睛微张,只是神色茫然地重复她的话,“不记得了?”
阿琳亚一边耐着性子解释,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整理着头发,“就是我的身体出了一些预料之外的问题,好了,王兄也快起来梳洗吧,现在似乎时间不早了。”
安普斯不敢置信,那样的疯狂和情热,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吗?他顿觉心中涌上几分孤寂,眼帘仿佛被雨打了般,垂了下去。
他不想让阿琳亚记住自己如同她的性玩具般的丑态,但是她说忘记了,他为什么无法感到轻松呢?
安普斯觉得方才心情纠结的自己就像个笑话。
白房子中,有两条通道,分别是通向王夫和女王在神殿的临时房间的,阿琳亚稍作整理,没有管还愣在床上的安普斯
向自己的临时房间走去,关上门之前,她诧异地撇了安普斯一眼,发现他神色冷得异常,“王兄怎么不走?马上就要到你主持神殿仪式的时间了?快些穿好衣服,吃点早饭吧。”
她话音一落,轻轻带上了门,从安普斯的视线中消失。
安普斯很久都没有动作,半晌,摊开手心,发现掌心被自己抠出了十个血印。
心中被前所未有的孑然怒火包围。
道貌岸然的女人,凭什么摆着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脸和他客气寒暄?明明强令他脱衣服不是吗?明明被他射了一晚上不是吗?明明想掐死他不是吗?明明尿了他一手不是吗?可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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