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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 作者:马路对面的奥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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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也从不见疼成这样的。”渔儿小声说着,微微颤抖,内疚得好像快哭出来了一样。不过想想也是,渔儿年纪也不大,这方面经验也不多,月事总算是私事,更是用不着与下人交代。
“应是夜里受了凉,方才疼痛难止的。近日气候不好,宫里病的人多,现今她这样,需得好生看护才是,莫要也跟着病了。我回头开几服药,你们给她煮些姜糖水,待她喝下了,派人来太医院取去便可。现在,我会用针灸为她止了痛,能让她好受些。”
啊~~~多萌多认真多博学的小姑娘啊,我看着她从药箱里取出针包,寻了几处穴便稳稳地扎了下去,庄雨陌的脸色即刻好看了不少,就连抓我的手也松了下来,立竿见影。桑葚见她好转,便收了银针,收拾东西,顺便开了药方,便飘然离去,连颗糖都没讨要。而渔儿已经下去煮姜糖水了,恐怕这回也是急坏了她。
我为庄雨陌掖了掖被子,好让她暖和些,她已经睡了过去,想是疼了太久,累了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里就被大姨妈吵醒的。哎,如果今天桑葚不来,就凭我和渔儿那小丫头,恐怕就算急到晚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毕竟,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不会说出口,而这种事,若是本人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看来,神经失常的确是件麻烦事。偷偷掀开被褥瞧瞧床单,没血污,难道她真能自己处理月事?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做呢?但这一切解决得似乎都很顺畅,那是怎么回事捏?但俗话说,人都是欠磨难的,顺风顺水反而不自然了,这挺正常。我努力忽略内心的不自在,继续坐在床沿看守着庄雨陌。本嬷嬷当真有老嬷嬷的潜质,瞧,多会照顾人,自己都禁不住给自己打一个“贤妻良母”的戳。
坐着啊坐着,渔儿怎么还没来,我用双手裹着庄雨陌那只有些冰凉的柔荑,无聊了,便到处研究。我看着她手心的脉络,看不懂,便摊开自己的与她对比,很不一样。算了,手相是大师的把戏,如果我是大师,没准还能来个透过现象看本质,透过手相看命运,可惜我不是,便只好认命。早知道,我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就该找个骗子看看相,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我这穿越的事迹。话说回来,她的手掌很薄,听说手掌厚的人能一掌将人拍死,幸好幸好,不然我非得与她保持一臂的距离。摸起来嘛,感觉细瘦,但不是瘦弱女子那种柔软的感觉,应说是细致中不缺力量感,青筋隐现,却不是恐怖地布满手背,相反倒是很好看,起码我喜欢。不过她的手现在只无力地搭在我的手心里,的确不能体会其筋骨,但刚才能把我掐成那样,其力道与能耐可想而知。我的爪啊,现在还有几个红点子嚣张的铺在那里扎我的眼,可悲可叹可蹂躏。
我将她的袖子拉下一些,盖住她的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耳后与脖子上的汗水,今天小手绢算是派了大用场。她细长的眉毛皱了皱,像是不甘小素帕的叨扰,颤动两下,表示抗议,我停了手,瞧了会儿,久了,她便睡沉了。
她睡了,我也困了,倚靠在床栏上,打着哈欠打瞌睡。但床栏啊,只一根柱子,当真是不可靠的东西,我吃力地支着脑袋,一个不稳,嘶~~~~~~~~···浑身一震,我知道缺的是什么了!
桑葚小医官!!!你你你……你还没看疯病的事呢!明儿……明儿还有没有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
明天上一整天的课 - -讨厌!
☆、这就是桑人的师姐妹!
果然,桑葚那认真的小姑娘来过一回后,就不再有太医院的人来说医治庄雨陌的疯病的事儿。本嬷嬷寻思着吧,人家现在在生理期,不方便,难说会不会脾气暴躁不配合医疗,危险了点,倒不如等这阵子过了,再去请太医好生看看。
话说回来,我也当真是个大好人,这不,小白十六号这几日下的蛋,我是全部煮了给庄雨陌补身子了。神蛋好啊,神蛋对女人好啊,神蛋对生理期的女人尤其的好啊!所以,庄雨陌在这神蛋和草药的综合调理下,再没像那天一样痛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只每日躺着或坐着,也不出门,回回见我都是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爱理不理的模样,这是羞涩呢还是羞涩呢还真的是羞涩吧!
也许你会说“嬷嬷,这您想太多了!”,可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怎么着?平日里也不见她这样的,倒是这几天,给她剥个神蛋,她一会儿躲一会儿闪,最后在我啰里吧嗦的分析下还是小口小口垂头顺眼吃下了,可吃完后就着我那块向来惨白的小手帕一擦红唇就把头别开不肯看我。瞧,我不过是说女子来月事的时候要注意食补,吃神蛋不是一般的好,她就害羞了……可能古代女子对这些尤其敏感,尤其的不好意思提起,即使是疯了的庄雨陌。既然她懂得处理月事,那么,还懂得在这种时候害羞也不奇怪。不过,啧啧,如果这是她的本性,那我也要惊叹一番正常状态下的庄雨陌能有这般心思是多么神奇,毕竟,对于那句“你是哪个宫的贱奴!”,本嬷嬷可迟迟无法忘怀。不过总算没当时那种怨恨,只觉得,庄雨陌若能那般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也挺有趣。啊~我真是宽宏大量啊!
话说这两天早间没荷包神蛋吃,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各种容易饿。找织梅要了些酥饼,装在油纸袋里,酥饼香脆,铺了一层葵瓜子儿仁,咔咔咔咔吃得响亮。
“咳咳,渔儿。”我看着渔儿端着茶水要送进庄雨陌的屋子,赶快叫住她,一面若无其事地自顾自倒了杯热茶,一面问她:“你家小姐……咕噜咕噜咕噜……你家小姐那阵子,过了?”
渔儿起先对我的做法好似不太满意,撅着嘴一副欲要责怪的样子,可听了我的话,却翻着白眼想了一下:“嗯?嬷嬷说的是哪阵子?”
我翻了一个比她更大的白眼,用力地把空杯具搁在她端的盘子上,她小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往下陷了五公分。
“哦,奴婢明白了。刚过刚过,应该是差不多了。”
我看她语无伦次的小模样,估摸着的确该差不多了,好歹也这许多天了,便对她道:“一会儿我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给你家小姐瞧瞧疯病,你伺候她在屋里坐着别乱走动,知道了?”
“嗯,好!奴婢知道了!”渔儿对治病这事儿貌似很热衷,答应时眼睛都亮了……
我考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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