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新动作
“日军的两个大箭头,剑指武汉唯一想的不过是想及早拿下武汉罢了。现在我军南北两线,虽然有将近百*的兵力在进行部署。当然了,我军也有一个弱点,并且是致命的,那就是我军战斗力弱,而且说我们的幅员辽阔,要防守的地方也比较多。实际作战兵力上,应该是与日军差不多的。”张天海讲话很具有条理性与逻辑性,所谓是循循诱导,为的就是要给这两个理论上并**他这么强的战友来上一堂课。
只见这两人都在听着张天海的随机展现,张天海这货理论能力强、实践能力更强的这个优点,在众人看来早已经不是秘密了。
“更为致命的是,日军拥有着强大的海陆空三军火力,如果我军**能够按照预定计划防守住相关防线的话,那么日军必将是长驱直入的。所以说,我们部队必须要做好随时被抽调上战场的准备。”说着,张天海手中的指挥棒轻轻敲了敲地图,一副神情极其像老师般的模样,说道:“当说到这里,两位同志听明白了吧?”
“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说,我们**多少时间准备了,所以说才要提前结束班长训练连的训练,对吧?”郭其亮十分冷静地说了一句,对于他来说,他与张天海的关系,还不需要遮遮掩掩的那种问法呢。
“正是如此,我们**那么多时间来准备,如果我们的训练成果未能够到达基层部队,那也是**用的。”张天海沉声说道。
“团长,那我们营一级的部队是否需要进行一次综合演练?”就在这时,参谋长李英伦提出了一个较为可行的提议。
张天海想了想之后,说了一句:“我们营一级的综合演练是必须需要的,现在主要是连长一级的干部要发动起来,最好是能够把他们培养起来。只有到了这个程度,我们才能够是把全团的战斗力提升到最高。”
李英伦那也不是闲杂人等啊,他一听张天海的这句话便是品出了一些味道:张团长,这是要干大事啊......
至于是什么大事的话,不用想就知道了——班长训练连的这种培训法已经搞出来了,那连长训练排也不是搞不出来的。
所以说,李英伦已经猜出张天海是要干什么东西了。
在李英伦看来,张天海不是那等墨守成规的人,而且做事方面是属于剑走偏锋,又是属于在改革创新方面较为大胆的那一类人,所以在张天海身上能够看出有这些举动,那是属于十分正常的。
“是!长官!卑职明白了!”李英伦应了一声之后,便是不再说话了。
“话说,我想再次重新打造一个关于这些连长的训练班。而且说,这些连长全部都由团部的参谋们进行授课。二位意下如何呢?”张天海看着面前的二开口人问道。
“卑职保证服从命令!”郭其亮应了一声,作为是表态了。
“卑职也服从团长的命令。”见识郭其亮已经表态了,自己再不表态也不大合适,于是李英伦便是应了一声。
“行吧!那这个训练排的总教官便是由李参谋长来亲自担任。初步计划便是如此,敢问李参谋长有其他意见吗?”张天海问了一句。
李英伦想了一下之后,便是答应了:“卑职**其他意见,唯独是想让团长也担任其中一个教官,请问这个要求合理吗?”
“行,这个自然是**问题的。我就来担任相关的战术教官吧!我想在这方面,我应该还是能够胜任的。”张天海笑了笑,十分谦虚地说道。
“团长,您谦虚了。若是论到战术造诣以及是战场敏锐度方面,您要是不能胜任这个教官的话,我想咱们整个警一团也**几个军官能够担任这等要职了吧?”李英伦笑了笑,却是**再说太多的话了。
“行吧,那就由我来担任这个战术教官吧!如果有特殊情况的话,再由特务连连长刘侯铭来进行指导吧!”张天海笑着说道,毕竟这等场景太过严肃了,貌似也是不大好的。
“那接下来,我们的连长训练排该是什么时候进行较为合适?”李英伦问张天海道。
“像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拖迟,越快越好,敌人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了!”张天海直接下了定论。
“是,长官!卑职明白了!”随着李英伦应了这一声,这一场不是正式的,也很简短,且重要的会议就是宣告结束了。
对于张天海来说,这等训练班也不是第一次举办了,但对于李英伦来说这还是一件新奇的事儿。
在张天海等人的一再运作之下,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该组过来成为第九战区警卫第一团之后,终于进行了第一次大整顿——这种整顿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从上而下的。
张天海对于这一系列的新动作可谓是寄予了厚望——他急迫地希望能通过这一系列的改革、整编来把部队的战斗力进行一个极大的提高。
然后呢,部队的军事素质真有这么容易提高吗?不见得吧!首先就必须是得有时间,让部队去把这些改革更新的内容去消化完毕了,然后才能是真正把部队的战斗力等等各个方面进行一个大提高。
但是不管怎么样,未来的路还不知道该怎么走,张天海要做的就是尽力而为,以后的事情的话,谁也说不准,反正是先干为敬。
......
鸟儿在自由的高歌着,对于张天楠来说,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今天这是他考进军校的第一天。
中央军校第十五期,这是张天楠所在的这一期。
随着抗战的爆发,前线黄埔师生的**可谓是十分惨重,本来是一九三八*一月份入伍的第十五期在进行到半*以后便进行了扩招,为的就是要扩大军官入部队。
若非是如此,张天楠还捞不到,这个时候进去部队的好时机呢。
“立正!!!”站在队列前的教官大吼着,那双锐利的目光像老鹰一般地盯着面前的这一些新学员们。
和大多数军校进行训练的一样,教官把新学员招进部队以后,首先要的就是将他们带到熟悉部队的规矩,只有等到熟悉规矩以后,才能够进行正式的讲学、教学。
由于是受到过了警一团特务连的“加餐”培训,所以在张天楠看来,这些训练几乎都是可以被称为是“过家家”的。
特务连的训练强度,可不是这些军校可以比拟的。
特务连不管怎么说也好,也是大致上按照了后世的训练要求来进行训练的,唯一差就差在了训练设备上,以及师资资源上。
但无论如何,在这个训练强度上特务连的官兵还是跟得上的。
看着队伍前方,那个正在训练着士兵的教官的军衔,张天楠的拳头就轻轻握了起来,他在心里边暗暗发着誓:不管怎么样,日后,我的军衔也会追上大哥的军衔的。
不错,在张天楠的眼里,他的大哥就是他的偶像,若是能到达大哥的程度,便已是天大的梦想了。
天儿依然是这么晴朗。
在张家这个老旧而温馨的庭院之中,余芷芸和郑曼这俩婆媳边做着家务,边是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儿:“小曼呀,你说这玉麟也十多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在搞啥呢。也太不像话了吧?”
余芷芸不是军人,她不知道部队里面的事情,可是郑曼可不能不懂,她也知道前线的日军正在步步紧逼,张天海的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妈,您就别嘀咕着。玉麟可不是那种**家的概念的那种人,而是前线终究是比较吃紧的一些,所以可能他在训练部队吧!”郑曼赶忙是给余芷芸解释了一下。
“哎......也不知道这场战争得打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呐......按照玉麟那小子的说法,说武汉是守不住的,让咱们家去重庆再买一套房子,居住着。其实呢,这小子的建议倒是挺好的,可是这武昌我们已经居住了这么久了。我们这些人啊,哪里会舍得就这么轻易地离开的......”余芷芸长长地叹了一声。
“妈,接下来的事儿您就不用管先吧,如果是牵线真的顶不住了,那时候咱们再**去重庆再买个房子,那也是不要紧的。毕竟吧,咱们老百姓活在这世上还是命最重要的。”郑曼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确实,她郑曼相信自己丈夫的实力,不管怎么说,张天海在前线上所出现的失误,那几乎也是很少的。
更为重要的是,在大势上面的判断,张玉麟的判断是肯定**错的——况且,此时日军可谓是来势汹汹,目标非得是拿下汉口不可,张天海的判断那是极有可能的。
不信且看马当要塞,就这等守法,日军能不快打到武汉城下,那才有鬼了。
郑曼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优秀,还是多了不起之类的,在嫁给了张天海之后,她也想着过着那种以夫为纲、以夫为天的日子,只是她的身份,让她好像不太适宜过这种日子罢了。
无论是从郑家大小姐这个角度,还是从军统“燕尾蝶”的身份上看,都是如此的。
“桃叶嘛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在桥上那个明哥哥......”张辅汉的身影未曾闪现,可是他的歌声却从南锣小巷中传了过来。
很显然,今天张家老爷的心情很不错。
只见张家老爷在进门时,手里是提着一瓶烧酒,还拿着一个用荷叶包着的鸡进来了,满脸微红的神色证明了他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好。
“爸,您今天心情咋就那么好呢?这是捡到钱了吗?”郑曼上前就是问了一句。
“****,这怎么能用钱能做比喻的呢?再说了,这钱能给我带来的快乐,能比我现在更快乐吗?”张辅汉嘿嘿一笑,然后也**再说啥,直接便是走进了堂屋之中。
“这糟老头子一天天的,啥正事也不干,就一天去听听小曲喝两杯烧酒,再吃两只烤鸡,就把他给乐呵呵的了。”余芷芸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个已经进屋了的身影。
“唉,妈您也别说了,这爸*纪大了,有点爱好,这不也挺正常的嘛。”郑曼聊着天儿,也**注意到张辅汉进屋之后在干嘛了。
只见这张辅汉在进屋以后,从烧鸡之中拿出一张纸条,粗略地看过了一眼之后,便放到了烛火面前一燃而尽。
在那火光映照之中,张辅汉那张脸上哪里还有往常的那种嘻嘻哈哈与玩世不恭的快乐?这分明就是一张严肃的面孔。
对,和张天海在前身的记忆中看到的小时候是一模一样的,那张严肃的脸,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正气凛然。
前线战场,日军在步步紧逼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这里了,作为一个爱国的教师,张辅汉既是感觉到无奈之余,可他又想为国家出一点力。
张辅汉他曾经率领过他的学生去响应过****,虽然说他**去到第一线,可是他选出了学生代表。
张辅汉虽然*龄大了,可是那个爱国之心,依然是**丝毫的减退。
老骥伏枥,但也志在千里!
......
前线的形势一天一天地紧迫了,张天海也不可能太闲的,在开完会之后,他就立马进行了筹备连长训练排的军事计划。
马当要塞在丢失了之后,第十六军所部也曾在军长李韫珩、第一六七师师长薛蔚英的带领之下发动了数次反击,然而他们的反击并**奏效,就连长山阵地也丢失了。
随着主阵地长山阵地的丢失,导致了马当炮台也丢失了。
此时的李韫珩的状态,那简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这是他原地走来走去的第十圈了。
“完了,这次要是拿不回马当要塞,你我就完了。”李韫珩长叹了一声,然后看着在他一旁等着他命令的薛蔚英,眼中一阵绝望。
在李韫珩看来,薛蔚英终究是黄埔嫡系出身,而他虽然是保定系出身,但终究是比不得嫡系的地位的,若是真的要枪毙人,可能要枪毙的就是他了。
若是说到懊悔,在那天的酒醒之后,李韫珩便是有无尽的懊悔在其中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作死的弄这个所谓的“抗日军政大学”的结业典礼。
归根结底,还是他李韫珩的锅,若不是他要求,全军上下各级军官都必须要参加这个典礼,马当要塞又怎么会被日军趁虚而入呢?
丢失马当要塞之责任,李韫珩占了百分之九十五!
一想到委员长的刀子可是很锋利的,既是能斩韩复渠,也能斩龙慕韩,又怎么可能斩不了他李韫珩呢?
要知道论官职,他李韫珩比不上韩复渠,论派系亲密程度,他又比不过龙慕韩,与之相比的话,他两个人都比不上,而且他还犯了如此重大的**,这怎么可能会让他不惶恐?
又怎么可能心如止水般地呆在原地呢?
......
PS:还是两章并做一章吧!
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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