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秘书忙说：“放心，这已经是板钉钉的事，怎么可能有变？”
    邓总松了一口气，“那是？”
    “傅总听说霍总似乎对这个项目挺感兴趣的，傅总也挺欣赏霍总的，挺希望能有机会跟霍总合作的。”
    “你的意思是——”
    蓝秘书点头。
    邓总明白了。
    可也有些纳闷：“怎么忽然——”
    之前不是关系很不好吗？再加上雷运这层关系，所以他才摇摆了两次。
    蓝秘书摇头，没说话。
    他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邓总便以为他不好说，说道：“没事，既然是傅总的意思，那麻烦蓝秘书你跟傅总那边说一声，我这边会联系霍总的。”
    “好，那就麻烦邓总了。”
    “客气了。”
    邓总那边说着，上了车，随即给霍正云那边打了个电话过去。
    霍正云接到邓总的电话，还挺惊讶，“邓总？”
    “对，是我，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没有，不知邓总找霍某有什么事？”
    “霍总之前不是对我们公司这个项目挺感兴趣的吗？不知霍总这边现在还有没有兴趣加入——”
    霍正云惊了，“邓总？我没听错吧？”
    “哈哈，你没听错。”邓总笑呵呵道：“明天就是发布会了，霍总，签约的事要不我们今天好好商量一下？不知霍总现在有没有时间？”
    “有，我有时间。”
    “行，那一会你来一下研究所这边？”
    “好。”
    “行，那先这样——”
    “邓总，等一下。”
    “是还有其他问题吗？”
    “不是，我是想知道邓总您为什么忽然改了主意。”
    “这……”邓总也迟疑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还以为这个项目霍氏彻底没机会参与了。”
    这下子，邓总也疑惑了，“是傅总那边开的口。难道不是霍总你跟傅总那边——”
    “傅总？”霍正云听到这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傅总亲自开的口？”
    “不是，是他秘书说的。不过，蓝秘书应该不敢乱说。”听霍正云的意思，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邓总也有些担心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
    “邓总，我明白了，傅总那边我会亲自道谢，我半个小时后到。”
    “好。”
    霍正云刚挂了电话，立刻给高韵锦打了个电话过去。
    高韵锦：“霍总——”
    “你刚才跟傅总聊电话了？”
    “对……”
    虽然闹得不太愉快。
    “你们说什么了？”
    “怎么了？”
    “我刚接到了新能源项目负责人的电话，让我过去跟他们签约。”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参与这个项目了？恭喜恭喜。”高韵锦是真的替他感到高兴。
    霍正云哭笑不得，“你是真的不明白这件事的关键所在吗？”
    “什么？”
    “那边说是傅总的意思。”
    “你是说是瑾城亲自开口同意的？”
    “对。”霍正云说：“所以，我想问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刚才只是刚踢打新能源这个项目，都没说两句话，他就生气了。”
    霍正云：“……”
    霍正云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帮了忙？
    他哭笑不得，“你们是怎么说的？”
    前面她给傅瑾城打电话的部分要高韵锦复述还挺容易的，但后面，她完全不懂傅瑾城到底在说什么，没能完全复述出来。
    然而，霍正云在听了前面一部分，就已经明白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
    “傅总误会了。”霍正云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严重了，“他估计以为是我鼓动你，让你帮我求他帮我这个忙的。”
    “可我从头到尾都没这么说过。”
    “傅总太敏感了。”
    估计是从S市那个项目开始，傅瑾城就已经很敏感了。
    所以，她才刚刚提一下这个项目，傅瑾城就以为已经猜到了答案。
    “敏感？”
    “因为上一次S市项目的事，他估计是从那一次开始，就不再想听到你提起所有我感兴趣的项目。”
    “是这样吗？”
    听他这么说，S市那个项目就是傅瑾城帮忙的？
    “对。”事情已经严重出乎他的意料，“这样，这个项目我不加入了，你跟傅总解释一下？”
    “可我联系不上他，他已经不接我电话了。”
    “你再打打看。”
    “好。”
    高韵锦又给傅瑾城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那边显示在关机中，没有接。
    之后，高韵锦又打了几个过去，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失落的给霍正云打电话到道：“不接。”
    “我试试。”
    “好。”
    霍正云猜测傅瑾城估计也不会接他的电话，但他还是想试一下。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
    傅瑾城确实没接电话。
    霍正云又给邓总那边打了个电话，邓总那边立刻接了起来，“怎么了？”
    “我刚才给傅总打电话打不通，我有事想找他，不知邓总知不知道傅总现在人在哪？”
    “傅总手机摔坏了，打不通是正常的。至于傅总现在人在哪，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帮你问一下蓝秘书？”
    “好，麻烦你了。”
    “霍总客气了。”
    蓝秘书那边很快联系上了，听到邓总打电话的来意，“傅总有私人事情要处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这样啊。”
    “霍总找傅总有要事的话，可以让霍总联系我。”
    邓总把话转述给了霍正云。
    霍正云找傅瑾城聊的是私事，跟蓝秘书聊也不适合。
    所以，哪怕他找上蓝秘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高韵锦就不一定了。
    所以，辗转一番，高韵锦给蓝秘书打了个电话。
    蓝秘书接到她的来电，倒是挺惊讶的：“夫人？”
    想起来，高韵锦已经很久没联系过蓝秘书了。
    “对，你现在真的不知道瑾城人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蓝秘书大概是明白了，“夫人，您这是在帮霍总找傅总吗？”
    “不是，我也找他有事，霍总只是在帮我找人。”“这样啊。”蓝秘书想起自己口袋里坏掉的那台手机，叹了口气，“夫人，我您是了解的，傅总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