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七章 朱月贵怀孕?
很快,一个不怎么标准的队列就被十二万新兵摆出来了。
“所有班长排队收人,每个班长收九个,不许挑,按队列一排排收过去!”霍政对着一千四百多名班长说道。
“是!”众班长齐声喝道。
随后,站在第一列第一个位置的班长就慢步小跑奔向新兵队列,后面的班长则是跟在后面。
各班长开始从新兵队列收人,一排排收过去。
收完人的班长带着自己的新兵走到一边,排起队列来。
伴随着时间推移,一千四百多名班长都收好了人,使得新兵队列少掉了一万两千多人。
班长选好了人,就轮到排长选人了,不过排长不是选新兵,而是选班长。
每个排长选三个班长,作为自己的部下。
排长选好班长,就轮到连长选排长,连长选好了排长,就轮到营长了。
不过营长可不能随便选连长,因为无论那个连级军官,所属营队都已经被陆军总部定好了。
所以得按照委任令来,委任令写你属于那个营队,你就是那个营队,不能自己选择营队。
连如此,营、团、旅、师都是如此。
在耗费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二十八师完成了全建制组建任务,直属炮兵团、直属警卫营都组建齐全。
“二十八师还缺少多少主副武器,你晚上写一个单子给我!”霍政对着鹿山说道。
“是!”鹿山恭敬作辑应道。
“你先带着二十八师下去吧,去军营外面扎营!”霍政继续说道。
“啊?”鹿山愣了一下,“去军营外扎营,那军营内...”
不远处的张天宝没好气的打断道:“这座军营的极限容纳能力就是一个加强师,怎么,军营都让给你二十八师了,我们后面师的住哪?”
“就是就是!”
“他就是这样,老想着给自己捞好,他当旅长那会,就占着距离训练场最近的地段。”
“老鹿老自私了。”
秦齐等原七师军官也都相继附和,不留余地的抨击鹿山。
鹿山苦巴巴的望着霍政问道:“总司令,二十八师驻扎军营外,还能用军营内的训练场吗?”
霍政忍不住骂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说能不能用?”
鹿山闻言一喜,听总司令这意思,是可以用了。
“那我就带着二十八师去军营外扎营了!”
“兄弟们,快走!”
鹿山说完,就吆喝二十八师离开军营,在军营外扎营。
鹿山也是老狐狸,知道后面的师也要在军营外扎营,所以他把二十八师的营地就放在军营隔壁,和军营只有一墙之隔,把军营外位置最好的地段抢了。
“二十九师师长出列!”
“二十九师旅级军官,团级......”
鹿山走后,霍政就开始帮助二十九师组建各级建制。
待二十九师完成全建制组建任务后,霍政也让二十九师师长管天翮带全师将士去军营外扎营。
随后霍政又开始帮助三十师组建各级建制。
经过一整天的时间,第十军下辖二十八师、二十九师、三十师,都完成了全建制组建任务,第十军也正式成型。
第十军三个师都驻扎在军营外,还未被分配的新兵则是暂时在军营内扎营。
忙碌了一天,霍政回到居堂。
一回到居堂,霍政就看到书桌上摆着三荤两素一汤,碗筷也摆在书桌上。
霍政左右光顾,寻找朱月贵的身影,发现朱月贵正躺在床上。
“你吃了?”
霍政一边走向书桌,一边开口问道。
朱月贵脸色有些难看的从床上爬起,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没有胃口,你先吃吧。”
霍政没有注意到朱月贵的脸色,自顾自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呕~”
一道作呕声突然传来。
霍政下意识转头看向朱月贵,当看到朱月贵脸色难看的坐在床边干呕,连忙放下碗筷,快步走到朱月贵身旁。
“你怎么了?”霍政面带担忧之色的询问道。
朱月贵秀眉皱起,“我也不知道,就是恶心难受,也感觉身体没劲,就好像做了重活一样,看到吃的也没有胃口。”
“什么时候的事?”
“我一回到居堂就这样了。”
霍政深吸一口气,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朱月贵怀孕了!
“来人!”霍政轻喝一声。
话音一落下,堂外就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居堂门口就传来岳庆的声音:“公爷有何吩咐!”
“去城里找大夫,把最好的大夫给我找来!”霍政对着门口喊道。
门外的岳庆怔了一下,语气有些慌张道:“总司令是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夫人,快去!”
“是!”
岳庆不敢怠慢,迅速离开指挥所,奔向北平城。
“夫君,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朱月贵眼睛似汪泉的看着霍政,眼神露出难以掩盖的恐惧之色。
看到朱月贵这么慌张的神色,霍政忍不住笑了笑道:“你想什么呢,绝症哪有这么容易得,你想得你还得不到呢。”
“放宽心,别怕,有夫君在,有夫君在,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近你半尺距离。”
霍政没有告诉朱月贵,这有可能是怀孕,要不然真查出是怀孕,朱月贵肯定会问霍政,问他是怎么知道这是怀孕的。
在古代,一个没有孩子的男人知道怀孕是怎么样的症状,是一件怪事,除非这个大男人是大夫。
别说男人了,未有孩子的女人都不知道怀孕会有什么症状,要不然朱月贵也不会这么担心自己染上绝症,不久于人世。
“我真的好怕,呜呜~”朱月贵泪如涌泉,倒在霍政怀中崩溃大哭。
霍政也是一阵心痛,温和的抚摸朱月贵秀发,轻声轻语的说道:“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我还没有给你生孩子呢,我还没有当娘呢,呜呜~我不要死..”
“我不要死,我不能死...”
一阵阵哽塞的哭音响彻整个居堂,哭的甚是悲伤,甚是哀痛,使整个居堂都充斥着沉重的气氛,连带着霍政都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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