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第一次看到程念念的时候，他站在学校废弃的篮球场的阴影处抽烟，难得扯开平时系着最顶端的风纪扣，掀开全校面前最遵纪守法的学生会会长的面具。
    吞云吐雾。
    然后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来，“有人么？”，软糯声音回荡在夜色里。
    陆琰抬眼望过去，一头及腰的长发，一个女生，探头探脑，左看看右看看，走进来。
    陆琰收回视线，眯着眼睛吸了最后一口烟，掐灭。
    陆琰是个怕麻烦的人，揉揉眉心，闭上眼睛轻轻靠着墙，舌头压着后槽牙扫到腮帮，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琰又扫一眼看向走到另一侧阴影处的女生，舌头舔到嘴角。
    从大门或者其他方向无法看到的场景，在陆琰这里因为月色的一丝晕染隐隐约约。
    及腰的头发被女生高高盘起，有几丝碎发在白皙的后颈，一缕落在背后蝴蝶骨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白色的从肩膀从身体前绕过，在背后扣住，往下，两个腰窝，盈盈一握。
    陆琰眯了眯眼睛，喉咙有点痒，烟瘾上来了，他本可以趁着少女背对着时离开，可他还是看着她，看着她用诱人的背对着他，几乎赤裸。
    又慢慢地套上校服卫衣，双腿抬起，让千篇一律的校服裤子慢慢拉上，遮住那双在半暗的光线下，也可以看出修长白皙的腿，遮住白色的包裹住少女翘臀的内裤。
    小姑娘准备离开的时候，陆琰又站进阴影，待门拉上，彻底平静了好一阵。
    “哒——”
    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支烟，修长的双指夹住烟的滤嘴，陆琰又想到刚刚看到的美景，血气方刚，脐下叁寸的位置有些火热。
    “嗤”，陆琰也不管身下的反应，待一支烟燃尽吸完，戴起扔在一旁的金丝边框眼镜，走出篮球场。
    刚迈出大门没两步，迎面走来一个的身影，陆琰这才看清小姑娘的正脸，饱满的额头，下面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脸上想到什么，涨的通红，露出两颗贝齿咬着嘴巴，唇上被咬出一排印子，红红的水水的。
    陆琰看了眼满眼不可置信的水亮亮的眼睛，又瞥了眼小巧鼻子下嫩嫩的嘴巴，往下，又笑自己，呵，这宽松的校服卫衣能看得出啥。
    脚步不停，经过小姑娘。
    晚上，向来属于少年清冽气息的大床上多了一个身影，陆琰一手带着强势压着少女的胳膊，一手捧着那张精致的脸，唇覆着唇，急不可耐地吸允着嫩唇。
    舌头伸进去，舔过一圈紧闭着的牙齿，再用力吸着下嘴唇，“嗯……”，呻吟声发出带着贝齿被撬开，舌头钻进口腔，舔过牙齿舔过上颚，舌头舔着舌头，勾着它，勾出来再吸吮一下。
    捧着脸的手逐渐慢慢向下，划过脖颈，盖住抵在自己胸前的饱满，用力揉一下，“嘤嗯……”小姑娘腰部带动上身迎合在胸前作乱的手，接连反应造成的双腿微抬正好让压下身的陆琰把自己发硬的下体嵌入打开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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