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0章你找到方向后再告诉我
    “未必是要向他们证明自己。你就是你，你只要让自己幸福就好。这些年你没有家人也长大了，以后没有他们你也一样幸福。你有我们，对吧。”张欢安慰着。
    没错，她有他们这些好姐妹，而且也可以在男神身边看着他成功，蓝可可已经满足了。她不想再要太多东西，现在的生活完全够了。
    “我说姐妹们，我们大好的毕业典礼别总说这些了，快去拍照吧。”郭晓琪又回到嗨的状态。
    “说到这儿我都忘了，等一下我们X组合有个毕业汇报演出。走，我带你们去。”蓝可可说着兴奋起来，她带着三个女孩向着广场的舞台走去。
    被特意布置过的广场舞台上，一架钢琴，还有一群工作人员。昊翔公司的推广计划第一步就是通过毕业典礼的演出在网络上发布视频，然后雇佣水军来转发。再交给营销号写软文，各种推广。当达到一定网络关注度之后，再做签约宣传，让他们正式出道。
    广场聚集的同学越来越多时，蓝可可四人走上舞台。司徒飞熟练地拿起麦克风，音乐响起，蓝可可开始弹奏，她轻轻吟唱着副歌。李思楠和杨子晨开始舞动，慢慢地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在他们身上。司徒飞三人边跳边唱，原本充满了毕业伤感的校园，一瞬间沸腾起来。
    陈冲和他们的经纪人徐杰在一旁看着效果，推手开始录视频。
    三首歌下来，不少女生尖叫着，司徒飞享受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他不断地调动着所有人的情绪。在校园另一端的杜雨辰和杜雨欣也被吸引过来。
    杜雨欣看着司徒飞，她也被吸引了，一种叫做虚荣心的东西让她想要跟这个男人谈一场恋爱。
    “我要得到司徒飞。”杜雨欣对着杜雨辰说。
    杜雨辰的目光落在蓝可可身上，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杜雨欣，“喜欢就去追啊。”
    “我要你帮我。”杜雨欣霸道地说。
    杜雨辰不屑地一笑，“凭什么？”
    “你！”杜雨欣生气地看着杜雨辰，“你是我哥，你必须帮我。我不去莫凡了，我明天就要出道。你想办法捧我吧。”
    “对不起，大小姐，我没时间！”杜雨辰说着。
    “那我就找爸爸捧我。我告诉你，我以后要比你红。”杜雨欣不服气地说。
    杜雨辰无奈地笑了笑，他对杜雨欣并没有多少好感。如果不是因为担心网友拿他们兄妹感情恶意攻击他和父亲，他完全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扮演一个好哥哥的角色。杜雨辰走到今天，并没有依靠父亲杜凡。他是实力偶像，这点全国人民都认可。他当初选择进娱乐圈也是因为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建立一个影视公司打败父亲的云腾影视。这算是替母亲和妹妹报复父亲。
    音乐声渐渐停了下来，演出结束。许多女生冲上台找司徒飞他们合影。蓝可可被女生们挤下了台子，正要找秦小莫他们，却又一次碰到了杜雨辰。
    “你的表演很精彩。”杜雨辰对蓝可可说着。
    蓝可可低下头，“谢谢，其实我只是副歌部分。”
    “你们这次的营销一定会成功。”杜雨辰深知娱乐圈的营销手段，他知道蓝可可他们是为了出名才做这些。
    “谢谢。我去找舍友了。”蓝可可指着不远处，说完便走了。蓝可可虽然没有和杜雨辰说多少话，但心中难以隐藏的是高兴，她得到哥哥的称赞了。
    “呦，你对她感兴趣啊。”杜雨欣挖苦着杜雨辰。
    “跟你有关系吗？”杜雨辰白了杜雨欣一眼。
    “当然有关系。那种女生当我嫂子的话，啧啧……水平太差。毫无亮点嘛。我劝你还是别招惹了。”
    “你管的太多了。我走了。”杜雨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不想和杜雨欣多说一句话，这次如果不是杜凡打了几通电话要求他来，他早就躲开了。
    蓝可可的大学生活结束了，当他们一群人在狂欢的时候，陈冲和徐杰正在安排水军们在微博上转发刷话题。然而他们并没有上头条，因为当晚出了一个爆炸性新闻：娱乐圈模范好男人安成深陷强奸门。一时间所有的关注度都在这件事上。
    第二天媒体们只关心这件事，他们X组合出道的计划因此被推后了。司徒飞，李思楠和杨子晨虽然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但是也只能继续努力。娱乐圈就是这样，运气好了一夜爆红，运气差了再多的宣传也没用。蓝可可的心态比较好，原本她也不是希望自己大红大紫，所以没什么失落感。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们组合并没有做大的成立宣传，而是继续由微博营销号来推。原本公司为他们四个人安排了真人秀，由于话题度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林中城决定暂时不让他们上真人秀。
    司徒飞当然不甘心。这天，司徒飞一早来到林中城办公室，打断了林中城的思考。
    “林总，现在十一月了，我们正式进公司也半年多了。没正式出道的宣传，也没参加真人秀，只是每天练习，作为队长，我希望您能多给我们发展的机会。”司徒飞小心翼翼地说。
    林中城看着司徒飞，平静地说：“目前你们的话题度不够，公司不想贸然推广。”
    司徒飞听完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走到林中城办公桌前，眼睛一瞥看到了蓝可可的照片。心中窃喜，便说：“当然，我们三个男孩都没问题。慢慢努力，沉淀一下挺好。就是可可，娱乐圈的女孩如果错过最好的年龄，就比其他人困难多了。”
    林中城眉头微微一皱，确实他没有考虑到蓝可可这儿。毕竟作为一个商人，他看到X组合的话题度没有达到期望值时首选是放慢推广速度，把主要精力放在那些为公司挣钱的艺人身上。司徒飞的话提醒了他，不能让蓝可可在这种漫长地等待中消磨光阴。
    看到林中城的表情变化，司徒飞知道自己的话有用了，便趁热打铁说：“希望林总能给我们多一些曝光机会。我们不奢望一夜爆红，只要稳扎稳打，至少以艺人的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
    林中城想了想，“先出专辑，半年之内拿出几首像样的歌，公司出钱打榜。”新组合的发展大抵如此，有新歌发行，公司买榜后，再砸钱拿个新人奖。基本上就能吸引一定热度，再趁机让艺人接电视电影拍摄，参加真人秀各种综艺。
    “谢谢林总，我现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司徒飞充满感激地说。
    “让蓝可可来我办公室。”林中城头也没抬地说着。
    司徒飞点点头，礼貌地走了出去。
    练习室中，李思楠见司徒飞回来，一把拉住司徒飞，着急地问着：“林总怎么说？”
    “先出专辑，公司帮我们打榜！”司徒飞说着。
    “太好了！”李思楠听完，兴奋地跳了起来。
    司徒飞高兴之余，走向蓝可可，温柔地说：“林总让你过去。可可，别紧张。”
    蓝可可当然意外林中城叫她过去，自从进了这个公司，她和这个大老板的接触就是电话，很少当面交流。今天老板让她过去，到底为了什么？蓝可可心里犯嘀咕，慢慢地走向林中城的办公室。
    当她听到林中城的一句“请进”时，紧张地手心开始冒汗。她唯唯诺诺地站在林中城面前，一直不敢抬头。
    “我想听听你对组合的看法。”林中城微笑着对蓝可可说。
    蓝可可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现在每天当练习生，相处的比较融洽。只是一直没有接到正式演出，其他队员都觉得不安。刚才司徒飞说您同意我们先出专辑了，大家都很高兴。”
    “也包括你？”林中城故意问着。
    “嗯。也包括我。”蓝可可点点头。
    “那天你说你不想红，现在改变主意了？”
    “不，我依旧不想有太高的曝光度。但是如果因为我，您才放慢了对我们组合的推广速度，那我真成罪人了。林总，我不想有太高的曝光度，但是我希望他们可以。比较他们进娱乐圈是为了圆梦。”蓝可可解释着。
    “那你呢，你进来是为了什么？”林中城好奇蓝可可为什么愿意进入娱乐圈。
    蓝可可看着林中城，她不能说是因为暗恋司徒飞，也不能说当时是不想输给杜雨欣。
    “为了生活，当艺人可以多挣点钱，生活相对富足些。”蓝可可只能找到这个理由。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林中城却难受了，看样子蓝可可是过了太多辛苦的日子，否则怎么说出这种话。
    “既然如此，我会给你们机会。我是商人，如果你们不能帮我挣钱，我就会停下对你们的包装。明白吗？”林中城违心地说着。
    “谢谢林总！”蓝可可充满了感激，可是她又疑惑，难道林中城叫她来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她忐忑地问着：“林总，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林中城温柔地笑了笑，“可可，面对我不必这么拘谨。我叫你来是想你明白，对于公司来说一般男女团体，如果女性不出彩，就必须有足够支撑团队发展的男性团员。司徒飞和李思楠的微博粉丝量一直在增长，以后的宣传工作我们将以他们为主。如果你对这件事有其他想法，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调整发展方向。”
    “谢谢林总，其实我目前还没想过未来的发展。我只想……”蓝可可没有说下去，她曾经的梦想是加入莫凡。但杜雨欣打破了那个梦，她现在只想过一天是一天，只想每天看到司徒飞。
    “好，你可以先想想，有一天你找到方向后再告诉我，好吗？”林中城说话的口气就像个父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