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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 作者:马路对面的奥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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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我的双目的大红色性感小肚兜,再撩:“嗯,雨陌没有肥肥呢,真可惜……”
我愣愣地看着她那杨柳细腰,椭圆椭圆的,雪白雪白的,光润光润的,两边隐隐显现的肋骨与中间那颗小巧的肚脐,出奇的性感……盯~~~~~~~
庄雨陌抬眼瞧我,好像狡黠地笑着,我也没看清,只清清楚楚的听见耳边:“不信,嬷嬷摸摸……”
我虽然听得分明,但也没明白这momomomo是哪四个字,晃神间,她略带冰凉的手牵起我颤颤的爪,缓缓地……啪嗒……贴上了……入手便是一片暖玉。滋溜滋溜的,溜滑溜滑的,滑润滑润的,像贴身穿在内里的丝绸一样,不是清凉,是温暖……
“呀!”我向炸了毛一样总算反应过来,抽回手惊愕地看着对面的她。姑娘,您不能仗着自己疯了就这么无视清白啊!不过,见她一脸奇怪的样子,我倒也放松了不少……嘛~何必认真呢?
我转过身,举起手捂着自己有些发热的脸,待降温了,才转回来快速为她理好衣裳,又找了件厚些的外衫给她披上,咽着口水道:“我们先去园子里散个步,再回来午睡可好?”
她低头蹙眉看着我,犹豫片刻,总算点了头。
我粲然一笑,牵起她的手,却忘了外头有如何一群如狼似虎的八卦女人……
秋风起,让八卦来得更猛烈一些,本嬷嬷乘风破浪,早准备死在沙滩上。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我勤快地更了
今天啊,本来导师说要开会的,我去了,又说改天吧……多坑爹啊!
于是我很是风骚地进了图书馆,借了两本很是厚重的专业书 = = 还在那边看了好半会儿,突然发现,我是多么讨厌研究这种乱七八糟的代码啊,比起来,还不如写文呢!
于是,我抱着那两本书回来写文了- -!
于是,就有了这章……
☆、这就是联谊前的序曲!
昨日起,老皇帝呀、老太后呀、皇后呀、受宠些的妃子呀、皇子呀、公主呀,神马神马的呀,都集体南迁去一个叫煜州的温泉胜地洗热水澡去了。说是秋季天凉,温泉养生,腰酸背疼腿抽筋,腰间盘突出、骨质酥松、皮干肉燥、老寒腿、哮喘等等等等,全部都能预防,神得跟神马似的,大人物们非要泡上个□天才罢休,加上来回的行程耗费,估计下回见面,就是大约在冬季了。于是乎,护卫走了一半,车马走了一半,太监走了一半,宫女走了一半,男御医走了一半,女御医也走了一半,索性,在靥无眠的竭力维护下,某些个早早被列入花名册、写进黑名单的女医者,总算是没被抓去那好山好水的地方取暖享乐,等着找个空当私密地与冷宫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有爱会晤。想到这些,我便辗转反侧又难眠,这是多么明目张胆的冷宫大造反啊。
但话说回来,那些个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去了别处,总还算让人安心些。本嬷嬷听说,在那煜州,也是建了皇家行宫的,并且工事颇为好大,几与这都城的皇宫同样精工细作,奢华绝伦,我是没亲眼见过,只听那些个年年能去那儿的高位嬷嬷说起,那里是个如何如何的仙境,气候又是如何如何的怡人。哎,这又是身为冷宫管事的悲剧,本嬷嬷这一辈子,恐怕都是见不着那好地方了。想想也够倒霉催的,亏我还是穿进了深宫的,民间的情形见不着,怎么连个行宫也见不着,真是没出息的废物啊!
我扯扯被子,唉声叹气,叹息声大了,静静地有些回响,映着外头灯笼的微光,我瞧着缠了蚊帐的床栏,仿佛烟雾缭绕了这算不得柔软的木床。三年前只觉得终于不用与众人挤一个屋了,兀自偷乐着,现在却凭空觉得,这管事屋子,还真是诡异得紧。一个人住,是不是太大了?怎么心里突然空落落的?莫不是说,我也寂寞了?
我在这冷宫见了无数寂寞的女人,从来冷眼旁观,看戏似的研究她们的神情仪态,自然而然地,便也能没道理地量出她们的心里装了几分是寂寞。只是如今,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寂寞的啊,来了这么久,我似乎得到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得到。我想,我在努力争取的,是活下去,但我要的,似乎远远不止这样。也许我还算不得贪心的人,于是,我只得到寂寞,却得不到贪欲所衍生出的巨大动力与满满斗志。
睡不着了,我起身,踩着织梅绣了白色回纹的咖色棉鞋,批了新领的厚实秋衣,预备去找小白十六号发泄情绪。
轻轻地打开房门,屋子转角,便是那前几天刚搭好的避风小木屋,小白十六号就在里头,呼呼大睡。我是怎样的人,你也了解,自己不舒坦,也不乐意别人舒坦,往上打不过,就往下的欺负。动物都有极高的警觉性,于是,我走过去,蹲下,隔着那木制房顶,咚咚咚地叩了三声……
“咯咯咯~”这是被惊醒的小白十六号,让我满意……与此同时……
“叮~~叮铃叮铃叮铃……”瓷质杯盏被碰倒的声音,以及倒在石桌上因无法及时停止而滚动所产生的清脆摩擦声……怎么回事?
“谁?!”我压低了声音问出口,黑夜里,无人回应。听着是从庭院里传来的,我向来自认煞气极重,如若不然,这十几年来害命的事做过也不少,怎么就没见过一只半只?所以,总不会是传说中虚飘飘的女鬼吧。长廊上虽十步一宫灯,光却是微弱得很,庭院仍旧一片漆黑。我不敢过去,就算不是鬼怪,也难说会不会是刺客。就算我在这冷宫混了十几年都没遇见过刺客,也难说会不会偏偏赶上了今天。就算今天大人物都出门了,这儿根本不会有刺客,也难说……诶?没有刺客我还怕什么?真是的!
想到这里,我挺直了脊背,从旁摘下一只灯笼,一只手提的白纸灯笼。它不是规矩的宫灯,只是原来那只坏了,又懒得上报,才拿这个山寨的顶替一下。白纸灯笼里头是根白蜡烛,都是惨白惨白的东西,却发出了温暖的黄光。
我提着灯笼,仿佛有了屏障,朝着原先的声源走去。若是没听错,该去石桌边找。果然,借着白纸灯笼笼罩的狭小光域,我看见了静静躺在桌上的一只小酒杯,酒液倾倒,渗入石桌,染出一片墨黑,散发着浓郁的酒气。边上伫立了一个小酒坛,没在宫里见过这种样式,该是外头来的东西,精致得能想象里头是怎样一汪好酒,定不是我们这种拿微薄月俸的宫奴喝得起的。摸摸石凳,还留有余温,看来方才的确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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