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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向日葵 作者:viburn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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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向日葵》viburnum
一个,是二十出头,书生意气活蹦乱跳的小年轻。
一个,是年过不惑,霸气外露阴森恐怖的大刑警。
一个是白羊座小斗士,天真纯粹,却从来严肃面对感情。
一个是天蝎座独占狂,霸道专横,却也有说不出的温柔。
他们原本是毫无交集的两条线,却因为偶然的交汇,就缠在一起,再也解不开了。
成小澈和西大鬼,勇敢小驯兽师和凶猛百兽之王的故事,就此开篇啦!~\(≧▽≦)/~
【本文为《学不会放手》的弟兄篇~有些情节和学不会放手连着,于是要想知道更多细节,可以去看那个文~】
第1章 第一章【附暴暴叔家户型】
暴君与向日葵
早晨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成澈觉得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一样,头在疼,脖子在疼,腰在疼,当然,屁股最疼。
被撕裂的地方仍旧动不得,伸手去摸,指尖沾到的是混合了白色粘稠物的血迹。
“你妈的……”把脏东西在枕头上抹掉,成澈忍着疼翻了个身。
眼睛多少有点儿睁不开,头脑是清醒的,唯独身体不配合,干脆躺着不再动了,他闭上眼,开始仔细回想到底是什么导致他一步步走到这等境地。
和那个“老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熟起来的呢?
啊……对,是从一个多月之前,当时自己去机场接那个倒霉的傻哥哥,还有大美人“嫂子”,那两个人从重庆度过了一个浓缩就是精华的蜜月回来,面色红润春意盎然,就那么出现在他家里。
爸妈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就被西静波那股子天生来的魔性给驯服了,然后呢?
然后就是,那魔性大叔的双胞胎哥哥,用天生来的野兽味道跟冷漠,让一家子人都觉得脊梁骨发麻。
那天,从机场回来,西剑波确实是把车停在小区的临时停车位了,也确实是上楼进门了,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他也没吃那顿饭呢?
只阴沉着那张臭脸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就号称自己还得回队里去,他嘱咐了弟弟一句“早点回家”,就那么离开了!
“你们别理他,他就那个德性,讨厌得很呢。”就算性格再随意,也终究觉得自己大哥做了蠢事,西静波对那对老夫妻无奈的笑了笑。
爸妈自然是不能说什么了,只是在饭后偷偷问成澈,你在那样儿的人家里当家教,不难受啊?
“还成吧。”成澈撇了撇嘴,“我是给他儿子当家教,又不是他,他只要别不给我钱就成了呗。”
西剑波确实不曾少过他一分钱,而且从最开始说的双倍费用,一直到现在也没变,成澈也想过要不要表达一下不必再给双倍的意思,可又一想,凭啥不要,哪个和钱有仇。再说自己尽心尽力了,那孩子的学习成绩也在往上涨了不是嘛。
于是,双倍的费用仍旧没变,贪财的成小澈,却在最后,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给牺牲了。
这种改变真是诡异到可悲。
全身的不舒服在随着时间推移而加剧蔓延,肚子好疼,拜那大魔鬼所赐,自己似乎还在发烧,懊恼至极的实在受不了这么干躺着了,成澈想尽量稳当的爬起来,却总也稳当不了。
至少得去洗个澡吧,而且必须上厕所了,总得把那男人射进去的都弄出来再说其它。
这么想着,他咬紧牙关,一点点撑起身体。
挪一样的走到浴室,好像养老院里的老头子似的慢吞吞洗干净自己,穿上团在地上的衣服,他走到客厅坐下。
这不是他的家。
这是他已经挺熟悉了的,西剑波的家。
标准的二室一厅,楼房不老不新,装修简洁干净,正对着沙发的,是西杰的房间,斜对面,是那男人的。
自己刚从那儿出来……
而昨天夜里,他就像犯罪分子一样被抓进那间屋,之后,是忘了多长时间的一顿“私刑”。
背后突然窜起一阵恶寒,成澈抱着膝盖团进沙发里,打了好几个冷战。
今天是礼拜六。
原本应该是做家教的日子,却因为突发情况起了变化,昨天西杰去了他二叔西静波家,那大魔神也去了,然后呢?
然后他成澈从同学聚会上喝多了,一帮男的女的晃晃悠悠从ktv溜达出来,其中一个同学不留神碰倒了大厅里的瓷花瓶,老板纠缠不休的时候,就是成澈一赌气干脆打了西剑波的电话的。
不,他最开始没想过要拨这个电话,他是想告诉大哥姚赫扬,但迷迷糊糊中按错了快捷方式,西剑波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被叫了过来。
成澈对着手机说“哥,快来,我在我们学校斜对面那个ktv里,有个同学有点儿麻烦!”而后就挂了电话,他等啊,等啊,等了二十分钟,一辆通体漆黑的大奥迪,就停在了门口。
西剑波从车上下来,皱着眉头,大步走到正惊讶纳闷他为什么会出现的成澈面前,看了他一眼,而后转头看向歌厅老板,用那格外有压迫力的,低沉阴暗的声音问了句:
“到底怎么回事。”
老板抬头看着高大的男人,吞了吞口水,指着某个学生说他们碰坏了我店里的花瓶,还不赔钱。
西剑波眯起眼来,问,什么花瓶,多少钱。
老板指着地上一个碎裂的红瓷瓶说,就这个。
西剑波追问,你让他们陪多少?
老板支支吾吾说,两、两千五。
西剑波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伸手去掏钱包,衣襟略微敞开时,腰间明晃晃的手铐和冷森森的配枪就都亮了出来。
歌厅老板改口,那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在看见那黑色钱包里夹着的警官证时,猥琐的男人就像是摸到了瘟神冰冷的指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伸手按住了西剑波掏钱的动作,老板笑得就好像要咬人了。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钱您收着,我就是跟这几个孩子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他们而已,我那瓶子五年前买的,一百块钱一对儿,折合一年十块钱贬值掉价儿,到现在正好一文不值,碎就碎了,碎就碎了,碎碎平安……”
“不是两千五吗?”西剑波抬起一边眉梢。
“不是不是!都说了开玩笑的不是嘛,您可千万别当真!那什么,小赵!去给这先生拿一张vip卡来!”
老板回头吆喝,前台小姐赶紧照办,细脚伶仃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边纳闷为什么经理一脸看见黑道老大似的表情,一边把贵宾卡交了过去。
那天,西剑波并没有收那张卡。
他只是从钱包里撤出一张一百块钱,塞进那西装革履的谢顶男人胸前的衣兜里,而后面无表情转过身,几步走到成澈跟前,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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