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知彼(4)(范徵h) ρò①捌м.còм
黄金周时,白蓁借着考察云城某片土地的名义,带着几位中层出了趟差,无一例外带的都是年轻人,头几天确实是考察,剩下的叁四天便让那些年轻中层当成旅游了,她甚至很贴心地让盛曦为他们的家属定了往返机票。稍微有眼力见些的中层自然领会了白蓁的用意,将考察的材料赶完之后便带着家属出去玩了,云城这地方是着名旅游城市,宰客起来也是绝不手软,如今老板包圆了吃住行,再不领情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眼瞧着几个员工都出了酒店,白蓁从度假山庄的偏门坐车去了买下的深山别墅。
车刚拐过山道的最后一个弯,白蓁就看到了范徵另一个副手绕着别墅转悠,她跳下车,打开别墅的门,范徵正蹲在冰箱前,把一瓶瓶酒放进去。
白蓁跑到他身后蹲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问道:“这地方不错吧,我让人做了隔断,这样保镖跟你带来的人都有休息的地方,也可以轮换着出山去。毕竟进山的入口也有安保,我觉得,唔……”
范徵关上冰柜的门,侧身用嘴唇堵住了白蓁的嘴,他轻轻的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唇膏一下子就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他的手粘上了酒瓶上的水汽,冰凉而潮湿,摸向白蓁的后腰,他扶着白蓁站起身靠在餐桌边,白蓁半眯着眼睛看着范徵嘴唇上的口红印。看上去像是永远留在了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范徵,明明两人的五官并不相像,却莫名让白蓁想起了某位同性朋友,那种飞扬的少年意气特别眷顾着他们。⒭ōūsнūωū.ǐп(roushuwu.in)
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抹着留在他嘴唇上的口红印,青年本就肤白,略带上调的眼尾自带令人腿软的邪气,被口红侵染的嘴唇红艳艳的,竟有叁分像鬼话妖谭中危险的精怪。白蓁再次贴上他的嘴唇细细地将嘴唇上的口红粘上去,她微微分开,范徵眸色深沉地看着她,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
“好像,还差点。”白蓁笑道。
范徵才不管她到底想玩什么,现在他只想玩她。有一阵子没见到她,只是嗅到她身上的馨香便难以自持,他打横抱起白蓁,稳稳地将她抱上了楼,日光通过薄纱窗帘,照在正对落地窗的床上。
白蓁被他扔到了床上,在蓬松柔软的床上轻轻弹了一下,一小支口红从她的裙子口袋里蹦了出来。她捡了口红,翻身面对着正在解扣子的范徵,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扣子一点点解开,露出如同暖玉般色泽的皮肤,白蓁忍不住轻咬下唇,她撑起身子,坐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到一边,露出了里面的细肩带黑色连衣裙。
她微微抬了一下屁股,很快把内裤也脱了下来,黑色蕾丝内裤从她的膝盖处很快滚落到她的脚踝,白蓁交迭双腿,施施然地在自己的嘴唇上涂了好几层口红,乌发雪肤红唇,她方才觉得范徵的眉眼带着点妖气,她现在的模样落在范徵眼中,何尝不像是吸人精血的妖魅呢?
“过来。”白蓁冲范徵勾勾手指。范徵敞开着衬衫,很快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撑在她的腰侧,倾身而上。他被眼前的美人眯了眼,她的红唇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正欲上前采撷时,白蓁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她坏笑一声,将口红涂在了眼前青年的薄唇上,一层又一层。
明明两人之间还未做出许多亲密的交互,他却难以抑制胯下的胀痛,范徵在她厚涂了第二层后,抬手将她手里的口红夺下,把她扑倒在床上,两人的唇舌很快纠缠到一起,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捏着。范徵很快不满足于被织物阻隔的手感,有些粗暴地扯下她的肩带,扯开了她前扣的隐形胸衣,手掌很快陷进了柔暖绵软之中,因情欲而挺立的乳肉正戳着他的掌心,他狠狠地揉了两把,仿佛是在缓解这些日子以来对这种销魂触感的想念。
范徵的字典里没有浅尝辄止这四个字,揉了她胸前的雪团子,亲着她玫瑰花瓣般的嘴唇自然远远不够。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嘴唇,单膝跪在白蓁的双腿之间,另一条腿站在床下,解开了白色的休闲裤,大大的一团鼓包很快显露在她的眼前,她有些期待地伸出舌头轻舔上唇。
她的裙子和胸衣被自己扯开,一侧雪白的乳肉上挺立着艳红的乳果,她的嘴唇周围晕染着口红印子,给人一种被人凌虐过后的破碎美感,范徵痴迷地盯着她的脸,再次凑近她,手掌处硌着一支黑金相间的小巧管子,他攥在手里。
“猫猫,我的猫猫真漂亮……”范徵轻声呢喃着,将白蓁推到在床上,他拉下另一侧的肩带,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之间落下了艳红色的吻,他的红色唇印绽放在她的胸前,范徵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很快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的手从她的裙摆探入,手掌中握着的唇膏触上白蓁的肌肤,让她的身体短暂地激灵了一下。
范徵含住乳尖,用力地吮吸了一下,白蓁嘤咛一声,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范徵分得更开,她能感觉到阵阵的热流汩汩地流出花穴口。
范徵退到她的小腹位置,用手推起她的裙摆,流着淫汁的花穴口很快暴露在他眼前,他埋头舔弄了一下蜜粉色的小穴,晶莹的花露伴随着白蓁的呻吟就像小溪一样流了出来,范徵又用口红管去截,白蓁微微颤栗了一下,花穴闭合着,不过很快有裂开了一条口子,透明的淫水再度流了出来。
“阿徵……别玩了……给我吧。”白蓁忍不住娇吟着。
“不是你先玩的吗?在我的嘴上涂口红?我现在不过是顺着你的意思……”说着的他在小穴的蜜缝上落下一个吻,他微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蕊珠,这种一触即离的感觉惹得白蓁越发难耐,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离开不断喷洒在她穴口的吐息还有那作乱惹火的舌头。
“啪”的一下,范徵轻拍着她的臀部,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手离开时甚至让他产生了那滑腻皮肤吸在自己掌心的错觉:“小骚猫咪,别动。”
范徵像是找到了奇怪的乐趣,在她的双腿和下腹上不断烙下唇印,每吻一下,身下的娇人儿便会微微颤抖,花唇翕动之间,晶莹的水液越涌越多。
很快他不再满足于在上面落下唇印,他打开口红,将红色的膏体旋出,在她的大腿内侧写着字,他一边写一边观察着白蓁的反应,她的大腿和小腹莫名地绷紧着,花唇就像是紧闭的蚌壳,她抿着双唇像是竭力忍耐着什么,身体的颤栗从他握着的她的膝窝处传导过来。
“猫猫,我的猫猫……”范徵在她的腿间落下最后一笔,将口红扔到一边,紧闭的花唇忽然放松下来,大量的淫汁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范徵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很快狂喜与欲望将他淹没,他的肉棒再也忍不住了,他分开白蓁的双腿,将肉棒狠狠地捅进蜜汁丰沛的紧致小穴。
穴肉颤抖着绞紧这根粗壮的肉棒,白蓁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小骚猫咪不会被我写个字就小高潮了吧?嗯?太骚了……我真喜欢……”范徵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小穴,倾身将白蓁拢在怀里,她脸带春潮,双眼像是蕴满了春水。
“阿徵……大肉棒终于填满小穴了,呜……”白蓁抬手攀附着范徵的肩膀,“阿徵亲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阿徵的身上真好闻……居然还在我腿上写字,阿徵好可爱……”
“不许说我可爱,我肏得你爽不爽?嗯?小骚猫咪。”
“爽,爽啊……”范徵在小穴一半的位置捣弄着,忽然一个深顶,狠狠摩擦过穴内的软肉,白蓁只觉得眼前白星乱窜,小穴里的汁水不住地往外涌着,“写字的时候,就好想夹腿,你个坏狗狗,弄得人家饥渴死了……”
白蓁说着夹了一下小穴,被这湿滑紧致的小穴一夹一吸,有一阵子不曾开荤的范徵险些缴械。
他扣着她的腰狠狠往里面撞了两下,顶得她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地淫叫个不停:“小骚逼夹得真紧,越肏越舒服……”
青年的红唇间吐出的荤话让白蓁觉得比平时更加刺激,两人交合之处泥泞一片,汁水都已经浸透了床单渗入床垫。
“阿徵……快点……不要磨那里……”范徵很快又退出去些许,不断磨着穴口的那处敏感带,白蓁忍不住颤栗地求饶,他迟迟不肯给她痛快,小穴深处越发空虚瘙痒。
“想帮你把穴口肏得松软一点,怎么越咬越紧了?”范徵也忍得难受。
“看到阿徵就湿了,怎么样都不可能被你肏松的,好阿徵,快点给我里面止止痒,啊……”
范徵很快肏了进去,肉棒在小穴深处不断撞击着,白蓁觉得快感一点点冲上阈值,她的唇舌很快被纠缠住,舌头互相逗弄的水声刺激着她的鼓膜,肉体的拍击声就像是助兴的鼓点,伴随着两人的心跳,高潮猝不及防地降临,她死死绞着身体里的肉棒,直至一腔温热灌注进她的甬道。
一次,对范徵来说只能是开胃菜,他将瘫软在床上的白蓁翻身过去,一面吻着她的蝴蝶骨,一面将她卷在腰间的裙子脱掉,欲望再次勃发起来,极具威胁性质地抵在她的双腿间。
就着方才高潮时涌出的大量汁水,范徵很快将肉棒插入了小穴,穴肉下意识地吮吸着肉棒,令他浑身舒畅,他从背后将白蓁搂抱在怀里,用温和的抽插调动着她的情欲,细密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耳后和颈后。
“这里我很喜欢,你不准带其他狗男人来这里。”范徵的犬齿轻轻划过她的耳背说道。
“好好,这里就养你这个狗男人。”白蓁喘息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着。
“那还不快喂饱我。”范徵眯着眼睛享受着白蓁小穴的吮吸,她也很快被操弄出了快感,抓着床单,娇吟起来。
这一场性事足足到了日暮低垂才堪堪停止,白蓁几乎被小狼狗吃干抹净,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清理,然后在抱到楼下用晚餐。
白蓁坐在范徵的腿上,情热逐渐褪去,神思也随着秋夜的凉意清明起来,便忍不住问道:“你跟那个沉易之有什么来往吗?”
范徵听她提到别人,就算知道她是担心本家的事,却也难掩醋意:“在这栋别墅里不许提别的男人。不过,我跟他没什么来往,不是一路人。”
“哦……”白蓁沉吟了一会儿,很快抱着范徵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免得他一会儿醋意大发再把自己压到床上去消耗体力。
“还有,你之前提过的兰岛那个能源公司,我让何其在查了。”范徵顿了顿,埋首于她的颈间嗅着,“查到什么之后,我也要奖励。”
“好好,你这还什么都没有呢,就先想着要奖励了。”白蓁被他弄得痒,轻声笑着扯了扯他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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