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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结 作者:桑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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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耳后火辣辣烧起来,倒将身旁凉意驱了个干净。她呼吸急促,片刻后,终于在那双带着一丝笑意的红眸凝视下惊得回过神来,下意识就欲直身拉开距离,有几分狼狈得试图解释:“我只是……”
身子还未来得及退开,一只手已经稳稳地勾住了她的脖颈,止住了她后退的动作。
叶结蔓脸色一红,望着近在咫尺的红唇雪颜,手心紧张得沁出了汗水。
“嗯?”纪西舞的眉微微挑了挑,轻启红唇,吐气如兰,“你只是什么?”
“我……”叶结蔓喃喃地吐出了一个话语,接下去的理由,却硬生生卡在喉咙,说不出半个字来。她窘迫地动了动身子,脖颈后的手却往下压了压,与此同时,纪西舞的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衣领,将她迫近眼前。
“为何躲?”纪西舞不动神色地开了口,目光流转之间霞色翩跹,望得叶结蔓脸愈发烧起来,支吾着没有应不出话。
纪西舞唇边勾起淡淡弧度,饶有趣味地盯着窘迫的叶结蔓半晌,方缓缓道:“既然想吻我,何必偷偷摸摸?”
叶结蔓羞得说不上话,视线里,纪西舞的红唇晃动起来,一启一阖,偶尔闪过一丝白齿扇贝。直到纪西舞唇角绽开笑容,一时无限风光,在暗处散发出诱人芳香。
纪西舞望着眼神躲闪,露出羞涩神态的叶结蔓,突然停了话头,沉默了会,忽道:“之前我说的那些,你莫要介意。”
叶结蔓没料到纪西舞会这么说,怔了怔,随即摇了摇头,唇边露出一抹温柔笑意:“我明白你的处境,是我自己身体不争气,怪不得你。”
纪西舞垂眸,空气里似有叹息流动,再抬眼时,她的眼里已俱是惑色:“今晚你的身子可还吃得消吗?”
一开始有些不解其意,很快叶结蔓目光一顿,霎时反应过来纪西舞的意思,脸“腾”地红起来,只觉得撑在床单上的手都有些发软。只是心里却又不愿服输,视线飘忽开来,声音极轻地应了一声,恍若蚊鸣。
“嗯。”
轻笑声自床幔之间飘散,惊起一片朦胧月色。眼前笑靥如花,烨烨生辉,望得叶结蔓心中又是漏跳一拍,随即有热意自心头涌上。屏息中,叶结蔓怀着一颗忐忑的心,似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顺从心意地再次俯身下去,盖上了那抹犹自荡漾开去的浅笑。
糯软的感觉在触到纪西舞的唇时刹那盈满唇齿,弥漫开来的芳香在急促的呼吸间飘散,叶结蔓半个身子压在纪西舞的身上,紧闭的眼睛上,睫毛因为紧张与羞涩颤得厉害。纪西舞眼也不眨地注视着叶结蔓吻过来,半阖的视线扫过身上女子的神情,一只手同时搂上了对方盈盈一握的纤腰。那里由于近日来得清减,已能隐约触摸抚到硌手的骨骼。
有那么一瞬间,纪西舞的眼底闪过短暂的犹豫,不过很快就彻底阖了眼,与血色红眸一道被眼皮所掩盖。
红唇交织,仿佛有火花在叶结蔓脑中炸开,在黑暗里散开缤纷色彩。她能感觉到身下纪西舞胸口微微的起伏,手心贴着对方的脸颊,唇齿之间已经有卷席而来的舌尖掠过齿背,勾上自己的舌。胸口涨得微微发疼,叠在一处的身体像是要融化开来,彻底揉进彼此的怀里。此时的纪西舞,褪去了白日的冷漠与疏离,摇身一变,宛如化作了勾人夺魄的妖冶女鬼,狠狠攥着叶结蔓往水底沉溺而去。
床幔落下,空气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带着内心深处不灭的爱yu,燃烧在这个寂寞的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审文严格期间,被逼无奈只能拉灯啦,重在气氛,见谅见谅。
要是因为拉灯你们就不留言,我也要去举报你们歧视清水!
☆、 法事危机(上)
睡梦中,叶结蔓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她,她困顿地睁开了眼,视线里映出纪西舞的容貌。窗外天色尚暗,只有天边现出了一丝鱼肚白。叶结蔓正欲开口询问,纪西舞已经用手指了指房间里,淡淡道:“有客人来了。”
叶结蔓这才注意到昏暗中,窗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见她醒来,方走近床榻边,熟悉的声音低声响起:“裴少夫人。”
听到声音,叶结蔓一下子认出了是谁。再抬头看时,对方已经站在了床边,半明半暗里,露出一张气质凌冽的面容,正是几日不见的宁心。见对方有些风尘仆仆的模样,又是这个时候过来,叶结蔓心里隐约猜到宁心想必找到了什么线索要告知。果然,宁心也不拐弯抹角,一双炯然目光直视向叶结蔓,沉声道:“关于地霸说的那个赎出青楼香兰姑娘的背后神秘人,我查到了一些事。”
闻言,叶结蔓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是什么?”
“这几日我离开纪府,跑去找了四年前东来客栈的掌柜,纪广源。”自进门之后,宁心的神色一直冷凝着脸,眉间有压抑的怒意,“我调查了香兰赎身之时是谁安排去的东来客栈,最后得到的消息竟是纪越以前手下的一个小厮。而这个小厮去了东来客栈没多久后就因家中有事离开了纪府。可是我查了他进纪府留下的信息跑去他原来的村子,却发现他父母早就死了,唯一的弟弟也在六年前染病身亡,怎么可能因家中有事离开?而且村里人也说四年前并没有见他回来,此人离开纪府后到底去了哪里丝毫找不出音讯,我怀疑有可能已经死了。”
听到纪越的名字,叶结蔓心中一惊,却并不觉得意外。她与纪西舞暗中交换了个眼神,沉吟了片刻,随即望着宁心道:“你觉得此事与纪家四少爷有关?”
宁心颔首:“我不信事情会这么巧,那小厮刚去安顿好香兰,就突然在纪府消失了。这样一来,怕是除了纪越,谁都不晓得香兰到底在哪里。四年前纪越派人帮她赎身,如今时隔四年,这个叫香兰的女子又突然出现,设计接近我拖住我的步伐,然后又突然消失。这一切,怎么可能和纪越无关?”
叶结蔓也觉得此事与纪越脱不了关系,加上之前的事,愈发肯定宁心的猜测。
见叶结蔓沉默着没有说话,宁心往后退了一步,话语沉然:“我与你说这些,是看在小姐的份上。也许是直觉罢,我能感觉到你对小姐之死的关心。但是如今此事既然涉及纪家家事,你莫要再插足,否则怕是有危险。你与我不一样……”宁心沉默了会,在安静里继续道,“我生是小姐的人,也注定要为小姐而死。我没能阻止别人害她,已是悔恨,如今唯一能做的,是为她献上最后一份祭礼,报这血海深仇。”
言罢,宁心转身欲走。叶结蔓顿感不妙,急忙唤道:“等等。”
见对方在窗前顿住了脚步,叶结蔓皱了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自是让他血债血偿。”宁心一字一顿地落下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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