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中兴太渊,吾辈职责!
聂无双在很小的时候就跟随他的父亲来到了黎城,所以和白矶的认识也很久远了。
不过这应该不是两人时隔多年的第一次见面,毕竟聂狂人是被派来黎城,又不是被流放到黎城,还是能回去的。两人简单的打过招呼,白矶并未和聂无双多言,反而望向了宁宇。
清冷的眸子不带有丝毫的感情波动,瞳孔深处带有异样的色彩,竟是冰蓝色。
“白矶姐姐,他是一个混蛋,地痞流氓,别和他说话。”眼见白矶走向宁宇,风鹭急忙道。
不过,白矶虽然让风鹭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很显然风鹭还没有让她停下的资格。
白矶的眸子落在宁宇的脸上,就这么静静看着他,要是换做其他的美人,此时或许有些暧昧的气氛。
不过宁宇从白矶的眼睛中丝毫察觉不到任何的感情色彩,就好像在打量一块石头,路边的一棵草一样。
“白矶小姐…你…”宁宇被看的有些尴尬,他试图和白矶对视,以尴尬化解尴尬,然而却败下了阵来。
蓦然间,冰蓝色的光彩闪烁,白矶脸色微动,似有些微的讶异。
“你本应早夭,谁给你改了命?”白矶开口,也不寒暄,直接问道。
宁宇心神微惊,卧槽,还真有点门道,这都看的出来。
的确,要不是他穿越而来,前身早就gg了。
“白矶姑娘在说什么,在下听不太懂。”宁宇自然不可能解释,只能含糊其词。
“没什么。”白矶摇了摇头,没有进行毫无意义的追问。
“师尊临行前嘱托让我看你一眼,现在已经没事了。”
看我一眼?白矶的话让宁宇感觉莫名其妙。
“没见识了吧,白矶姐姐的这双眼可窥天机,多少人求她看一眼都没这个机会。”风鹭嘲讽道。
“白矶小姐还看出什么来了。”宁宇也来了兴致,除了早夭,还有什么。
“你应该死了,所以我只能看到一个死人。”白矶直言不讳,也没有隐瞒什么。
死人…宁宇不禁无语。
“天机难测,窥天眼也只能看出一部分而已。”聂无双打了圆场。
“白矶,那老不死的国师都让你看一眼宁兄,都不让看看你我二人的姻缘吗?”烈阳不满道。
“师尊并非老不死,只是还未到寿数。”白矶一板一眼的解释。
“那什么时候才是他的寿数…”烈阳叹开口气,随口问道。
“我看不出来…”白矶摇头,一头黑丝跟着飘荡,活像个恐怖片里的人物。
几人在这里交谈,与其余的人已经拉开了一段距离,围成了一个小圈子,倒是有不少人想靠近,都被脾气暴躁的烈阳给轰走了。
“一群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成色,也和我称兄道弟。”烈阳骂骂咧咧,丝毫没有压制自己的声音。
“小白,你没事来青州干什么,要不是我机警,差点没追上你。”烈阳换了称呼。
“还人情…”白矶问必答,丝毫不隐瞒。
“还人情?聂禩那家伙的?”烈阳微微一愣,就找到了目标人物。
聂禩就是三皇子的名字,身边几乎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这小鼎公就是牛,直呼三皇子的名讳。
“不就几个妇孺吗,值得跑这么远为他卖命吗?送点礼过去就行了。”烈阳嘀咕道,不知这其中又有着什么样的隐秘。
“那聂禩有什么要求?不会很过分吧。”烈阳忧心道。
这下,白矶倒是没有解释,似乎是为了保密,倒是聂无双看向了宁宇。
宁宇微微沉思了片刻,环视四周,眼见其余人距离这里都比较远,随即道:“请白矶小姐去破狮象山的乱神阵。”
白矶已经来到了这里,三皇子也瞒不住,以烈阳的身边,知道只是迟早的事情。
“哦,那还好,狮象山一个小妖窝罢了。”烈阳舒了口气。
小妖窝?宁宇心中摇头,那是你不知道黑天大妖还活着。
“这狮象山留的时间也不短了,倒是让聂禩白得了这功劳。”烈阳有几分不屑。
“以前懒得清理,现在都成一个大功劳了,唉…”烈阳叹了口气。
以前?什么以前,当然是太渊皇朝巅峰的时候。
“之前狮象山低调无比,罕有伤人事,咱们与北邙山有过协议,不伤人的妖兽,不能随便杀。”风景摇头道。
“现在倒是横行了起来,以为咱们太渊处理不了它们吗?”烈阳有几分愤慨。
“始帝开疆拓土的时候,借助了不少势力的力量,做人不可忘本。”风鹭道,脸色罕有的郑重。
“恩惠也未曾少给分毫,倒是一些家伙见太渊势弱,逐渐猖狂了起来。”
烈阳与风家姐弟基本就代表了鼎公和风不孽如今的态度。
宁宇在一旁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听着,对于这些陈年往事,他只是稍微有些了解。
太渊始帝发家的真相已经无人知晓了,留在历史上的都是经过修饰的,什么有真风落屋顶,仙人梦中授业,渔腹中有书。
反正玩来玩去,不管哪个世界大同小异都是这一套。
中间又收拢了很多力量,妖,魔,邪道,九流能用的力量全都用了,才开辟了太渊。
北邙山是太渊北方的一大片连绵山脉,不知其有多宽阔,其中妖兽无数,太渊始帝就曾借助他们的力量,传闻其中有超越地上仙神的妖兽。
当然,在历史上修饰的很好,风落屋顶,异兽自助。
请神容易送神难,太渊始建时,曾经历过一段极为荒唐的时期,妖魔与人同居,这还是听殷德说的。
现在历史上都找不到这段记录。
这群人倒还真以中兴太渊为己任,都有着自己的态度。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什么世袭鼎公,刑司都是依托太渊而生,他们自然不愿意太渊破灭。
不过这样说有些太赤裸裸了,不如粉饰一下。
“诸位的宏图之志实在令我汗颜。”宁宇不时赞叹,时而露出愤怒的神情,时而叹息,融入了其中。
宴会结束后,宁宇独自离开,烈阳也要跟着白矶入山,宁宇反正不会阻拦。
回到客栈,宁宇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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