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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作者:笑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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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位子上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无法忍受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怜悯,缺水慢慢转开眼神。
他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你还记得么?在留燕谷受刑的那两日。」
笑笑,邪佞的男人接着说道:「两天,他一直就在旁边看着。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对你感兴趣?为什么和你共处了十二年,突然对你有了床笫间的需求?」燕无过看着青年的侧影,恶意地笑,「因为他也是男人!不是因为他喜欢你,不是因为他对你有了什么特殊感情,只是男人单纯的发泄欲望!你们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他是一如往常地温柔?还是……」
「住口!」
燕无过听话的住口不再往下说?当然不会!「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身败名裂?也许你会怨我在武林大会上胡说八道,可是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不管我怎么胡说别人也不会相信,对不对?但如果有人证呢?有人亲眼看到你和我在一起颠鸾倒凤呢?你以为王家小子和华山派一帮是怎么找到的周址园?你当陈默怎么会恰巧出现救你?」
缺水背对燕无过眼望勾起的纱帐。
「缺水,我承认我一开始对你确实不好,可是,你也知道那有一大半的原因来自于阴绝功。我一直想补偿你,用我自己的方式。我也确实算不上温柔,也没有陈默的耐心,但我也从没有骗过你!摸摸自己的心口,难道你真的想留在只把你当作工具、当作玩物的陈默身边?……对了,你的陈默哥哥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早上就会回来了。」
燕无过见缺水毫无反应,说着说着,口吻就禁不住变成了讽刺。
也难怪,想他燕无过什么时候对人这般低声下气过?这死小子不会脑子胡涂,如此固执吧?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要的人,就这么拱手送人又实在心有不甘!燕无过起身,走到缺水背后丢下一句:「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真相大白的机会。」
伸出手,想摸他的头,犹豫了半天还是放了下来。
他想看他笑的样子,想看他毫无芥蒂地和他胡闹的样子,想听他说话,想让他对陈默一样的对自己……哼!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燕无过一脚踹翻身边的椅子!
等缺水回过头来,屋里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
缺水颓然坐到床边,愣愣地望着地板的木眼,一切思考都像断了弦。
陈默,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不对……
那时他告诉自己:只是试一试。
而这一试,让他后悔了多久呢?
缺水脱掉所有的衣裤盖上棉被,闭上眼睛,就如同往常房事后一样。
天很快就要亮了。
一睁眼,就看到陈默站在床前,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陈默?早。」
「……早。」
「你……」才发现陈默衣衫整齐,而且一副像是刚从远方赶回来的样子。
「能起来么?」熟悉的嗓音似乎含了与往常不同的冰冷及……愤怒。
愤怒?缺水撑着双臂坐起。
未着寸缕的身体,就这样映进男人的眼帘。
「看来『我』昨晚把你整得很厉害嘛。」
陈默似笑非笑。
也不知在气什么。
是气那个人甚至耍手段把他调开,还是气眼前的他竟连抱他的爱人都分辨不出?是不是只要是陈默,只要是这张脸,你就能接受?理不尽的妒忌快要烧断陈默的理智!
缺水眼睛闭了闭,再次睁开时忽然问了一句:「昨晚为什么那样对我?」
那样是怎样?男人任凭想象毒杀自己。
嘴上却自然而然地回答道:「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这样啊……缺水闭上眼睛再睁开,脸上露出近乎白痴的微笑。
「陈默,还记得你今天答应我什么事情么?」陈默眨了眨眼,也回以微笑。
他在等缺水说出答案。
缺水拽过椅子上干净的衣、裤、袜,放下床帐起身更换。
「我等你。别忘了要带的东西,否则……老大,小心我跟你没完,呵呵。」
掀开床帐,缺水下床着鞋,如同往常一样笑嘻嘻地把陈默推开,向洗漱的小间走去。
不久,外面传来一句:「我去拿那东西,等会儿就过来。你等我。」
耳中听到陈默离开小楼的关门声,愣了愣,缺水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一咬牙迅速从小间掀窗而出。
远远蹑在陈默身后,仗着自己对庄中地形的熟悉,避开守庄护卫,缺水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陈默来到无畏居——陈默在无畏庄的住处。
无畏居和往常一样,不见仆人也不见护庄走动。
从前缺水以为无畏居冷清是因为陈默孤僻的个性所致,没有必要就不希望有仆人等来打扰。
他自己的小楼也差不多,所以也不感到多少奇怪。
可现在看来,这安静的无畏居似乎隐藏了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一样,压抑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心境不一样,感觉的竟会如此天差地别?
看陈默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去,缺水随即提起全身功力,用最快的速度从趴伏的墙头轻如鹅毛一般落到厢房的屋顶,不敢有丝毫大意。
武林大会之后,他知道陈默的武功已在他之上,就算自己轻功比陈默略胜一筹,但比起内功却差了不止一成。
陈默推开门,不出所料,果然看见那个男人正懒洋洋地靠坐在太师椅中,手中把玩着一顶虎头帽。
看到他进来,男人对他挑眉笑了笑,还举起手中的虎头帽对他摇了摇。
陈默认得,那是缺水的宝贝之一,他娘在他三岁时亲手给他缝制的。
他曾见他拿出来几次,晒完太阳后又赶紧宝贝的藏了回去。
「他在床底下有个百宝箱。你翻过没有?」
缺水在感觉出屋内还有一人时,他就想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感到很害怕。
害怕他可能会听到的一切,害怕他所怀疑的会成为现实……但他不敢动,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男人像有恋物癖一样,把虎头帽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这个我喜欢,我记得好像小时候我也有过一顶类似的。你还记得么?」
陈默冷冷看着他,任他自言自语。
「里面还有一块木头,上面有人端端正正地刻了几个字:陈默是大坏蛋。哈哈!不知道那小子那时候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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