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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 作者:马路对面的奥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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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儿去。”
“哼!”
“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哑巴?还有,她叫什么名字?”
“想知道?那我与她配是不配?”我点头,点得头晕,她总算满意了,告诉我:“她叫白璃。啧~你身为管事嬷嬷怎么不知道她,多漂亮的姑娘啊!”我摇摇头,继续头晕,说明我的确不知道。她同情地看着我,问了句:“想知道她是不是哑巴?”我摇完头又点头。她凑到我耳畔,神秘兮兮地道出猥琐话:“她在床上的声音,当真动听。”
“滚!被你家那位知道你这说话,必定得推了你让你当万年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万兮莲挑眉睨了我一眼,回去看表演。
这时候,两人已经准备就绪,相互点了头,一个素指轻拨,另一个便开始翩然起舞。我不懂瑟,却也觉得这曲奏地煞是精妙,不像一般宫廷里的曲儿,相比之下,少了一份奢华,多了一份空灵。我看看右边前皇后满意赞赏的神色,总算知道,这白璃确实堪衬上这素女的名号,素女便是擅长五十弦瑟。合着这乐声,纵舞更是舞得酣畅。她应该也在为这配乐兴奋吧。瞧她曼妙的身姿,流畅的舞步,以及一连串能吓死我的高难度动作,就我这不懂舞的,也禁不住内心的一腔热情想拍手叫好。都说舞乐有意境,我不得其解,如若不用舞配着道具作出一台剧,我便看不明白其中的象。但在座不乏专家,好不好,一看便知。舞毕,从那些禁不住欣喜起身鼓掌顺带热泪盈眶的人身上,我知道,这二人的技艺当真是卓绝。
我看看万兮莲,表情很是纠结,怕也是觉得二人这般看着般配得很。我拍拍她的肩:“纵舞与你们不一样,她的世界里除了对舞技的执着与追求,便什么都不剩了。”所以,你对她大可放心。她转过头,笑着回道:“假正经。”说完便去搀媳妇儿。
“……”我还有什么好说呢,不经意地看了眼斜对面,她闭眼正坐……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又去看前皇后,问她:“蓉姨,刚才那舞,说的是什么?”
半晌,她告诉我:“人的索取与付出。我说不清,你该自己回味,自己体会。”
“哦……”我闭上眼,开始回味,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回味不起来……
我再看看斜对面,庄雨陌已经睁开了眼,朝我这方向歪了歪头,露出个不怎么聪明的笑。
花儿继续传,有人唱曲,有人作诗,有人吹笛,有人吹竽,当然也有人喝酒喝调料,场面欢乐。
终于,人总是在最得意的时候失意。不知万兮莲的哪个老情人将白花凭空抛给了她,她一个心急,不敢往白璃那儿传,便往我这儿推……于是,鼓停了……尼玛!你当你那是丢绣球啊!一朵白花也能有丢来丢去的兴致?!混蛋!
我愤愤不平地站起来,大喊一句:“耍赖!谁丢的!!!重传!”下头立刻引来“哟哟哟”的起哄声。得,我认栽了。
“呵呵,我刚才开玩笑的。其实本嬷嬷只一个本事,让小的们瞧瞧,这个可以有。”
“柯嬷嬷~您肯定很会跳舞吧,给大伙儿舞一个?”
我看着说话那姑娘,粲然一笑:“本嬷嬷最会跳的舞啊,叫《数鸭子》 ,来,你来当鸭子,本嬷嬷就数给你看。”
那姑娘不说话了,别人却是不耐烦:“嬷嬷你到底表演什么本事?”
“吟诗作词!”
“切~”
“切~”
“切切切~”
我不管众人的反应,继续道:“你们听过哪个宫的嬷嬷会写诗的?方才我与莲妃讨论了明月与月上的嫦娥玉兔,如今有感而发,作诗一首。”
她们不语,我便开始吟诵,李白的诗,《古朗月行》 。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 飞在青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
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此沦惑,去去不足观。
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我坐下,等评价。万兮莲挑眉看着我,说我怎么这般蠢笨,幼时竟连月亮都不识得。但这诗还是好的。我真想喊冤,但也无奈。蓉姨反复咀嚼着,说是颇有趣味,又对我道:“想不到小北不仅善诗词,还如此心系天下。”好吧,这诗往深了想,根本不适合一个嬷嬷念,想李白那时候是拿这诗讽刺政府的,现在……咳咳,就当我是一只根正苗红的正直嬷嬷吧……我看向庄雨陌,渔儿又在喂它不知道吃什么好吃的,但为毛吃饭的时候却还有空闲死死地盯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终于赶好了~~~
☆、这就是不该听的别听!
节目虽然多,结束却很早,最起码,还有足够的时间打上二十四圈麻将。想回去歇息的便去歇息,想继续玩的便继续玩,我还有事,则趁乱早些离去。搀起蓉姨,慢慢地走在庭院里,喧闹的声音没散,一路也就不冷清。我想,所有人都是害怕在无声的夜里行路的,就算灯笼点得如白昼般明亮,也只徒增了孤寂,让人看得更清,这里,只自己一人。人总在想东想西的时候害怕,于是现在,我怕了,更紧地靠近蓉姨,好得到人的体温。
到了房门口,推开,点亮了里头的烛台。翻找到用心保存的桂花茶,便继续与她往她的住处走。她住得颇为偏僻,虽然内里布置不算贫寒,却是当真的人迹罕至,这一路,便更是远离了喧嚣,只得那宫里的夜莺凄婉歌唱。我陪蓉姨进了屋,点起灯,同品了一壶桂花茶。她优雅地打开窗,任那圆满的月光蒙在脸上。都说月光是寒光,许是配了这佳节的人间气,倒是显得温暖柔和了不少。
“今日我很高兴。”她转过身,看着我,眼光温和,欣慰得像一位看着得意门生的先生,一位看着成熟孩子的母亲:“有生之年,能等到你成为这里的管事,很好。”
这话有些见外,却煞是温情,又让人感伤,唬得我有些不懂如何反应。果然,进了这屋子,我想抽也抽不起来。
“蓉姨何必说这些,刘嬷嬷也待你甚好,待我离开了……”我抬眼看了看她,不见脸色变化,继续道:“待我离开了,我也会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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